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富貴花想做女霸霸》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起初是覺得手有點癢,她不適的動了動手腕,手背肌膚擦在被子上帶來的腫痛鉆進藍新煙的意識中。

然后又是身上的厚重壓得她異常不適,空氣中帶著灰塵與斑駁的氣味。

等到她徹底清醒坐起來,四周環(huán)境并不是她歐式宮廷的房間。

身上的厚重來自一小塊又沉又舊,套在過大的被套中,因為睡覺的人扭動,變形得不像樣子,如果這可以稱作棉被的話。

而她的手不再是白皙修長,布滿紅紅紫紫的凍瘡,凍得比正常手背厚了兩倍不止。

藍新煙抬眼,四周墻壁斑駁,糊著發(fā)黃的報紙,有的掉落有的半張還粘在墻上。角落零散還拉了蜘蛛絲。

靠近窗邊還擺著一張床,上面睡著人,缺了一只凳子腿墊著紙片,桌上凌亂地放著零食和外賣盒,角落堆著的衣服已經(jīng)看不出顏色。

這荒誕的場景。

藍新煙心臟狂跳,疑惑自己在做夢,于是她逃避似的躺下,拉了拉那塊可笑的被子蓋過頭頂,使勁地想要睡著。

她快速地在自己腦海中搜索,昨晚上她和郝哲偶然路過一對婚禮的現(xiàn)場,被邀請進去觀禮,婚禮過程唯美浪漫,落日余暉照在幸福的新郎新娘臉上,郝哲與她一邊小聲商量著婚紗請哪位設(shè)計師制作以及婚禮上的細(xì)節(jié),一邊摟著藍新煙在她耳邊說:,她就快樂得多喝了幾杯,不想那酒后勁那樣大,因為知道溫柔的郝哲會好好照顧她,所以她放心地醉倒了,之后她就斷片了。

郝哲同她一起長大,英俊體貼,也門當(dāng)戶對,彼此父母都認(rèn)識,訂婚都是水到渠成。她到夏日最怕熱,郝哲就推掉所有工作帶她出門消暑。

他們前幾日還在某個小鎮(zhèn)上滑雪,過幾日又在另外一個海里潛泳,或者參加當(dāng)?shù)氐拿褡鍒@游會,或是在慶典上肆意狂歡。

藍新煙以為自己睡著了,她耳邊似乎還縈繞著當(dāng)時人們喧鬧的歡笑聲,但其實不過是她想得太過投入,當(dāng)作是真的了。

身下那粗糙又帶著異味的床墊殘忍地提醒著藍新煙,她哪里都沒去,她還在這間房中。

房內(nèi)光線亮了一些,藍新煙再次睜開眼,愣楞地坐在床上。

房中的擺設(shè)仿佛成了一幅畫,晦澀又凌亂地掛在她的眼眶中。

半晌,那畫中的景動了,窗邊裹著厚被子的人將臉露出,那女生長著一張圓臉,皮膚微黑,頭發(fā)亂糟糟的。

她掀開被子,快速給自己套上一件棉襖,無視藍新煙,快步走出門去。

那被子又動起來,藍新煙才發(fā)現(xiàn)還睡著另外一個人。

那人染著黃頭發(fā),單眼皮的小眼睛像掃描儀一樣掃著穿著睡衣的藍新煙,藍新煙反應(yīng)過來,對男生的這種掃視心生反感,本能地將被子扯上,罩住肩膀脖子。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另一邊。

黃頭發(fā)看見藍新煙的動作了一聲,撇了撇嘴又躺下了。

外面?zhèn)鱽頉_水聲,然后是吧嗒的拖鞋聲,圓臉女生快快跑進被窩,一邊說凍死我了趕著男生往里一點,鉆進被窩里舒服地喟嘆,看到藍新煙已經(jīng)醒了,傲慢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藍新煙心中愕然,圓臉女生剛才確實在對她說話,自己的名字怎么又成了呢?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她沒有回答圓臉女生,仍是一副呆愣愣的樣子,那女生似是極不耐煩搭理蔣招娣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將被子包住自己繼續(xù)睡。

有個聲音在藍新煙腦海中突兀響起,像是新聞中嚴(yán)肅又帶著磁性的聲腔。

藍新煙轉(zhuǎn)頭張望,圓臉女生和她的男友睡得十分安穩(wěn),這聲音好像真的只有自己能聽見。

藍新煙依舊沒有回答,系統(tǒng)也沒有出聲,就這么尷尬了幾分鐘,藍新煙消化系統(tǒng)話里的信息,穩(wěn)定好情緒,便打破了沉默:

