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書影后:在瑪麗蘇爽文里乘風(fēng)破浪 類型:穿越重生 作者:浪漫唯物者 角色:劉瑟蘇素 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浪漫唯物者的《穿書影后:在瑪麗蘇爽文里乘風(fēng)破浪》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門外傳來七嘴八舌的吵嚷聲,緊接著小破屋里涌進來一群身著淡青色衣袍的人影,一個個皆是兇神惡煞地盯著劉瑟為首的先是嫌惡地盯著她打量了半晌,緊接著朝地上啐了一口“真晦氣,中了二爺?shù)亩揪谷贿€能活”中毒?中什么毒?還有這位大哥口中的二爺,又是何方人士?“竹老大,爺囑咐過了,不必跟她過多廢話,直接將人帶走即可”右手邊一位身量纖細(xì)一些的男子輕聲提醒道竹滿山略微頷首,大手一揮,身后上前兩個青衣男子一左一...

第20章 在線試讀


直到這一刻劉瑟才明白,自己以為是合作伙伴的甲方,其實壓根就沒有將自己看作是處于同樣位置的角色,他們講好的合作在柳拾年眼里,說到底根本就是無所謂。

柳拾年并不相信一個小女人能讓他贏得家主之位,他只是需要她的血活命而已。

劉瑟好強,難免有些不甘心。

“三日后的宴會,大爺可出席?”

柳拾年搖搖頭,“大哥告病,只怕那日無法到場了?!?br>
劉瑟心里一涼。

如果說柳拾仟告病并非是巧合,那便一定是有貓膩了,拍攝電影電視劇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她,關(guān)于皇家爭斗的事情,必須得往水深的方向聯(lián)想。

“怎么,小柳色算出什么來了?”柳拾年半是玩笑,半是認(rèn)真。

這男人,倒是沒忘記她會卜算這一茬。

劉瑟順口就來,“我算到宴會上,皇長子要出席。”

柳拾年含笑看著她,那雙妖嬈惑人的眼睛里情緒起起伏伏,叫人捉摸不定。

見他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劉瑟又加了一句,“天有異樣,似是不祥之兆。”

“攝政王并非皇長子陣營,他既出席,我柳家斷然是沒有向皇長子送請柬的道理,”他頓了頓,“且不說皇長子來或不來,莫非在春柳樓,還有人敢刺殺皇子不成?”

劉瑟細(xì)細(xì)思索前因后果,隱隱有一條暗線在腦海中浮出。

她開始懷疑一個人。

“春柳樓自是森嚴(yán),可爺是否記得柳色說過,人心難測?!?br>
柳拾年品出她話里的深意,表示自己洗耳恭聽。

“外人入不得,可自己人卻未嘗不可?!?br>
劉瑟說得隱晦又明了,她的確在懷疑柳家大爺柳拾仟,可懷疑終歸只是懷疑,在沒有確鑿證據(jù)之前,她不能把話完完全全挑明。

最終,兩個人達成了一致意見。

無論事情是否發(fā)生,做好兩套準(zhǔn)備,以逸待勞總歸是沒有壞處的,生在大家族的柳拾年自然懂得,有時候杞人憂天未嘗是件壞事。

兩人商議,若是三日之后的宴會上皇長子并未到場,那便一切照舊,可一旦皇長子未嘗收到邀約突然造訪,那便盡量不許他離席,就算是有急事離去了,也要派最好的暗衛(wèi)緊隨著,必要時刻以命相搏,務(wù)必護得皇長子安好。

劉瑟雖知曉這場立儲之爭最后的贏家會是太子,也不是沒想過讓柳拾年少走彎路,換主效忠,可眼下儼然已經(jīng)到了兩位皇子決一勝負(fù)的最后關(guān)頭,皇長子頹勢已定,太子那邊恐怕早已有了萬全之策,更何況,若是柳家大爺早已經(jīng)倒戈太子,將柳家的底細(xì)盡數(shù)交代出去,那即便是柳拾年緊隨其后,無非也只能是換來個柳家賣主求榮的評價,等待他們的依舊是新皇因不信任與忌憚而導(dǎo)致的斬草除根。

為今之計,便只有將賭注押在皇長子身上了。

劉瑟看著他,認(rèn)真起來,“爺,跟我賭一賭如何?”

