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焙涡切⌒牡卦跓嵛璧陌拙Ь越辛艘宦?。

但是,白老師完全沉浸于音樂中,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學(xué)生。

何星看了一眼吧臺的葉云,葉云給了他一個加油的眼神,何星痛苦回頭。

你大爺?shù)娜~云,這種事情就推給我,你等著!

何星鼓足勇氣拍了一下白老師的肩膀,喊道:“老師??!”

這下子,終于將白老師從音樂中拉了出來。

白老師的身體瞬間僵硬,此刻的她內(nèi)心無比崩潰。

何星的聲音她太熟悉了。

完蛋了,完蛋了,我的形象全毀了,要不就這樣子背對著這死胖子,趕緊走吧。

白老師沒有遲疑,直接就要走開。

何星看著老師的動作,趕緊拉住老師,可憐兮兮地說道:“老師,別走,你可要為我做主啊?!?/p>

“怎么了?是有人欺負(fù)你嗎?”白老師的良心打敗了羞恥心,轉(zhuǎn)身看著何星,關(guān)心地問道。

何星連忙跟白老師解釋著葉云的計劃。

這邊的葉云看見何星已經(jīng)在跟白老師搭話,自己也趕緊行動。

“張恒,仗勢欺人,這樣子對同學(xué),怕是不太好吧?!?/p>

就在張恒喝完一口艾頓新調(diào)的酒準(zhǔn)備再次刁難之際,葉云的聲音在張恒耳邊響起。

一旁的艾頓看到葉云是一臉懵逼,這家伙怎么在這里?

葉云給了艾頓一個你放心的眼神。

“你是誰?在這里多管閑事?!睆埡憧粗~云,眉頭一皺,囂張地說道。

這個時候,王林在他的耳畔小聲說些什么,張恒的表情立刻變成笑臉。

“原來是何少的朋友,失敬失敬啊,我這不是喝了酒昏頭了,才有些失態(tài)?!贝丝痰膹埡愀澳莻€囂張的張恒截然不同,低姿態(tài),言語謙和。

“我剛才還聽見那一杯酒錢,算在艾頓的賬上,是這樣子嗎?”葉云笑瞇瞇地說道。

張恒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又恢復(fù)正常,說道:“哦,那是戲言戲言,酒后的話哪里可以作數(shù)呢?”

“酒錢,我付?!?/p>

張恒直接從兜里掏出一張大鈔,放在了吧臺上。

艾頓旁邊的調(diào)酒師順手就將張恒的大鈔收起,依舊沒有理會這里的局勢,似乎他的眼里只有錢的樣子。

張恒此刻心里怒火沖天,但是面對葉云,也無處可發(fā),何星背后的何家真不是他們家可以惹得存在。

如此情況下,那就只有走了。

張恒站起身就要離去,但葉云卻是橫移一步,攔在了張恒面前。

艾頓看到這一幕,頓時感覺不好,心中著急,對葉云有些擔(dān)憂。

他知道張恒是什么人,真的惹急了這家伙,張恒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但是,艾頓顯然不知道在張恒的眼里,葉云的背后站的是何星,何星的背后是何家。

給張恒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動葉云,艾頓要擔(dān)心的是他自己,張恒不可以把火氣撒在葉云身上,那就只能把艾頓當(dāng)做發(fā)泄口。

“葉云,你這是什么意思?”張恒說道,眼睛里的怒火已經(jīng)要噴薄而出,但是還是被其忍住了。

至于葉云是何人,他背后的王林剛才已經(jīng)告訴他,他才會叫出葉云的名字。

“我若是沒有記錯,艾頓家還欠你家一筆債。”葉云淡淡地說道。

此話一出,張恒當(dāng)即愣在原地,艾頓也是直愣愣地盯著葉云。

葉云轉(zhuǎn)頭再度給了艾頓一個放心的眼神,不知道為何,艾頓從葉云的眼神中看出了安心,他選擇了相信葉云。

鬼使神差。

“葉云,艾頓家欠債,還是天經(jīng)地義,今日就算是何少在此,此債也不可能消,你千萬別得寸進尺?!睆埡憬跻е勒f道,這是他最后的理智。

他張少何時受過這種氣?

