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姜折風細細琢磨夏侯淮的話,夏侯淮就快速打馬將姜折風送到了客棧門口,千叮萬囑:
姜折風沉吟片刻,點頭應下,夏侯淮這才放心地趕往衙門。
姜折風站在原地,看著夏侯淮打馬消失在視線里,轉身進了客棧。
剛走進客棧一樓廳堂,一個穿著藍色錦袍,面色蒼白,眼底烏青,長相陰桀的年輕男子擋住了她的去路。
姜折風被迫停住了腳,擰眉看著眼前的人,抬腳就要繞著走。
年輕男子伸手攔住了姜折風。
客棧一樓是吃飯的地方,幾個吃早餐的食客被聲音吸引住,紛紛看向二人。
姜折風寒下眉眼,冷聲道:
說完,繞過眼前的人,徑直上了二樓。
阮樓握緊了拳頭。
姜折風頓了一下腳,繼續(xù)往樓上走去。
回了房間才發(fā)現(xiàn),莊嬋和她的娘親周氏都消失不見了。
她跑下樓,詢問前臺的老掌柜,是否看到了自己的家人。老掌柜皺眉想了半天,
她扭頭看到阮樓正悠閑地坐在廳堂角落里吃早餐,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心里一沉,頓時明白了大概。
阮樓見姜折風面色沉沉地盯著自己,嗤笑道:
見阮樓笑得猖狂又得意,姜折風徹底明白了阮樓的意思。
她走到阮樓面前,
聲音如冰。
阮樓皮笑肉不笑道。
姜折風果斷抽出袖子里的短刀,把刀抵在了阮樓的脖子上。
阮樓陰桀地盯著姜折風,慢悠悠道:
姜折風的刀往前抵了幾分,阮樓的脖子上被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老掌柜看到姜折風動刀,嚇得趕緊上前勸道:
他怎么也沒想到,姜折風這么清雅文弱的一個書生,行事如此狠辣決絕。一言不合,直接上刀。
老掌柜哀求半天,見姜折風完全不為所動,有些欲哭無淚。
阮樓見姜折風面如沉水,殺氣十足,故意舔了一下嘴唇,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聲道:
姜折風垂下眼眸,咬了咬牙,最終收起了刀。
老掌柜見姜折風終于把刀收起來了,在旁邊激動地直作揖。
他揮揮手,小二麻溜地端來一壺茶水,放在了桌子上。
阮樓提起茶水,慢條斯理地倒了一盞茶,細細品了一口,
他掏出一個白玉發(fā)簪放在了桌子上。
故意把‘商量’兩個字說得極重。
姜折風垂首看了一下發(fā)簪,太陽穴猛然一跳,發(fā)簪是莊嬋的。
她坐了下來,冷聲道:
阮樓抬眸看著姜折風。
一雙波光瀲滟的桃花眼里,帶著凍結萬物的冰寒,讓他看得心旌蕩漾又咬牙切齒。
姜折風面無表情道:
阮樓整個人靠在了椅背上,面帶猖狂。
姜折風斂眸沉思了片刻。
從前,大豐律法規(guī)定:面容受損者,不得參加科舉,不得入朝為官。
現(xiàn)在的元貞皇帝因失去了左眼,也是面容受損者,登基后就廢了這條律法。
她若是劃了自己的臉,對于進京趕考,并無任何影響。
姜折風掏出短刀,對準了自己的臉,正要劃下去,被人一把奪走了。
她還沒看清來人是誰,那人就一腳將阮樓踹倒在地。
阮樓被連人帶椅子踢倒在地上,椅子瞬間四分五裂。他被那人踹得猛吐一口鮮血。
姜折風沒想到夏侯淮會突然出現(xiàn),見夏侯淮還要去揍阮樓,慌忙出聲阻攔。
老掌柜嚇得心驚肉跳,剛剛攔住文弱書生,誰知道這會又來了一個直接上手的,這一上午,真是不太平。
他見夏侯淮氣勢洶洶,嚇得呆立在一邊,不敢上前阻攔。
夏侯淮一把拽住阮樓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扭頭對著姜折風邪肆一笑。
他從懷里掏出一個黑色藥丸,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阮樓見夏侯淮笑得極為詭異,不用想也知道,這藥丸不是好東西。
姜折風上去攔住了夏侯淮。
夏侯淮驚詫的看了一眼姜折風,扭頭掃視四周,見店里的人都在看著自己,頓時明白了姜折風的意思。
他挑了挑眉。
說完,直接將藥丸塞進了阮樓的嘴巴里,憤恨的將他摔到了地上。
用力極大,阮樓疼的呻吟了起來。
他又驚又恐地發(fā)現(xiàn),藥丸入腹后,很快融化了,想吐又吐不出來。
他向來橫行霸道,從來沒吃過虧,更沒人敢像夏侯淮這般,二話不說,直接上手,心里一時驚駭無比。
話音未落,他不受控制地瘋狂撓自己的臉。
夏侯淮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阮樓不知道夏侯淮是什么來路,見他毫無畏懼,當真敢弄死自己。
開始有些后怕。
夏侯淮提起了阮樓。
姜折風慌忙到客棧后院將自己的馬車拉了出來,夏侯淮一把將阮樓扔到了馬車里,
他接過姜折風手里的馬鞭,揚鞭往城東趕去。
路上,姜折風將自己和阮樓結仇的經(jīng)歷,大概說了一下。
聽到這里,夏侯淮氣的額頭青筋直跳。
他從來不知道,世界上竟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搶男霸女,還要把人活活燒死。
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阮樓從馬車里拖出來抽筋扒皮。
姜折風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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