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但不能不要舅舅的。
所有的自尊與驕傲,都比不過她舅舅重要。
她的求饒,他明明該感到痛快的,可是看到她的眼淚,煩躁了起來。
她就是裝出這樣一副勾人又楚楚可憐的模樣,把景洲迷得神魂顛倒的,最后害得景洲連命都沒有了。
顧景深松了自己的手,拍了拍她的臉,冷冷地說:
唐蘇蘇含著淚,點(diǎn)點(diǎn)頭。
此刻他說什么,她都會答應(yīng)他。
別說給何青道歉了,就是把刀子遞給何青,讓何青捅自己一刀,她也會干的。
顧景深像是滿意了她的回答,輕輕地又勾起了她這張勾人的臉,而他那涼薄的唇,卻是落了下來。
唐蘇蘇不敢反抗,怕惹怒他,只能絕望地閉上眼,由著他。
顧景深不悅她閉上眼的動作,冷聲道:
唐蘇蘇只能緩緩地睜開了眼,一雙水汪汪含淚的眼眸看著他,又純又欲。
她的這幅模樣,瞬間就勾起了男人想要她的想法。
他的吻,再度落了下來。
唐蘇蘇立馬就明白他想做什么了,她不愿意,更害怕顧景深會讓她下不來床。
如果他再做,她今晚可能真的會死在這里。
只能帶著哀求的哭腔聲輕輕地推了推他,
顧景深吻著她,突然就改變了主意:
唐蘇蘇不知道他這話說的是不是真的,在道歉和討好他之間,她會毫不猶豫選擇討好他。
去跟何青道歉,那也等于是要她性命。
比起討好他,可能會死在他的床上,她寧愿死在他的床上。
僅僅只是想了幾秒,唐蘇蘇便做出了行動,她踮起腳,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嬌艷的紅唇。
顧景深直接一把摟住了她的細(xì)腰。
后來,唐蘇蘇是真的差點(diǎn)去掉半條命,顧景深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過她了。
唐蘇蘇躺在床上,不想動了。
眼睛里卻是含著淚水的,她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上那華貴又刺眼的吊燈,不知道自己未來會是什么樣的命運(yùn)。
大抵是,這輩子逃脫不了顧景深的報復(fù)了。
或許要等到顧景深有一天膩了,厭惡了,才會停住對她的報復(fù),放過她吧。
可是,那一天還有多久呢?
她能撐到那天去嗎?
顧景深已經(jīng)從浴室出來,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顯然,是打算要走。
唐蘇蘇不想起來了,就想躺著睡過去,可她知道,沒有經(jīng)過顧景深的允許,她不能躺在這里睡。
在他出來后,唐蘇蘇也撐著酸痛的身子坐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個俊美卻無比涼薄冷漠的男人,唐蘇蘇只覺得渾身都在疼。
明明他對自己那么狠,可她,卻還是愛著他。
她聲音嘶啞的,喊了聲。
顧景深涼薄的眼眸淡淡地看著她,冷笑了聲:
唐蘇蘇忍下他羞辱的語言,只是看著他,問了句:
顧景深那雙深沉的眼眸看著她,也不知道想什么,他走近了過來,勾起她的下頜,冷笑了聲:
說著,他修長分明的手指慢慢地劃過她這張明艷動人的臉頰,又冷笑著說:
若是換做別的語調(diào),這是他在對她調(diào)情。
但,此刻他們不是。
他的話,只讓唐蘇蘇感到了絕望。
唐蘇蘇麻木地看著他問。
顧景深的手指停在她嬌嫩的臉上,冷笑著:
唐蘇蘇臉色瞬間就慘白了起來。
顧景深又拍了拍她的臉,
說完,他松開了手。
唐蘇蘇卻在這個時候抓住了他的手,卑微地哀求:
她與顧景深結(jié)婚這兩年來,她一直沒有告訴過她舅舅真實(shí)情況,就是不想讓舅舅他再為自己擔(dān)心。
舅舅他已經(jīng)為自己賠上了半輩子了。
不該下半輩子還賠上的。
顧景深的緋聞鬧得海城皆知,全世界皆知,都不要緊,就算是舅舅每次問,她也會解釋那些緋聞都是假的。
顧景深每次跟她回舅舅那的時候,也會配合她。
所以這兩年來,舅舅還是信她跟顧景深之間是幸福恩愛的。
顧景深再次勾起她的下頜,深沉的眼眸盯著她這張楚楚可憐的臉:
唐蘇蘇哭著搖搖頭:
顧景深臉色不悅地松開自己的手,去抽了一張紙過來,擦了擦自己的手,像是剛剛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似的。
擦完了,把紙丟在了地上。
他又冷冷地說:
唐蘇蘇哪里敢耽誤,忍著酸痛,拿上衣服進(jìn)了浴室。
三分鐘后,把自己收拾整齊出來了。
臉上的眼淚已經(jīng)被她洗過,但哭過的眼睛,是紅紅的,再配上她那張絕美的臉,真真是我見猶憐的。
顧景深卻沒再看她一眼。
跟著他離開房間,唐蘇蘇以為他會直接開車回家的,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他帶著她再次回到了三樓宴會廳。
剛剛那場宴會,還沒散。
他不是說,只要討好他了,他就不會讓她去跟何青道歉了嗎?
她都已經(jīng)討好他了,他這是——不打算守信?
唐蘇蘇渾身都在發(fā)抖的,站在門口,無法踏出那一步。
非要只要羞辱她嗎?
一次還不夠,還要再來一次?
現(xiàn)在讓她去道歉,顧景深他是真的要把她那僅剩一點(diǎn)點(diǎn)的尊嚴(yán)放在地上踩嗎?
他踩完了還不夠,還要讓別人去踩,去踐踏?
顧景深勾唇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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