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如火如荼舉行中。
皇上坐在上位,次位正是戰(zhàn)神封漓夜,及太傅。
三人年紀(jì)相仿,相貌更是說不出的出眾。
三人坐在席中,宛如一道最美麗的風(fēng)景線。
少年天子皇上,膚白貌美,玉冠束頂,一身龍袍加身,背脊挺拔,卻顯得過分妖嬈,她坐在那鳳眸掃過坐在堂中的其他大臣及他們的家眷,白皙的臉?biāo)剖且蛟缟夏且粓鰢I吐,帶著淡淡的病態(tài)美。
卻半點(diǎn)也不影響他的影響力,不管是其他的大臣,或是大臣帶來的女眷,莫不有意無意的睨向才貌俱全的天子。
封漓夜慵懶的靠在椅背,瞇縫著深眸,手執(zhí)酒杯,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太傅舉杯,先喝為敬。
他是皇上的左右手,若說封漓夜是鎮(zhèn)國大將軍,有他在楚國不怕外敵入侵,保得國安,那這位太傅虞白,便是楚國的智慧囊。
他沒有皇上長得柔美,也沒戰(zhàn)神那般霸氣,細(xì)看便只是一介文弱的書生,身形比不上戰(zhàn)神的欣長,又要比皇上略為精壯一些。
他一身白衣,手中拿著一把折扇,去哪都不離手的一把檀木扇,有事沒事扇一扇,看似風(fēng)流倜儻,狐貍般的眼總會露出一種旁人猜測不透的神秘。
皇上細(xì)白玉指拾起玉石酒杯,到了唇邊輕輕的抿了抿,便當(dāng)是喝過了。
酒過三巡,有才藝表演,可三位美男子卻顯得興趣泛泛,似乎各有所思,尤其是戰(zhàn)神,本來慶功宴是替他辦的,他一臉淡漠仿佛與他無關(guān)。
皇上帶著絲絲討好的詢問,她一雙眸子流轉(zhuǎn)得極快。
是連她自己也不曾察覺,詢問之時,他內(nèi)心是抗拒的。
封漓夜挑眉,頗是意外的盯著他。
皇上一張臉竟沒由來的感覺到滾燙,她咽了咽口水,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緒,仍帶著微笑道:
皇上的手忍不住攥住了衣袖,她實(shí)在不想談及那個。
因?yàn)?,她便是封漓夜口中的九公主?/p>
她出娘胎之時,是龍鳳胎,坊間一直有傳言,龍鳳胎存活的幾率非常小,幾乎是十萬分之一!
她披著哥哥的外衣,活了二十二年!
外人只道他妹妹常年纏病無法見人,養(yǎng)在深宮中。
唯有母后知道,她一直女扮男裝,代替哥哥活著!
封漓夜注意他悄然變化的神色,看似慌張。
此時他方才發(fā)現(xiàn),他們少年時相識一場,這么多年了,眼前的少年天子,他竟然感覺到很陌生,仿佛從來就不曾讀懂過他的心思。
她說罷,用力抿緊了唇瓣,卻又極快的松開。
她,楚雨萱,實(shí)際上是穿越來的靈魂。
五年前那一次事故,她魂穿到了正在登基的少女楚雨萱的身上。
而那正主楚雨軒,帶著她的記憶,奔赴向了她所在的現(xiàn)代都市。
一切說來荒唐,可又萬分真實(shí)。
她一直盼望著有朝一日,她能想到辦法穿回去,或者那位正主會想到辦法穿回來,然,五年過去了,她被困在這宮中,一直無法脫身,甚至有越陷越深的跡象。
五年,足夠她將原主的生活參磨透,她利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將楚國治理得井井有條。
便是連原主的生母太后,也不知道她的親生女兒,早已經(jīng)換了靈魂。
所以,她無論如何,絕不可能讓封漓夜娶九公主。
封漓夜凝著她的側(cè)臉,他即使努力維持平靜,他卻覺得他仿佛在做天人掙扎。
楚雨萱臉上堆起笑容,為難的道:
虞白戲謔道,看似沒點(diǎn)正經(jīng)。
楚雨萱白了虞白一眼,混賬東西,怎么什么事他都要湊一腳。
沒見她是在想辦法穩(wěn)住封漓夜,讓他別成天想著辭官嗎。
楚雨萱沒好氣的道,她與虞白一直是好友,不過,她是女兒身一事,連虞白也瞞著,一旦暴露,不光她出事,母后出事,朝堂也得顫抖。
先帝駕崩,他膝下還有四兒四女,而她只是先帝的八皇子,因是皇后所出,加上皇上娘家的勢力,她從儲君太子,到登基,還頗是順利。
但,她雖登基,先帝不在,那些有野心的皇兄妹,個個都想篡位。
她一邊要拉攏封漓夜,一邊又不能得罪他,更不能棄虞白于不顧,虞白只狡猾的狐貍,人在她身邊,偶爾還調(diào)侃她有些風(fēng)流,她頗是傷腦筋。
虞白突然間湊近她跟前,語氣中還吐著酒氣。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又想吐了。
福德見太傅想要調(diào)侃皇上,趕緊喊話。
魚?
楚雨萱聽聞,胃便開始不適,她惱怒的瞪向福德,想制止他上魚,可傳膳的廚子一直知道她好這一口,還想邀功呢,快快的將魚端上來,輕輕的擱到了她的案前。
嘔.......
楚雨萱來不及捂住嘴,身體更為誠實(shí)的俯向一邊,整個人伏在案上抬不起頭。
怎么回事?
封漓夜蹙起了眉梢,早上說身體不適,真是生了怪病?他本來還懷疑她只是想利用自己對她的那點(diǎn)兄弟情,來挽留他,如今看來,她真是患了怪病,若不然一個男子怎會像個女子那般,一吐再吐?
又不是懷孕生子。
等等,懷孕生子?封漓的心突突跳了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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