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夫人輕點虐,總裁他在劫難逃》是作者“上官發(fā)財”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世安夏青兩位主角之間故事值得細細品讀,主要講述的是:第二天夏青的位置空著,沈世安坐在實驗室從窗口往對面教室看,卻總也看不到自己想看的,反倒是夏晴課間看到他,隔著窗戶笑著沖他擺手過了一上午,沈世安已經(jīng)有些躁動了,他有些后悔昨天沒有送那個女人回家,夏家可不是什么善茬,他明明知道,卻因為懷著別的心思讓她一個人離開,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中午,沈世安心不在焉的下樓,正好碰上了夏晴和她的朋友們,一群女生一個比一個青春靚麗,尤其是夏晴,正是現(xiàn)在流行的初戀臉,...
夏青眼皮一跳,沈世安已經(jīng)進了門,。
“沈世安……”
她不明所以的看著沈世安,對方冰冷的眼睛盯著她,里面全是夏青看不懂的恨。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沈世安身上危險的氣息讓她本能的害怕,尤其是他的手上還裹著紗布。
“有什么事嗎?”她問。
沈世安上下打量著她,那目光十分挑剔,像是一個在菜市場挑剔不新鮮蔬菜的老道廚師,又像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獵人在審視自己的獵物,總之,不甚滿意就是了。
眾目睽睽之下,夏青越來越心虛,經(jīng)年累月的壓抑中她早已經(jīng)變得不正常,不需要任何理由,單單是一個嫌棄的眼神都足夠她膽戰(zhàn)心驚。
她腦子前所未有的轉(zhuǎn)起來,沈世安沒有和夏青訂婚,自己卻訛了沈家兩千萬和一棟市中心的豪華別墅,價值上億,就是把她拆開了賣,也還不起的債。
沈世安高大、強健,常年練拳讓他有一身結(jié)實有力的肌肉,如果被他一拳打在太陽穴,說不定能瞬間暈厥,來不及感受痛苦便昏死過去。
劇烈的擊打能讓她太陽穴處的骨頭破裂,殷紅的鮮血從七竅涌出,肉體成為一灘爛泥,靈魂升入天國,得到卑鄙的永生。
當然,像她這樣骯臟的人,即便晝夜不停的懺悔,上帝也不會寬恕她的原罪。
或許她會墮入地獄,永世品嘗死亡的痛苦。
對于夏青來說,任何對于死亡的想象都能激發(fā)她最深處的渴望,以至于這份渴望在她臉上有如實質(zhì)。
沈世安看到她面頰上升起一片潮紅,瞳孔微微放大,迷離又惑人的模樣就像傳說中的海妖,一股無名之火砰的一聲燃起來,骨子里那只野獸終于沖破了皮囊,要將他燒得一干二凈。
他抓著夏青的手腕,滾燙的掌心幾乎要將夏青的皮膚燙熟。
“干什么?!”夏青被他欲火中燒的可怕模樣嚇呆了,拼命的掙扎,“放開我,放開我!”
“怕什么?我還能吃了你嗎?”
沈世安冷笑。
一股寒氣順著脊椎爬上來,夏青一陣顫栗。
是的,沈世安不會殺她,但他有的是辦法讓她體會比死亡更可怕的痛楚。
被人控制無力反抗,仿佛是夏青二十年人生的寫照,卑微低賤,無可奈何。
她哪里是沈世安的對手,沈世安輕而易舉的鉗制住她,將她連拖帶拽的扔進了別墅。
大門砰的一聲關(guān)閉,夏青的瞳孔劇烈的顫動,神經(jīng)質(zhì)的四處游離:“沈世安,你、你想干什么?!”
沈世安也不與她多說,一步步逼近,夏青一步步后退,直到身體貼上冰涼的花瓶,她想把花瓶拿起來當做武器,沈世安看著她警惕的模樣,露出一抹惡劣的笑容:“這個花瓶二百萬,你確定要砸?”
他篤定的看著夏青,而夏青也確實如他所愿,慢慢把花瓶放回架子上,雙肩無力的垮下來。
沈世安得意一笑,纏著繃帶的手捏住了夏青的下巴,慢慢抬起她的臉。
這個女人總是用濃密的頭發(fā)遮住這張濃艷的、有些頹靡的臉。她的眼尾微微上挑,魅惑勾人,眉毛與睫毛卻都是下垂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愁苦幽怨,嘴唇豐潤,顏色紅得像腐敗的漿果,成熟的有些危險。
當初沈世安便是被她眉眼間的霧氣迷惑,覺得她只是被徐瑩榮拖累,才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直到喝下那杯毀了他一輩子的、摻了藥的酒,沈世安才明白,一個滿腹心機的女人所生下的孩子,絕對不是什么單純的小白兔。
現(xiàn)在,她的眉宇間又浮上了那層熟悉而又危險的朦朧,楚楚可憐,而沈世安決意不再受她的蠱惑。
他是沈世安,怎么能在一個女人身上栽倒兩次!
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夏青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勾引學弟讓你覺得很爽?你還想勾引多少男人?!”
夏青沒聽懂他在說什么,眼神一片迷茫??缮蚴腊惨呀?jīng)動手扒她的衣裳,手勁之大猶如餓了三天的乞丐看到豐盛的晚宴,毫無紳士風度。
“沈世安你發(fā)什么瘋?!”
夏青大叫。
沈世安卻一派老神在在:“你不是喜歡賣嗎?賣給誰不是賣,現(xiàn)在又裝什么清純?”
惡毒的話語如同一柄利劍,直接把夏青扎了個透心涼。她以為自己對那些惡毒的話早已經(jīng)麻木,沒想到這些話從沈世安口中說出來,殺傷力更勝以往。
更可怕的是,沈世安說的是事實。
她確實去賣了,只是沒賣出去而已。
“我、我……”
這下,夏青再沒有理由為自己辯解。
她心虛的模樣讓沈世安暴怒:“你是不是賤!”
夏青一愣,隨即眼前的事物變得扭曲。半晌她才后知后覺的抬起手,摸到臉上卻是干燥的。那些水汽在她的眼眶中翻滾一圈,來不及滾落,便蒸發(fā)了。
她苦笑:“對,我是賤,那你去找夏晴啊,你找我干什么?!”
“拿了我們沈家兩千萬的可是你。”
說到這個,夏青又是一陣難言的酸澀,許瑩榮拿到了夏家三分之一的股票和分紅,算下來差不多有三個億,卻不肯把沈家的錢退回去,依舊住在沈家給的別墅里不肯走。
只要一日她欠沈家的錢不還,沈世安就永遠是她的債主。
罷了,夏晴是夏家的小公主,沈世安不愿意讓她受委屈,這很正常。
她生來骯臟下賤,沈世安愿意折辱她,是她的福分。
想到這里,夏青不再反抗,沈世安慢條斯理的脫她的衣服,像是在品味一道放久了的菜,雖然不再新鮮,他還是能風度翩翩的吃下去。
一件、兩件……夏日衣衫單薄,沒幾分鐘,她便如同初生的嬰兒般赤裸。
陽光從客廳大門上的玻璃窗中投射而出,正好照在夏青的眼睛上。她閉著眼,任由被日光刺痛的眼睛流下咸澀的體液。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沈世安白襯衣黑西褲,衣著得體,英俊挺拔,而她一絲不掛,浪蕩不堪。
正如沈世安所說,賣給誰不是賣呢?
可是……
“咔嚓!”
一聲快門的輕響,沈世安拿著手機冷笑:“誰愿意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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