柳拾年回望,眼里滿是玩味。

“好?!?br>
他其實并不相信皇長子會來,如今明面上柳家是支持太子的一方,與皇長子之間的接觸更是謹(jǐn)慎又謹(jǐn)慎,若無大事,皇長子斷然不會自亂陣腳,親自將破綻暴露給對手。

距離宴會開始還有三天的時間,這三天里柳拾年作為主家自然是忙于準(zhǔn)備工作,老大告假,一切準(zhǔn)備工作全都落在了他的頭上,連續(xù)兩天都是從早忙到晚,真真是焦頭爛額。

不過他倒是沒再放劉瑟的血,按他所說,這毒有了她的壓制已然克制了許多,若無特殊情況,大抵要足月才會再發(fā)作。

劉瑟雖半信半疑,卻也樂得自在,兩日來皆是早出晚歸,先是趁著柳拾年得空時張羅來一間西街的小院子,之后不是去給四個弟妹送糕點就是送銀錢,幾乎不曾把自己手頭的好東西搬空了。

阿春阿冬心疼得團團轉(zhuǎn),生怕自家姑娘這出格的舉動惹惱了二爺,可柳拾年自顧不暇,哪里有功夫去管這邊的小插曲。

于是乎,當(dāng)劉瑟不知第幾回大包小包來到宅院里卸貨的時候,蘇獻總算是看不下去了。

“長姐這是……”他眼睜睜看著劉瑟放下包裹,從里面變戲法般取出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來。

筆墨紙硯,古籍文物都算正常,可這桐木寶劍,金絲長鞭,還有擺在角落里那個擺來擺去的鐘表,都是些什么情況。

照著劉瑟這兩日的架勢,只怕是不把整個春柳樓搬空不肯罷休。

“長姐,你要畏罪潛逃么?”蘇獻問道。

劉瑟一口口水嗆在喉嚨里,幾乎不曾因著他這句話背過氣去,放下手里被自己打量了半天的桐木劍,哀怨地瞪了他一眼。

“小孩子家,不許瞎說?!?br>
雖然另外三個沒有說話,可從他們的表情中劉瑟能品出來,他們跟哥哥的態(tài)度是無甚不同的。

“我不是偷,是借,等用一陣子便會還回去的?!眲⑸臐M意足地看著擺了滿地的物件,隨手抄起那把桐木劍。

“阿纓,過來。”

蘇纓突然被點名,瞬間打了個激靈,轉(zhuǎn)頭看見長姐滿臉笑意,沒有半分殺氣。

不知為何,經(jīng)過了這兩日的相處他總覺得她沒有那么可怕了,再加上二哥也說過了,他們現(xiàn)在可以試著相信她,至少,可以先從她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順從地走到她面前來。

“這個是給你的,”劉瑟笑著把手里的桐木劍遞給他,“你看看,喜不喜歡?”

其實在她剛剛拿出這把劍的時候,蘇纓就已經(jīng)開始眼饞了,他自幼喜歡習(xí)武,前些年在府邸的時候父親也曾請了師傅專門教習(xí),只是自從抄家之后,便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如今一把上好的桐木劍擺在自己眼前,他真的很心動。

別扭的小少年僵了一會兒,終究還是伸手將劍接了過來,語氣有些不自然,“喜歡的,謝謝……長姐?!?br>
倒是難得,這還是小胖子頭一回叫她姐姐呢。

“阿纓乖?!鄙焓州p輕撫了兩下蘇纓的發(fā)頂,下一刻竟瞧見這倔強似牛的小少年臉頰泛了紅。

養(yǎng)娃的快樂,她越來越有實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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