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地面上,張小瑜站在酒樓前感慨萬千。終于混到東城來了。
雖然是自己的酒樓,還是第一次來。都是三叔在打理,三叔很是老道,嚴格按照小瑜的圖紙來施工。一樓可以同時擺上一百桌。
二樓也有三十個包廂。盆栽綠植,屏風(fēng)走廊美侖美奐。二樓的包廂更是奢侈到了極致。包廂和包廂直接都有綠植,宛如一個大花園。連大唐還沒有的暖氣管道也鋪上了,不然到了冬天,寒風(fēng)刺骨的,鬼才愿意出來吃飯。
三叔過來把張小瑜從思慮中拉回來。
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跟在李世民后面有,程咬金,秦叔寶,尉遲恭,房玄齡,李績,李靖,張亮還有寒門官員馬周,孫伏伽,當然還有個李世民形影不離的王初,再后面就是程處默他們幾個了。
在二樓最大的包廂里,房玄齡感慨著。
張小瑜滿面紅光,得意的說著。
這時三叔拿著文房四寶進來了。
李世民也不矜持,龍飛鳳舞的就這出了。
房玄齡和馬周他們拍著馬屁。
程咬金他們那幫老兵痞只會說好字,好字。具體哪好,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張小瑜把字交給三叔拿去裝裱后說著。
后世毛筆字只是作為興趣愛好來練的。那能寫多好,真沒大唐三歲小兒的好。
程處默他們在笑。
李世民生氣的說。
這邊酒菜都擺好了,長輩一桌,他們幾個小子一桌。
菜是張小瑜獨家研制的菜,酒是八糧液,可勁的吃。都吃的滿臉通紅,嘴巴流油。
第二天張小瑜他們極不情愿的一起去太學(xué)上課。
幾個小子新衣新帽的,每人都整了個折扇很是燒包。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抱怨著。
房遺愛說著,這小子天天搖個破扇子,得心應(yīng)手。
一路上有很多年輕人和程處默他們打招呼,這幫家伙在長安城混了好多年,整個就是街霸,知名度特別高。
到了太學(xué)那,長孫沖過來挑釁著?,F(xiàn)在只要家里屯鹽的都恨張小瑜他們,可把他們害慘了。
程處默和長孫沖互相挖苦著。
長孫沖和太子李承乾差不多大,都二十好幾了,還天天和十幾歲的孩子混在一起。
太學(xué)的大門還沒開,眾人都在三五成群的聊著。
長孫沖那邊可就熱鬧了,幾個世家子弟長相真是沒得說。用后世的話,妥妥的小鮮肉。不斷的有女孩子過去搭訕,送情書。尤其是姓王的那小子,鶴立雞群的存在,收的情書最多。當著女孩子的面笑盈盈的接著,等人家一走就直接丟了。
說著就要把書信給扔了。
他們?nèi)ψ永飵讉€猥瑣男過來說著。
王悅說著就把信件都給他們了。
幾個猥瑣男賤賤的笑著。
杜行不高興的說著。
長孫沖看著有小姑娘給張小瑜送情書,不高興說著。
王悅也怒意更勝,自己不需要是一回事。別人也不能有,典型的見不得窮人過年。
此時張小瑜已經(jīng)收到了好幾封情書了,可把程處默他們羨慕的不行。幾個家伙長的五大三粗的,十幾歲的小姑娘能看上才怪。
上課時,一位老先生在臺上搖頭晃腦的讀著詩文,張小瑜是一句也聽不懂。在后世上學(xué)時,張小瑜最怕的就是文言文,苦澀難懂,又不押韻,一聽就頭疼。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直接睡覺了,房遺愛也東瞅瞅西看看的,秦懷道老僧打坐入定一般,一動不動的。都是來鍍金的,又不用考功名,鬼才愿意學(xué)呢。只有一小部分其貌不揚的窮學(xué)生在那認真的聽著,一看就是小官員家子弟。
像王悅他們世家子弟,本來就家學(xué)淵源。家里又都有做官的,以后都能舉薦為官,更不稀的學(xué)了。
老夫子說完就下課了。
眾學(xué)子都嘰嘰喳喳的離開,太學(xué)是不管飯的。讀書人講究的是君子遠庖廚,是沒有飯?zhí)玫?。都回家吃飯,要么家里送飯來?/p>
程處默賊兮兮的說著。
張小瑜驚訝的不行,這都想到了。拿自己當?shù)刂骼县斄诉@是,開始吃大戶了都。
太學(xué)雖說沒有飯?zhí)?,可是有吃飯的廳堂。學(xué)生可以自己帶飯到里面用餐,張小瑜他們剛到。就發(fā)現(xiàn),程府的程牛已經(jīng)把酒菜擺上了,滿滿一大桌子。幾個小子坐下大快朵頤,都是來鍍金的。聽不聽可無所謂。酒也喝上了。
旁邊兩個窮小子,本來吃飯吃的挺香的??吹脚赃呥@好的飯菜,頓時不香了。尤其是聽到程處默和尉遲寶林的吆喝聲。
張小瑜看那兩個小子衣著寒酸,就知道是寒門子弟。
兩位兄臺,如果不介意,過來一起吃啊。
兩個小子激動的不行。
倆小子還矜持著。
房遺愛就去給拉過來了。
兩個小子一邊吃一邊說著。
張小瑜問著。
兩個窮鬼自報家門。
張小瑜本來就佩服馬周,孫伏伽。又都是朝廷大員,而且還是寒門子弟,這就更加要多親近。
兩家都是寒門,為官又清廉。發(fā)點薪水還要支援老家的窮親戚,哪還有錢買的起八糧液。也就昨天張小瑜每人送了兩壇,才嘗到味道。
張小瑜豪氣的說著。
酒足飯飽后,馬方他們告辭作詩去了。他們和程處默他們不一樣,他們家教可嚴著呢,這功課必須認真做。
張小瑜他們酒足飯飽,沒事到處瞎轉(zhuǎn)悠。
程處默沒心沒肺的說著。
