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網絡作者“賣菜的秋兒”創(chuàng)作的奇幻玄幻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鍵人物是陳知安柳七,詳情概述:出了清樂坊早已候在門外的陳正趕緊趴在地上充當人形馬凳,讓兩人登車見此,陳知安微微一怔這該死的儀式感,還挺叫人舍不得丟掉的......牽著李嵐清的手登上馬車,陳知安大手一揮,意氣風發(fā)道:“起駕,月牙湖!”李嵐清好奇地看著旁邊掠過的景色,她十二歲被親爹賣給胡麻子這些年兜兜轉轉,只在清樂坊各個雅間打轉仔細算來今日竟是她第一次離開那條巷子,真正看見長安城......看著沿街叫賣著的小販,看著街...
身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我為李姑娘而來!”
陳知白身子微傾,看著李嵐清溫和道:“愚弟知安,今日讓李姑娘受苦了!”
李嵐清愣了。
怔怔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先前李嵐清其實也有那么一瞬間想過這男人是為自己而來,只是比姜白虎還要先掐掉這念頭。
她不配!
沒想到他竟真的是為自己來的?
姜白虎則委屈巴巴道:“先生,小清兒是清樂坊花魁,陳知安先打傷我的人,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搶走。
如果妾身沒有任何表示,我姜白虎在長安十多年的名聲,就算是丟了。
易地而處,您會輕易放人嗎?”
先前姜白虎沒有摸清楚陳知白底細不敢擅動,這會兒知道他是為李嵐清而來,瞬間就有了應對之法。
君子可欺之以方。
如果陳知安在這里。
多半會感嘆一句女人果然是沒什么道理可講的,然后一個大逼斗拍下去直接搶人跑路。
可惜。
陳知白不是陳知安。
他很是認真地想了片刻,才溫和道:“據我所知,知安....是給李姑娘付了四十兩白銀贖身的,依據大唐律,李姑娘當前是自由之身。
既如此,姜姑娘便沒有理由強留她在醉客樓......”
“他這是強買強賣!”
姜白虎好似委屈的小媳婦:“小清兒是清樂坊花魁,一日進賬都不止四十兩,我們怎會賣她?
先生硬要說四十兩就能買下小清兒也行。
奴家一介女流。
又是獨居的寡婦,能如何呢?”
“此事終究要看李姑娘的意思,如果李姑娘不愿意贖身,知安再不濟,也不會強行帶她走。
所以......”
陳知白看著李嵐清問道:“李姑娘,你是和在下離開,還是繼續(xù)住在醉客樓?”
李嵐清看了看姜白虎。
又看了看陳知白。
心里害怕又有些小得意。
兩個云端上的人物眼巴巴等自己做選擇,怕是勾欄界也算前無古人獨一份兒了。
“李姑娘不用擔心安危,知安也好、姜姑娘也罷...
他們都不會因為你的選擇而動怒?!?br>
陳知白話語很輕。
在李嵐清聽來如沐春風,可是落在姜白虎耳中,仿佛口含天憲的圣旨。
生不出半點違抗之心,一時間竟不敢開口說話。
這是一位宗師的承諾。
有這承諾,李嵐清甚至都可以直接脫離勾欄,成為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之身。
“先生,我和你走!”
李嵐清猶豫片刻,走到陳知白身旁。
她雖然只是勾欄女子,沒讀過什么書也不懂什么大道理。
但她明白,
如果不是小侯爺把自己帶出清樂坊,自己永遠不可能見到姜白虎和陳知白這種人。
更何況小侯爺承諾一個月給三百兩銀子還有七天假期嘞!
“姜姑娘,我?guī)Ю罟媚镒吡?,今晚多有得罪!?br>
陳知白朝姜白虎微微頷首,把那卷當做登門禮的書輕輕放在門口,轉身離去。
姜白虎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看他。
直到二人離開后,姜白虎才走到門口,撿起地上的書,瞳孔驟然一縮:“白虎經總綱!!”
白虎經是姜氏不傳之秘。
萬年前姜氏老祖觀摩神獸白虎頓悟入道,一舉入圣,鎮(zhèn)壓當代。
至此才有了傳承萬年的瑯琊世家姜氏。
五千多年前圣人坐化后,白虎經總綱也隨之消失。
這些年姜氏雖然也修行白虎經,可是缺了最重要的總綱,無法自成體系。
別說圣人之境,就連返真境都已經有很多年無人可窺了......
可現在。
姜家找了五千多年而不得的白虎經總綱,被人隨手丟在了自家門口。
而且,竟是因為一個勾欄女子?
任姜白虎生了副七竅玲瓏心,思來也覺得荒誕無比。
看著漸行漸遠的兩道身影,她幽幽嘆氣:“你要早拿出這書,不消說小清兒跟你走,就算要老娘跟你走,也不是不可以?。 ?br>
呆呆看了許久。
姜白虎將書卷收入儲物戒,手指微扣,立刻有白衣劍客飛身而入。
正是今日闖入安陽王府的兩位。
他們眼底隱藏著怒意,負于背上的長劍顫抖不止。
如果剛才不是姜白虎暗中喝止,他們早就長劍出鞘了。
主辱臣死。
身為小姐的劍侍,竟讓人大搖大擺闖入了小姐的閨房,這無疑是對他們赤裸裸的羞辱。
“今夜的事,任何人都不許透露半分?!?br>
姜白虎對他們的憤怒毫不在意,輕舔紅唇道:“另外,以后見了陳留候府的人...退避三舍!”
“諾!”
兩位劍客憤憤退下。
又有一個佝僂老者現出身形,臉色沉重道:“陳知白的境界,老奴看不透,沒想到陳留候草包一個,竟生出這等妖孽來......后生可畏?。 ?br>
“福伯,這話以后不要再說了!”
姜白虎冷淡道:“一個三十多歲至少宗師境的修行者,這大唐世家門閥,幾家有此底蘊?
能教出陳知白這種人物的陳阿蠻,又真是外界傳說中的那個草包?”
福伯臉色微變:"陳阿蠻有可能是在裝傻?
如果陳阿蠻在裝傻,那當年姜華雨領著朱婉兒上門退婚,甚至老五現身威脅......
不行,我要馬上飛劍傳信御劍宗和瑯琊,讓他們早做打算!"
福伯手指拈起一柄玉琢小劍,準備把陳知白的事情傳回去。
卻見一只纖細手掌捏住小劍:“福伯,姜老五和御劍宗的事,與我姜白虎何干?
不知什么時候起,你成姜老五的劍侍了?”
福伯臉色驟變,跪伏在地:“老奴永遠是你父親的劍侍,只是同為姜氏一族......”
“自求死者,無人可救!
這是當年姜家主給我父親的批語,今日我還給他!”
姜白虎冷冷看著福伯,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自求死者,無人可救......”
福伯喃喃低語。
想起被釘殺在姜氏大門處的少爺,老淚縱橫,散去手中玉琢小劍嘶啞道:“老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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