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準備圍上來的幽州士兵們愣住了,他們是幽州人,幽州常年遭到異族進犯,其中尤以烏桓、鮮卑人最為兇殘,殺燒搶掠無惡不作。
這些年來,不知道多少百姓死于他們的刀刃之下,想到這里,這些幽州士兵望向鮮卑人的目光,不由變得有些不善起來。
那鮮卑王子見此情形,有些害怕,那些負責保護他的鮮卑人也全都流露出了緊張之色。
公孫續(xù)聞言,不屑的說道。
誠然,此時的段部鮮卑正值強盛時期,但是十多年前,段部鮮卑之主段日陸眷,卻只不過是漁陽一個烏丸人的家奴而已。
就在這時,遠處馬蹄聲響起,一位面容清秀的公子騎馬趕來,身后還跟著數(shù)百名持矛甲士。
巡邏士兵連忙拜倒在地,口呼公子。
公孫續(xù)微瞇著眼睛,看向那騎在馬上的公子,此人,正是幽州牧劉虞之子,劉和,劉子柔。
劉和也看向了公孫續(xù),待看到公孫續(xù)手中滴血的雙鉤槍后,不由皺起了眉頭。
劉和開口問道,劉虞和公孫瓚不和,他對于公孫家的人,自然也沒有好臉色。
公孫續(xù)拱手說道,公孫瓚被困遼西已經(jīng)有三月之久,他不相信劉虞會毫不知情,可為了能夠求得援兵,他也只能先放低姿態(tài)。
劉和不屑一笑,眼神中,甚至有著一絲幸災樂禍之色。
劉和出言嘲諷了公孫續(xù)一番后,便帶著鮮卑王子離開了,原來,這鮮卑王子當真是劉虞的客人。
趙云看到這一幕后,心中閃過一絲不安,幽州牧,主管幽州一切軍、政大權(quán),這樣的人,卻與邊境異族相交,這實在讓人擔憂。
公孫續(xù)臉上露出一抹苦笑,朝廷,如今哪有功夫管幽州的事啊,漢靈帝還有幾個月就要駕崩了,漢靈帝一崩,董卓入京,以后,便是群雄割據(jù)的時代了。
公孫續(xù)深吸一口氣,雖然不甘,但此時的公孫家,的確還招惹不起劉虞。
畢竟,此時的大漢皇帝,還是有一些威嚴的。
公孫續(xù)二人來到州牧府,遞上了名帖和公孫瓚親手所書的求援信。
州牧府內(nèi),劉虞嘴角含笑,看著帶著血跡的絹布,對左右之人笑道:
左右文武盡皆大笑,唯有一個中年文士神情不渝。
終于,中年文士忍不住了,起身說道。
此言一出,滿堂大笑頓時一滯。
劉虞望向那文士,眼神變得有些冷漠,說道:
程緒拜倒在地,作為幽州從事,他深知烏丸人對幽州的威脅,劉虞的恩惠對于烏丸人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們不敢輕易作亂,完全是因為幽州屯有近十萬大軍。
而自劉虞上任之后,先是裁減兵馬,將原本十萬的邊軍,裁減為五萬,后更是大肆開放邊關(guān),讓烏丸、鮮卑各部可以進入幽州各城,雖然名為易市,但長此以往,卻是讓這些異族完全知曉了幽州的各處兵馬布局,一旦這些異族再次作亂,幽州危矣。
一旁,一個神情陰翳的文士怒斥道,此人也是幽州從事,名為齊周,字允信。
程緒跪地哀求道,整個幽州,最善戰(zhàn)的便是公孫瓚,如果公孫瓚亡了,那么,整個遼西、遼東乃至漁陽,都將面臨烏丸大軍的威脅。
劉虞搖了搖頭,公孫瓚被困遼西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但他一直沒有要出兵救援的意思,這一來是因為公孫瓚屢次忤逆他的政策,驅(qū)逐烏丸人和鮮卑人,二來,則是因為他不想動用軍隊,以壞了自己仁義的名聲。
程緒哭訴道,他也是幽州人,少時親眼目睹過烏丸人屠戮村莊,這些年來,每逢朝廷決定對烏丸用兵,烏丸人便主動請降,可一旦烏丸人養(yǎng)足兵馬后,便又會發(fā)動叛亂,劫掠錢財、百姓。
在不設(shè)州牧之前,幽州各郡各自為戰(zhàn),一直難以徹底鎮(zhèn)壓烏丸,如今有了州牧,劉虞卻不愿意對烏丸用兵,反倒是大肆裁減各郡兵馬,與烏丸、鮮卑等部落互市,任由這些異族隨意進出幽州各郡。
劉虞聞言,氣得直接將桌案上的竹簡扔向程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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