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瞬間僵在那里


寧惜側(cè)過臉,隱藏心中的窘迫和羞澀。
這家伙怎么那么不要臉?

下一刻,傅龍庭將她的臉掰過來,正對著自己,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扣子,故意挑釁道:“你不是喜歡腹肌嗎?好好看看。

她才不想看!

寧惜氣惱的瞪著眼睛,在看到他襯衣的扣子松了第三個的時候,瞳孔微縮。

他脖子上佩戴著的玉佩已然露出一角,只要再解開一個扣子,必然能夠看清全貌。

她咽了咽口水,催促:“你快點。

“……”

傅龍庭的動作瞬間僵在那里。

這女人……難不成真是饞自己的身子?

“呵~”

低沉的笑聲傳來,傅龍庭低下頭,抵在她的耳邊,聲音沙?。骸胺蛉?,長夜漫漫,今天晚上,我絕對不會辜負(fù)夫人的……”

感覺到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并且又往上的趨勢,寧惜臉色通紅。

“無恥!”

她一腳踹出去,力道之大恨不得將他踢飛。

本就旖旎的氣氛轉(zhuǎn)瞬崩塌,傅龍庭變了臉色,神色痛苦。

看著他緊皺的眉頭和因此變得猙獰的傷疤,寧惜察覺不對。
她剛才踢得地方好像是……

“你沒事吧?”寧惜上前,試圖扣住他的手腕把脈,卻被他狠厲甩開。

“你別胡來,讓我給你把脈,我可以治好你的。

“我可不想斷子絕孫。

寧惜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而后咬牙,不顧傅龍庭的反抗,執(zhí)意撲了過去。

她如此主動,倒是讓傅龍庭耳根微紅。
他別扭的轉(zhuǎn)過頭,一時竟有些屈辱。

寧惜皺起眉頭,細(xì)細(xì)把脈。
之前把脈時間很短,只能判斷出他是個精氣神還算不錯的大活人。
可此刻脈象卻又有了變化。
他不是精氣神還不錯,他簡直是太不錯了。

這是嚴(yán)重失眠患者才會有的脈象。
大腦高度運轉(zhuǎn),讓身體超符合的運載,從而影響到脈搏和日常的生活。

他即便不是病入膏肓,長此以往下去,身體也遲早得垮!

她眼神落到他胸前,探出手去,一番摸索后,果然見到了那觸手生溫的玉佩。

沒錯!

那玉佩的雕工和材質(zhì),和爺爺留下的一模一樣!

它們果然是一對!

傅龍庭和爺爺?shù)降资鞘裁搓P(guān)系?親人?亦或者是……仇人!

這時,一道戲謔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喜歡這種姿勢,早點說就是了。
我也沒說不配合你。

什么?

寧惜一愣,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什么時候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手還在他胸前摸索,儼然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樣。

她松開手,撇過微紅的臉頰,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道:“你的失眠癥是怎么回事?”

傅龍庭皺眉,他患有重度失眠。
這件事情,除他之外沒有幾個人知道。
而知道的人無一不是他的心腹。
他們是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透露給別人。

所以,她是真的靠把脈探出了他的病情?

這個女人,不能留!

傅龍庭眼中閃過殺意,身子突然暴起,瞬間將寧惜制服。

“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寧惜痛苦的皺起眉頭,沒想到他這樣大的反應(yīng)。
聲音沙?。骸斑@就怕了我了?傅龍庭,你早就把我調(diào)查清楚了,不是嗎?”

“殺了我,你的病這輩子都別想好!”

死到臨頭,居然還敢威脅他?

傅龍庭瞇起眼睛,冷冷的盯著依舊固執(zhí)的女人,沉聲說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沒的選擇,如果我想要你的性命,你早就死了。

傅龍庭眼光微垂,見自己腹部上三寸有一根細(xì)小的銀針,只要稍微用力,他必然沒有反抗之力。

單就這一點,她絕對不是外面的廢物可以比的。

她不是傅建成的人。

寧惜開口道:“我可以治好你的病,只要你讓我安全的留在這里。

她眼神不經(jīng)意劃過他胸前垂下的玉佩,淡聲說道:“至于我的目的,與你無關(guān)。

傅龍庭冷笑,這種鬼話,三歲小孩都不會信!

不過他倒是對這女人更感興趣了。
她既然不想說,那他就好好調(diào)查。
遲早能知道她的目的。

傅龍庭松開手,道:“我可以答應(yīng)你的條件,但前提是,我的病真的能好。

重度失眠癥,可不是什么小病。
國內(nèi)外知名的醫(yī)生都給他檢查過,可是這些年來,他的病情沒有絲毫好轉(zhuǎn),他深受困惱卻毫無辦法。
他甚至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

寧惜淡定的收回手中的銀針,說道:“我從來不說假話。

她走到傅龍庭的身后,雙手指法翩飛,猶如飛舞的蝴蝶一樣,迅速的擊打他周身的幾個穴道。
傅龍庭閉上眼睛,只覺得一股莫名的氣流在他身體流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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