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現(xiàn)代言情小說《失戀后,我跟高冷大佬再續(xù)前緣》,男女主角阮荽陸一臣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阮荽”所著,主要講述的是:枕頭隨著他的動作散發(fā)出了陣陣香氣,是清甜的桃子味道,順著鼻尖進入鼻腔,再由鼻腔跑進心臟,撩撥的他心頭發(fā)癢。第一次聞到這個香味是什么時候呢?好像是四五年前。當時江氏集團出資給北城十一中捐助實驗室,而他作為江家的代表去參加了學(xué)校特意安排的致謝晚會。那年冬天北城很冷,連續(xù)下了一周的雪,晚會舉辦在校禮堂...

第6章 阮荽江為止最沖動的一次 試讀章節(jié)


江為止掛斷電話后就把手機放到了一邊。

以前他人生每一步基本都在他掌控之中,昨晚是他人生中最沖動的一次,而他并不后悔這個沖動。

看著空空的房間,他突然覺得心臟跟著有些空,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他躺回到床上,闔上雙眼,側(cè)了側(cè)身。

枕頭隨著他的動作散發(fā)出了陣陣香氣,是清甜的桃子味道,順著鼻尖進入鼻腔,再由鼻腔跑進心臟,撩撥的他心頭發(fā)癢。

第一次聞到這個香味是什么時候呢?

好像是四五年前。

當時江氏集團出資給北城十一中捐助實驗室,而他作為江家的代表去參加了學(xué)校特意安排的致謝晚會。

那年冬天北城很冷,連續(xù)下了一周的雪,晚會舉辦在校禮堂。

禮堂很大,導(dǎo)致暖氣就算加了很多片,依然產(chǎn)生不了多少溫暖。

他作為貴賓被安排在了第一排。

北城十一中是綜合性高中,有藝術(shù)專業(yè),而這次晚會來表演的也都是藝術(shù)生。

本來他想過來發(fā)個言就走的,可無奈校方太熱情,實在難以拒絕,他只能留下欣賞節(jié)目。

他計劃看完開場舞就離開。

開場舞是一支獨舞,名叫《落盡楊花》。

舞臺很快暗了下來,幕布被緩緩拉開,一個穿著嫩黃和乳白融合在一起的薄裙的女孩坐在舞臺中央。

女孩子身型很單薄,能看得出身上常年跳舞所塑造出來的玲瓏曲線,服裝是露背設(shè)計,隨著動作的舒展,背部的蝴蝶骨清晰可見,像是只躍躍欲試要飛出巢穴的金絲雀。

舞蹈全程用時四分半鐘,最后的動作是整個舞蹈的高潮,需要吊威亞完成空中一跳。

時間過的很快,燈光漸漸匯聚成一束,集中打在女孩身上。

江為止坐在座位上全程被女孩吸引了視線,可就在女孩被威亞提起來的一刻,他突然心頭升起一絲不安,下意識地握緊了雙手。

果然,下一秒發(fā)生了可怕的事情。

威亞本來就有些老化,加上最近天寒地凍,上面的滑輪開始松動,剛升起時有些卡頓,后臺一用力就扯了過去,導(dǎo)致鋼絲在往下放的時候多出來一截。

眨眼間,女孩就從高空快速滑落,她下意識地調(diào)整身體想用腳踩在舞臺上,卻沒想到下落的太快,重力加大,她沒站穩(wěn)整個人跪在了上面。

霎那間她疼的臉色慘白,倒在了舞臺上。

江為止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么想的,一個垮步就從第一排邁上了舞臺,把小姑娘抱了起來。

隨后一群人從后臺,從舞臺下涌了上來,他則是抱著女孩一路跑到了最近的校醫(yī)院。

在這一路上,他低頭就看到女孩因為疼痛而滲出的細微汗珠,鼻尖彌漫著清爽的桃子香氣。

校園里的雪還沒融化,女孩兒的臉上化著極淡的妝,肌膚皓白如雪,五官精致漂亮,鼻上小小的黑痣顯得嬌俏可愛。

臉蛋上的微微紅暈,映的她像極了一顆待為采摘的水蜜桃,而耳邊不斷傳來的嚶嚀聲,又帶了幾分脆弱之感。

送到校醫(yī)院以后,醫(yī)生初步診斷為腳骨骨折。

很快校方的人和一群學(xué)生也跟著跑了進來,圍住了女孩。

江為止本想等她醒來,但周圍人實在太多,而校方領(lǐng)導(dǎo)又一直道謝加抱歉。

他不愿再逗留下去就先離開了醫(yī)院,坐到車上,他依舊清晰的記得女孩身上衣服的單薄質(zhì)感。

與此同時,他還記住了女孩的名字叫阮荽。

蕙蘭元荽,郁郁香芷。

那天之后的不久,他就在陸一臣的朋友圈里看到了這個女孩。

漸漸他看到女孩開朗起來,笑容也越發(fā)明媚,有時像狐貍有時像貓咪,十分俏皮可愛。

每次看到這時候,他心里就有些欣慰,但也混雜著一些復(fù)雜的情感,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了陸一臣的小秘密,心里的不悅也隨之消散。

但他總是會想,這幾年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發(fā)生了這些改變,又是誰影響了她?

這次在美國遇見純屬意外,他也沒想到會和她以這種方式見面。

他是作為婚禮女方爸爸的朋友被邀請來參加婚禮,而這個酒店是江家的資產(chǎn)。

一進入酒店他就注意到了女孩,可是女孩卻因為臺上的人淚流滿面,心里莫名升起了一絲焦躁,讓他跟著女孩來到了酒吧。

沒想到剛到酒吧一會兒,女孩就主動找上了他,還如此大膽。

垂下的手指摸到了床上已經(jīng)干掉的血漬,昨晚種種又浮現(xiàn)在眼前,他起身走向衛(wèi)生間,用清水洗了洗臉。

余光看到了洗手臺上放著的黑色皮筋,能看出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他拿起來又戴回到手腕上。

昨晚洗澡的時候,他摘了下來。

沒想到過了一夜,又回到了他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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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同做比翼鳥,天上只會更加吵。

這句話來形容蘇柚和阮荽再恰當不過了。

阮荽是前半句,她一回房間就拉著蘇柚往機場跑,本來下午的飛機,蘇柚還想著要去酒店對面的商場逛逛淘點貨,結(jié)果稀里糊涂上了車去機場。

正因如此,蘇柚突然無事可做只剩下八卦,在路上就開始拉著阮荽問個沒完沒了。

“昨晚你們做了幾次啊?”

阮荽看了看前面的出租車司機,好在是個外國人,要換個亞洲膚色的開車,蘇柚都一定不會這么張狂。

“你說說嘛。你看我平時看到什么都跟你分享,昨晚要是我的話,今天我一定什么都給你講?!碧K柚沒皮沒臉的問道。

阮荽翻了個白眼,說道:“大可不必?!?br>
頓了幾秒,她像是回憶起了什么,臉色微紅道:“好像是三次?!?br>
“???”蘇柚叫了一聲,語氣頗為失望。

阮荽不解地看著她。

蘇柚癟嘴道:“才三次啊,小說里一般都是七次呢!”

阮荽瞳孔瞬間放大,一臉難以置信道:“大姐,三次我今天走路都這樣了,要是七次,我兩條腿不得分家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