“我確實在這里,怎么你還想動手不成?”何星適時趕到,隨著何星而來的還有白老師。

艾頓看到白老師,心中更加安定。

學(xué)生就是如此,看到老師在場,就會覺得更加安定。

張恒看到何星,那隨時噴薄的怒火頓時收斂。

“何少,這債是他艾頓家欠的,您總不能三兩句話就消了,這我跟我父親都無法交代啊。”張恒此話說出,近乎哭腔,現(xiàn)在搞得好像葉云他們才是壞的一伙兒。

葉云看著張恒這爐火純青的演技,在想到平日里何星的演技,頓時感覺,這不是天賦,有權(quán)有錢人家的孩子整天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成長,自然而然就練出來了這種演技。

“張恒,我們不是你,不可能強迫你把這債給消了?!?/p>

“我們可以來一場賭斗,贏了,這債我也擔(dān)一份,輸了,艾頓家的債就消,你看這樣子行不行?”

“當(dāng)然,賭斗需要簽訂賭斗契約,確保雙方必須實行,你看這樣子,可不可以交代?”

葉云信誓旦旦地說道,張恒聞言直接就看向了何星,在他眼里,何星才是話事人。

“我兄弟的話,就是我的意思,你看你愿不愿意了?”何星說道。

張恒轉(zhuǎn)頭看向王林,王林再度在張恒的耳畔說了些什么,張恒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我同意賭斗,可是賭斗契約上必須有著見證人,這見證人的境界還要比我們高,就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見證人在場?”

葉云聞言,露出一抹微笑,說道:“正好,我班主任就在?!?/p>

白老師站到了兩伙人的中間,隨時準(zhǔn)備著賭斗契約的簽訂。

張恒這才注意到白老師的存在,看到白老師的張恒也有些慌張。

無論你什么人,看到自己學(xué)校的老師都會心里有些慌張。

迅速恢復(fù)平靜的張恒再度說道:“賭斗的規(guī)則由我來定,可不可以?”

葉云皺了皺眉頭,說道:“剛才說的條件不可以變,其余的都可以由你來定,當(dāng)然規(guī)則不可能是那種完全不利于我的,那我跟你賭斗就完全沒有意思了?!?/p>

張恒聞言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說道:“放心,我的規(guī)則很簡單,雙打,你只能跟艾頓組隊,不知道這樣子你同意嗎?”

葉云心中頓時明白,恐怕這張恒和王林之間的配合極為默契,不然他不會選擇雙打。

葉云看向艾頓,這一切的選擇權(quán)都在艾頓身上,贏就可以一筆勾銷,這對于艾頓來說,是一個值得賭的時候。

“艾頓,你愿意嗎?”葉云說道,語氣平淡,但是卻是充滿著期待。

艾頓聞言低下頭,開始思考著其中利弊。

幾秒種時間,他便抬起頭,說道:“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我自己,來吧。”

“好,張恒,你也聽到了,簽訂賭斗契約吧!”葉云露出一抹微笑,看向張恒。

“行!”

此話一出,葉云伸出手,張恒也伸出手,白老師也伸出手來。

只見葉云的第一個御獸空間顯露而出,那是充斥著淡綠色靈氣的空間。

看起來四四方方,似乎很小,但是其內(nèi)部卻是廣大無邊。

張恒的火紅色御獸空間顯出,兩個空間之間一張羊皮紙緩緩出現(xiàn),上面所書,皆是剛才說定的條件。

白老師的御獸空間顯露出來,那是充斥無盡光芒的空間。

一絲絲白線從白老師的御獸空間沖出,注入那羊皮紙中。

賭斗契約正式生效。

接下來,一切皆看艾葉二人組和張王二人組,誰可以更勝一籌。

至于戰(zhàn)斗場地,這酒吧便有。

這是新紀(jì)元,人人都可以成為御獸師,觀看御獸師間的戰(zhàn)斗也成為了人們最為喜歡看到事情。

酒吧之中有著御獸師比試?yán)夼_,也是順勢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