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一覺得傻子這個帽子還是可以摘掉的。
就點頭:
正要削吳大梅的陳大娘一聽,立馬附和。
吳大梅雙手交疊死死捂住自己嘴巴,搖頭搖成撥浪鼓。
給大仙添麻煩?太看得起她了!
劉俏兒干咳一聲提醒:不然也不會,二嫂馬翠花現(xiàn)在還在山里湊熱鬧,同樣喜歡湊熱鬧聊八卦的吳大梅卻老老實實跟回來了。
大家一下就沉默了。
陳大娘甚至開始覺得吳大梅有點兒辣眼睛:
吳大梅心慌得一批,她平時怎么想的大家竟然都知道?
更加不敢反駁。
陳大娘都沒眼看她了,其實大晚上的她也看不清楚,但吳大梅這里算是暫時過關(guān)了,接下來就該輪到小豆丁們了。
說到小豆丁們就不得不說一下曹月女士對這個家的影響力……
原本老村長跟陳大娘都是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地里刨食大字用不上幾個,就算隱約覺得到這樣其實不好,卻也沒有堅定到一定要改變。
直到接觸過曹月女士之后,他們忽然就醍醐灌頂大徹大悟了,意識到?jīng)]文化真的太可憐太可怕,于是一咬牙,沒條件就想辦法創(chuàng)造條件,反正窮啥不能窮教育!
他們的兒子,就那么成了第一代受益人。
老大老二老三到底還是錯過了讀書年紀,后來再怎么努力還是趕不上兩個小的,可畢竟也是被書熏陶過的腦子,做點事還是要比別人強,這不,老大會打獵,老二能打家居,老三成了村會計,老四老五更是一個去了縣里當老師,一個進了工廠做領(lǐng)導(dǎo)。
兒子們是眼見的受益人,孫子輩就更不能松懈了。
可能老天也是偏愛這樣努力上進的人,反正,這家的孩子書讀得都不錯,恰好老四老五又各有手段還愿意拉拔這些小的,大那幾個就直接跟到縣里去了,周末才一起回來幫幫家里。
所以,眼下在家的小豆丁們,最大的六妞兒也才六歲,最小的甚至還在劉俏兒肚子里……
六妞兒雖然只有六歲還有個特別不靠譜的娘(馬翠花),可她爹和兩個在縣里讀書的哥哥靠譜啊,往日她娘還不管她,她就聽她爹和哥哥的——看著奶跟著奶,奶干啥她干啥。
日積月累耳濡目染下,她不但學(xué)會了怎么照看和幾個弟弟妹妹,腦子也比同齡的小孩聰明成熟。
這么聰明又懂事的孫女,陳大娘很難不喜歡,摟著她就是一頓親香,至于旁邊那三個更小的……
七柱四歲了確實能說明白不少了,可有向來穩(wěn)重能擔事的大兒媳婦張勝男自己管教,陳大娘不擔心。八柱三歲娃娃說了人家也只當他是做夢夢的。九柱十柱才兩歲話都還不能整句表達,更加不用擔心。
眼見說得也差不多了,張勝男趕緊插一句:
已經(jīng)被熏麻痹的眾人一聽,瞬間感覺嗅覺似乎又回來了,立馬都離王一一遠遠的。
王一一表示寬宏大量不跟他們計較。
家里女人多孩子多,廚房就沒停過燒熱水,這會兒火雖然滅了,但火星還在,鍋里的水也還很熱。
陳大娘大手一揮,讓張勝男給王一一打水洗澡,秦桂枝和吳大梅打掃廚房并重新做晚飯,劉俏兒繼續(xù)看幾個小的。
砰!
澡間門關(guān)上,張勝男被堵在門外,王一一堅決表示要自己洗。
她剛沒攔著陳大娘是知道陳大娘想驗身,現(xiàn)在身已經(jīng)驗過了,不傻也過明路了,怎么可能還讓人在她身上動手動腳摸來摸去?萬一控制不住又把人踹墻上怎么辦?
陳大娘起初還不放心,被張勝男和劉俏兒合力勸住了。
陳大娘張了張嘴,最后卻是什么都沒說,倒是眼淚唰唰的下來了。
劉俏兒猜她是又想起一一親娘了,嘆息著遞給她塊干凈帕子:
陳大娘一下就哭不出來了,把帕子推回去,扯著自己袖子胡亂抹兩把,再抬頭當家婆婆的氣勢又回來了:
可……
洗干凈出來的王一一,直接把這個決定打碎了……
她不但整個人白了兩個號,腦門上那碗大的傷口也沒了!
干干凈凈白白嫩嫩,像是那里從沒受過傷!
陳大娘夜里看不清楚,沖擊還不是那么大,張勝男幾妯娌卻是驚得兩眼再次發(fā)黑,差點沒厥過去。
這人忽然不傻了,還能推說負負得正硬給摔聰明了,可那么大個血呼啦的傷口一夜完好如初……怎么解釋?
得知張勝男等人憂愁的王一一,一臉不屑并東張西望。
張勝男剛想問她找什么,就見她兩眼一亮跑到井邊拿起那塊磨刀石,照著自己腦門就來一下……
砰!
血花應(yīng)聲四濺!
院子里的老少小小小小,全嚇呆了,尖叫都卡在喉嚨里發(fā)不出來。
這時,另一邊的王三妮也終于被抬下山了。
一是夜里野獸常出沒,尤其狼群,再不下山就太危險!
二是三妮娘直接放話,但凡王三妮有個好歹她就從小砍到老,一個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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