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別兩寬,各擁新歡》內(nèi)容精彩,“檬小濛”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白深深楚江開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一別兩寬,各擁新歡》內(nèi)容概括:起來收拾了一下,沒多一會兒她就來了,眼睛紅紅的,看上去像是哭過一進(jìn)到房間沒說幾句,就開始抽答,我有些頭疼,遞了紙巾給她,讓她慢慢說她說自己做這事兒是瞞著她男朋友的,本來已經(jīng)想好了理由這段時間不見面,但是剛才她男朋友說遇到點(diǎn)麻煩要用錢,和她商量能不能找朋友借點(diǎn)兒,她一心軟就從王小姐給她的頭款里拿了一些給他但是她這個男朋友還挺精的,見她給錢這么爽快,就問她哪來的錢,她不敢說,又被她男朋友逼問,情...
一別兩寬,各擁新歡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他低聲笑了一聲,在我耳邊說道:“嗯,好像又大了呢。深深,看來你離開我,日子過得也不錯?!?br>
他的語氣一沉,“看到你得過好,我很不開心。怎么辦?”
我睜開眼睛看著他,他的臉近在咫尺,這么多年不見,他更成熟了一些,目光更深沉,更讓人捉摸不定。
他的手撫上我的臉,緊緊扣住我的下巴,我絲毫不能動彈,他盯著我的眼睛,嘴里的酒氣噴在我的鼻端。
“瞧瞧這漂亮的臉蛋,無辜的小眼神兒,這么清純無害的樣子,你當(dāng)初是怎么狠得下心想要害死我的?”他說出的話像針,輕快又鋒利。
我臊得不行,想動想掙扎,他卻不肯放過我。
“你……”我又想制止又渴望,這種矛盾的感覺在我身體里打架,“別……”
我明顯感覺到有些不對,但那種感覺又無法控制,像洪水猛獸一樣,迅速的吞噬著我。
我心驚肉跳,怎么……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種感覺接二連三的來,讓我自己都覺得羞恥
穆林深的笑意也隨著從胸腔和喉嚨里溢了出來。
他在羞辱我,我心里門兒清,但無從反駁。
“夠了嗎?”我抬頭看著他,他的眼睛真漂亮,那么黑,那么亮,原先我就愛他的眼睛,還有他眉眼間的傲氣和張狂。
他有傲和狂的資本,現(xiàn)在,我只看得到狠戾。
他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干燥的手指撫著我的嘴唇,力道一點(diǎn)點(diǎn)加大,語氣溫柔又沉冷,“怎么可能夠呢?白深深,你要知道,我失去的是三年的寶貴時光?!?br>
果然,他終究是不肯放過我。
“江飛雁死了?!蔽铱粗f道。
四目相對,他的眼睛里沒有一點(diǎn)波瀾,緩緩說道:“你和她不一樣。放心,我不會讓你那么痛快的死的。”
我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他這是承認(rèn)了嗎?江飛雁的事情,真的和他有關(guān)?
之前的日子像是惡夢,我以為離開海城,穆林深也不見了蹤影,一切就都可以像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掩在歲月的深處,埋在心里最見不得光的地方,不被外人知道。
但實際上,生活從來都不會放過每一個人,發(fā)生過就是發(fā)生過,那些刻在骨頭里的痕跡,又怎么會輕易的抹去。
“我現(xiàn)在……”我垂著的眼睛不敢看他,“已經(jīng)……”
我還沒有說完,穆林深按住了我的嘴唇,手指在唇上用力的摩挲,磨得生疼。
“不管怎么樣,你的身邊有誰,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他還是那樣霸道,不會為任何人考慮,更不會妥協(xié)。
“楚江開和別人不一樣,他……”
穆林深哧笑一聲,眼睛里閃著戲謔的光,“他和別人不一樣,我穆林深難道不是獨(dú)一無二的嗎?”
我噎得無語,他到底是為了什么來洛城,我實在猜不透。
正在這時,傳來一陣嗡嗡的陣動聲,他的手機(jī)響了。
他伸手拿過接通,還沒有說話,那邊就傳來軟綿綿的聲音,“林深,你在哪兒呢?”
我一下子就聽出,是之前那個和他一起出現(xiàn)在銅雀臺的女人。
林深……她叫得可真是親熱,看來和他的關(guān)系不一般啊,穆林深的身邊從來就不缺女人,各色各樣的都削尖了腦袋。
但是,穆林深碰了的卻沒有幾個。
當(dāng)年在海城的時候,誰都知道,穆林深的身邊有一個白深深,當(dāng)時圈兒里還流行一句話,情意深深深幾許,我們倆的名字一共有三個“深”字,而且我那兩個還是他送給我的,我就是那個圈子里的榜樣楷模,屹立不倒,被無數(shù)的人眼紅艷羨。
可是后來隨著那場軒然大波,如同龍卷風(fēng)一樣刮過海城,穆林深遠(yuǎn)走國外,白深深也不知所蹤,那些事兒也都成了童話一樣的存在。
穆林深嘴角翹著,聽著那邊的女人撒嬌輕笑,他的手指扣著膝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這是他一直有的一個小習(xí)慣。
甜膩的聲音讓我心里有些悶,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燈火琉璃映亮城市的夜色,步邊不時閃過年輕的男女,男的女的都是一臉的純真,干凈的讓人嫉妒,特別是我這樣的女人,更是嫉妒的發(fā)狂。
是啊……我也是從那么純真的時候過來的,誰還沒有干凈年輕過。
“怎么?吃醋了?”穆林深不知道什么時候講完了電話,伸手扳過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會。以前我都不會,何況現(xiàn)在?!?br>
他的眼睛立時一瞇,眼神跟刀子一樣戳過來,“哦?你還記得以前?”
