《極品師爺》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蘇嵐體貼的替鄭昊穿好長袍,兩只眼睛溫柔的看向他,

她蹲下身子,一面輕撫長袍,讓其更加的舒展,一面仰著臉龐看著相公,神情中含著期盼,

鄭昊見蘇嵐說到傳宗接代這件事情的時候,滿眼的向往和期盼,不禁心中苦笑。

在任何朝代,延續(xù)香火都是每一個階層、每一個家庭的大事。如果沒有傳承的子孫,就會被人嘲笑、詆毀,各式各樣的閑言碎語,真的能毀掉一個家庭。

正如大伯他們一家,雖為族中長者,可膝下只有一女,在族中的威望就受到了挑戰(zhàn),否則也不會任由三叔家那樣的肆無忌憚。

好在鄭昌眼下尚未娶妻,一旦那昌少爺娶了妻生了子,三叔他們一家在族中的地位勢必水漲船高,就沖鄭昌那肆無忌憚的渾勁兒,到了那時,更沒有人能夠約束他了。

可是對于鄭昊來說,和一個還未成年的小丫頭同房,他的心里肯定過不了這個坎兒。

柳依云一直在一旁服侍著,見相公始終沒有說話,心里隱隱的失落。她抱起床上那幾件鄭昊穿不上的長袍,低著小腦袋一言不發(fā)的走出了屋子。

蘇嵐站起身來,嗔怪的看了一眼鄭昊,輕聲的問道,

鄭昊見蘇嵐誤會了自己,趕忙解釋道,

原來是顯小!

蘇嵐心中了然,于是悠悠的說道,

鄭昊微微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妻子,眼前這個楚楚動人的女子,與那依云一樣,十幾歲便嫁入鄭家,每日里衣不解帶的照顧他,她所遭遇的不幸,讓他對這個女子憐惜不已。

兩個人自成親以來,雖然同住在一個屋內(nèi),同睡在一張床上,也不曾行過人倫之禮,眼下卻要勸自己與妾室圓房。

鄭昊伸出手,輕輕的握住了身前的柔荑,看向女子白皙的面容,柔聲說道,

抬頭看著眼前俊朗的鄭昊,蘇嵐的心里甜甜的。這一刻,蘇嵐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值了。自從嫁入鄭家,她從未想過相公會像現(xiàn)在這樣,站在自己身前,跟她說著這樣的話。

蘇嵐的眼睛里噙著閃閃的淚光,聲音微微的有些哽咽,

鄭昊忍不住將她攬入懷中,柔聲說道,

正常的男人?可不是嗎!相公已經(jīng)好了,能站著跟自己說話了,能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跟自己說著夫妻間才能說的話兒來。

蘇嵐的臉緊緊的貼在相公的胸前,聽著

蘇嵐聞聲,就像是偷吃的孩子讓人抓了現(xiàn)行,小臉兒紅的發(fā)燙,趕忙輕輕的推開了鄭昊,羞答答的說道,

那聲音小的,怕是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鄭昊松開了妻子的手,啞然一笑,

說完,開心的笑了兩聲,然后走出了房間。

蘇嵐愣愣的站在原地,小手捂住紅撲撲的臉頰,心里悄悄的說道,

鄭昊穿過院落,來到母親的房間,推門進入,看到母親坐在屋內(nèi),借著窗戶透進來的光,手中捧著絹帕正在刺繡。聽見有人進來,這才放下手中的針線。

鄭昊走上前去,接過母親手中的針線盒,放到了一邊,然后垂手站在母親的身側(cè)。

鄭母看著兒子一天天的好轉(zhuǎn),心里邊兒對未來也是充滿了期許。

鄭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鄭昊對于母親說的話深以為然。

武朝自立國至今,一向是重文輕武、重農(nóng)抑商,商人就算再有錢,社會地位可能還不及只有幾畝地的小地主,就更別說他這個只讀過幾年書的秀才了,因為在武朝,所有的升官途徑唯有科舉這一條。

蘇嵐的娘家,不過是寧安縣城販布的商賈,女兒能夠嫁給鄭家的秀才,可以說是攀了高枝兒。萬一有一天,鄭昊中了舉人,甚至于中了進士、得了狀元,討得一官半職,對他們蘇家來說,那可是莫大的榮耀。

不過連續(xù)數(shù)年都能不遺余力的接濟鄭家,其中有照拂女兒的原因,但這份恩情,鄭家母子莫不敢忘。

鄭母繼續(x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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