她對快穿倒是不吃驚,雖然離奇,但在她原先的世界中,快穿類型的小說與影視都十分地流行,讀書時期她也曾熬夜看過好幾本,沒想到有朝一日也能作為穿越者體驗一把這種感覺。

系統(tǒng)并不想說太多,帶著疏離的語氣,道:

藍新煙急急打斷系統(tǒng),

沒等系統(tǒng)回答,藍新煙又問道:

播音腔冷冷地說:

故事線迅速傳送到藍新煙的大腦中——

這具身體原主蔣招娣,出生于重男輕女之家。

讀了小學(xué)三年級后,就被父母以浪費錢帶回家了,作為家中長女,少女時幫工補貼家中,后被父母定了人家,對方長年不回家,于是獨自帶著兒女在外面生活,除了補貼家中父母弟妹,還要幫男方還債,父母都勸她忍,艱難離婚后,本欲再做些小生意想為一對兒女奮斗時,去外地學(xué)習(xí)在賓館遭遇火災(zāi)意外死亡,死后賠償款被前夫與家人拿走,留一對兒女孤苦無依。一個苦命女人的一生,少年時期被父母弟妹所累,長大后被夫家兒女所累。

藍新煙出身富貴,父母是市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企業(yè)家,開明睿智,她從小就千嬌萬寵,長大后容貌嬌美,身材窈窕,別人渴求的東西她輕松擁有,從前也有看一些新聞,那時她住在最昂貴的房子中,看到新聞確實會心生憐憫,僅僅停留在表層,但這世界線中,系統(tǒng)將她直接代入了蔣招娣的視角,她看得酸澀難忍,心如刀割。同一個城市,有人生來就仿佛活在云端自在愜意,而有人在泥濘中上欲與獨行。

藍新煙一時難以自制落下淚來,又嗚咽著將臉埋在被子中擦掉。

哭過之后她冷靜下來,在心中細(xì)細(xì)整理自己現(xiàn)在情況:這具身體叫蔣招娣,飯店服務(wù)員,現(xiàn)在住員工宿舍,圓臉女生楊慧是同事,黃頭發(fā)是她男友。

藍新煙思索一會兒,想起系統(tǒng)給她發(fā)送完世界線之后就一直等在一邊,不知道系統(tǒng)還有什么事要和她說,藍新煙還有一些疑問沒有得到解答,比如作為自己穿到這個身體中最重要的事情——

系統(tǒng)留下冷冰冰的一句話就消失了,藍新煙如何呼喚都沒有回應(yīng)。

藍新煙想著以前看過的快穿文,多是女主快意恩仇,找到粗大腿狠虐配角,咸魚翻身。主角的任務(wù)也是清晰明了的,為什么她的系統(tǒng)這么語焉不詳,連稍微詳細(xì)一點都不愿同自己解說清楚。

我真的是在快穿世界嗎?

藍新煙抬手戳了戳另一只手上的凍瘡,邊將系統(tǒng)寥寥幾句話記在心中翻來覆去解析。

這聲音在安靜的房間中仿佛開了擴音器,急促又響亮,藍新煙與床上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藍新煙本想捂住耳朵,又聽見這鈴聲就在自己床上響起,就掀開被子手忙腳亂的四處尋找。

鈴聲一直沒被掐滅,圓臉女生騰地坐起暴怒大吼。

那發(fā)出怪獸一般的噪音是一個用到快掉漆的鐵疙瘩,不知道是哪年的劣質(zhì)產(chǎn)品,原主竟然用到現(xiàn)在。那泛著綠光的顯示屏上顯示著。藍新煙腦海里飛快閃過幾張臉,她點了點綠色的按鈕,沒有成功,余光里就看見楊慧抱著手臂怒氣沖沖的瞪著自己,這按鍵時靈時不靈的,藍新煙又狠戳兩下,終于接通讓噪音消失了。

對面的女人不高興地說,

藍新煙說道。

電話里的女聲興高采烈地說。

握著手機的藍新煙翻了個白眼,

蔣母打斷藍新煙,

藍新煙吧嗒把電話摁了。

蔣母打電話過來半個字都沒有問原主過得好不好,吃得飽不飽,張口閉口就是要錢,我支持,支持個六啊。

接下來那電話還在不斷打進來,靜音也不知道怎么靜,關(guān)機鍵也不失靈了,藍新煙直接將后蓋兒掀起,把電池拔起來。

呼,清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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