以前……那么深刻的記憶,我又怎么會忘。
我低下頭,他捏著我的下巴強(qiáng)迫我抬頭,“我在問你,你還記得以前?”
我垂著眼睛,不去看他,但我不敢不回答他的問題。
“時間太久,不記得了?!?br>
“哈,”他短促笑了一聲,語氣玩味,“可是我,時間越久記得反而越清楚。白深深,你是第一個敢這么對我的女人。”
我摒住呼吸,感受他指尖上的力度,幾乎要把我的骨頭捏碎,痛得我眼淚都要迸出來。
他把車窗放下來,外面的風(fēng)呼呼的灌進(jìn)來,吹得我立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外面的燈光越來越少,他的臉也越來越模糊,像是要融入黑夜里,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更不知道……我是不是還有命活著回去。
車子最終停下,他打開車門,冷冷的說讓我下去。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既然他讓我走,我當(dāng)然不肯放棄機(jī)會,立即去開車門,但怎么也打不開。
他悶笑出聲,我回頭看著他,他湊過來,從我背后伸出手扶住門,這個動作基本上就是把我攬在懷里,我僵著身子不敢動。
“就這么急?你有沒有想過,出去之后等著你的是什么?”他的話說得輕快又鋒利,像割在我的血管上,透出血腥氣。
我有一瞬間的猶豫,但此時在我看來,所有的危險氣息都不如他身上的濃,一咬牙說道:“不論是什么,我都認(rèn)了?!?br>
他噴在我耳邊的呼吸仿佛停了一下,隨后低沉的說道:“好?!?br>
門打開,我立刻跳了下去,四周漆黑一片,連個路燈都沒有,我沒有回頭看他,只聽到過了一會兒車子開走的聲音。
我不知道這是哪兒,只想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逃開他的掌控范圍,看到前面有一處昏暗的燈光,我奔著那一路走過去。
好不容易到了那里,破舊的路燈對著一處幽暗的門,有一塊石碑在門口一旁杵著,看上去有些破敗,上面寫著兩個字,“墓園”。
我驚得汗毛都豎了起來,感覺魂兒都要出竅了,幽暗的門里黑洞洞的一片,仿佛蕩起了綠光,影影綽綽的全是鬼影。
我嚇得后退幾步,撒腿就跑,連尖叫都忘記了。
……
“穆總,還沒有見過您這么疼女人的,白小姐還真是您的心頭肉。”
“嗯,她呀……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那是,穆總的五指山多大呀,對吧?白小姐?”
“深深,我就算死了,也得把你帶到墓園去,和我葬在一起,你覺得怎么樣?”
……
這些話像是魔音,一個字一個字的鉆入我的耳朵里,那些深藏在心底的記憶又開始翻涌,我一路狂奔,渾身被汗?jié)裢浮?br>
不知道跑了多久,總算有一輛出租經(jīng)過,看到我的樣子也嚇了一跳,估計他以為我是從墓園跑出來的女鬼,直到我扔出一疊錢,他才一咬牙拉上我。
回到住處,保姆還在客廳等我,電視亮著,她在沙發(fā)上打瞌睡,聽到聲音抬頭看到我,立時站了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叫我了一聲。
我點(diǎn)點(diǎn)頭,掃了一眼鞋架,沒有楚江開的鞋子,他果然還沒有回來。
他真的……像穆林深說的那樣,回家去和顧雯生孩子了嗎?
我低頭換鞋,看著自己的腳,大概是跑的時候磨的了好幾個血泡,現(xiàn)在一放松特別的疼,但……不及心疼。
那一瞬間的委屈,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
我一步一步上了樓,把自己泡進(jìn)熱水里,水汽彌漫,眼淚終于落下來。
這一晚真是難熬,天快亮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睡著,感覺有人進(jìn)來,身邊一沉,我條件反射一樣立即伸手去推打,睜開眼看到楚江開微皺的眉頭。
“怎么了?”他問。
我搖了搖頭,立即跳起來緊緊抱住了他,臉埋在他的頸窩里,用力吸他身上的味道。
他悶笑,問我,你是妖精嗎?來吸我的陽氣的?
我嗯,他忽然一把拉開我,捧住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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