秦懷道問著。
尉遲寶林可不在乎這個。
房遺愛出主意。
秦懷道沒好氣的說著。
張小瑜是不打算幫他們了,自己就是個抄襲者,不能太過分了。
張小瑜看去,在前面的涼亭里。她們剛吃好飯,程小妹旁邊的身影怎么那么熟悉,不就是自己朝思夢想的那美女嗎。
張小瑜可沒空搭理程處默,一個箭步的沖過去。
程處默大喊著。
張小瑜上去抓著那女孩的手說著。
房遺愛驚訝的說著。
程小妹說著就拉開豫章。
程處默他們過來問著。
張小瑜興奮的說著。
程處默他們差點驚掉了下巴。
豫章生氣的說著。
這要是讓這毛愣的小子說出那天自己被摸的事。自己還有臉活嗎,這小子也太大膽了。自己還沒找他麻煩呢,他倒是先湊上來了。
張小瑜自顧自的說著。
豫章沒想到這小子什么話都說的出口。
張小瑜正準備套近乎,上課的鐘聲響起,豫章趕緊拉著程小妹跑去教室。
程處默問著。
張小瑜說著也走向教室。
到了教室。張小瑜也不坐上午的位子了,直接到前面。
張小瑜向一個小子說著,這個位置離豫章很近。
這小子也是富家子弟,家里花錢讓他到太學(xué)來可不是為了讀書,而是想著結(jié)交貴族子弟。說不定就可以舉薦為官,就光宗耀祖了。再不濟,有了達官顯貴支持。這生意也好做不是。
這小子為人圓滑,又舍得花錢。倒也有幾個小官員子弟圍著他轉(zhuǎn)悠,混點錢花花。這小子就有點膨脹了,天天以大哥姿態(tài)耀武揚威的。整日以自己為中心,在他心里除了皇親國戚,程處默他們將軍子弟,和大世家子弟外,他最大。
這小子在盯著程小妹和豫章看。正做著娶哪個好的白日夢呢,聽到張小瑜的聲音。抬頭一看,不認識,肯定新來的。自己整天想著怎么巴結(jié)豫章,這才花大價錢換來這位子,能換給別人嗎。
囂張的很。
說著就站起來了,十幾歲的小伙子,在女孩子面前都牛逼的很。尤其還是自己追求的女孩子也在場。圍著他轉(zhuǎn)的那幾小子也摩拳擦掌晃悠著圍過來,很是囂張。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走過來一人給了一巴掌。
尉遲寶林痞痞的說著。
幾個小子看到是程處默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灰溜溜的往后走。
長孫沖和王悅他們走了過來。以前這太學(xué)都是他們說了算,整個太學(xué)的學(xué)生都是他們的小弟。現(xiàn)在有人來搞事情,自己再不出頭,那以后還怎么混。
被打的這幾個小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兩邊都得罪不起啊,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世家的那幾個小子也摩拳擦掌嘚瑟著。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和他們杠著。
王悅挑釁著說,以前都忍著?,F(xiàn)在家里被程處默他們搞的損失太大,還忍個屁。
程處默氣的不行,阿貓阿狗都敢跟自己叫板了。
張小瑜這貨坐在那一直盯著豫章看,越看越漂亮,弄的豫章滿臉通紅。
長孫沖看張小瑜盯著豫章看不搭理自己。以為他怕了,更是囂張了。他身后世家子弟也指指戳戳的叫囂著。鹽的事情,弄的家里損失慘重。自己零花錢都少了,說話還能客氣?!
程小妹看到這情況趕緊拉著豫章離開座位。張小瑜這才站起來,人狠話不多。一腳把長孫沖踹倒在地,接著沖上去就是暴打。
你背地里罵幾句也就算了,皇后娘娘的侄子,自己也要點面子。你特么的當著自己媳婦的面罵,這還能忍,以后還混不混了。媳婦怎么看自己啊。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王悅他們也沖上去。程處默,尉遲寶林興奮的跟過年一樣。房遺愛和秦懷道從后面包抄,一時間鬼哭狼嚎的。心里都憋著氣,都下死手,誰也沒保留。
世家那幾個小子哪是張小瑜他們的對手,全都被打趴在地上。長孫沖和王悅最慘,被打的跟豬頭一樣,躺在地上了還不停的叫囂著。
老先生進來看到這情況,氣的不行,反復(fù)說著:
轉(zhuǎn)身離開,進宮去告狀去了。
先生都走了。學(xué)生也都散去,長孫沖被世家的人扶著走回去,都一瘸一拐的,很是狼狽。
程小妹從張小瑜的座位上拿起張小瑜作的詩,頓時被驚艷到了。
豫章也看著,這小子還有點才華嗎。就是這字也太難看了。再加上剛剛打架這么猛,十幾歲小姑娘都吃這套,小小的心里頓時起了漣漪。
尉遲寶林沒心沒肺的說著。
秦懷道擔憂的說著。
張小瑜問著。
房遺愛說著。
張小瑜說著。
程處默痛心疾首的說著。
李老二那幾百萬貫可能也沒剩什么了,雖然很多,耐不住他家大業(yè)大的啊。到處都要錢,老李二又在乎民心,一半錢都送去西北,江南賑災(zāi)了。尤其西北,冬天真能凍死人。花銷特別大,太子又要大婚,宮里也要花銷。這有錢了,也不能虧待了自己的家人啊。
現(xiàn)在又被世家卡脖子了,戶部是沒錢了,所有部門都盯著他李世民的庫房,還能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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