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緣一帶著克比走下海賊船后,亞爾麗塔用沾滿鮮血的雙手握住狼牙棒,把海賊船上的小的們撲通撲通趕下海。
希望還能裝回來,要不然老娘的顏值就要受到很大的影響了。
就在亞爾麗塔海賊船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小島,斧手卡蒙上校所管轄的范圍。
準確點說,是統(tǒng)治。
緣一帶著克比飽飽的吃了一頓。
有魚子醬牛排,辣子雞熱狗,黃油壽司面包,紅酒配橙汁……(食物是分開的,配方是自己的。)
克比摸著像懷胎十月的大肚子,望著天花板打了個大大的飽嗝,心滿意足向緣一道謝。
緣一喝了杯橙汁,至于酒,他早就戒了。
他還沒來得及回話。
只聽的一聲震響。
一個青年一腳踹開大門,身后跟著十幾個海軍,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餐館。
青年正是斧手蒙卡上校的兒子,附近有名的二世祖,貝魯梅伯。
克比很激動,這可是他心心念想要加入的部隊。
緣一按住克比瘦小的肩膀,示意讓他不要著急。
這家小餐館是一位美麗的女士經(jīng)營的,服務(wù)員是小女孩茲麗嘉。
老板娘呵斥了一頓茲麗嘉,十分熱情露出周到的笑容接待貝魯梅伯。
茲麗嘉早就看貝魯梅伯不爽。
前段時間因為茲麗嘉教訓了他那條亂咬人的惡狗,貝魯梅伯正要給茲麗嘉好看時,海賊獵人羅羅亞索隆出手攔住了。
為此兩人還定了個一個月不吃飯的賭約。
索隆至今還掛在貝魯梅伯的小院里餓著肚子被熱辣辣的太陽暴曬著。
今天是第天了。
一想到此處,茲麗嘉就氣不打一處來,大聲說道。
老板娘看到克比一臉焦急的看向這邊,以為是客人急著等結(jié)賬。
茲麗嘉踮起腳從柜臺拿起賬單,邁著小短腿,一路跑到克比的腳下。
克比尷尬的看向緣一,他身上沒有貝利。
緣一望著黃橙橙的鮮肉果汁,陽光透過剔透的高腳杯把他的眸子倒映成了金黃色。
美輪美奐。
克比看向?qū)\娤聦賯冾U指氣使的貝魯梅伯,總覺得這家伙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惡心的味道。
海軍怎么會聽這種人的命令。
克比還是聽了緣一的話,畢恭畢敬的把貝魯梅伯請了過來。
緣一優(yōu)雅的問話打斷了貝魯梅伯聒噪的咆哮。
貝魯梅伯啞了嗓子,從他記事起,就從來沒人敢讓他從腰包里掏錢。
這個家伙是瘋了嗎?
緣一不緊不慢的再一次打斷狂躁的貝魯梅伯,同時身子也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每一個舉動都優(yōu)雅的猶如同遺世的王子,讓人只能望而興嘆。
餐廳里穿著光鮮亮麗的人們在底下議論紛紛,有的人已經(jīng)推開大門逃跑了。
餐館的情緒太雜亂。
這些弱小的人們完全讓緣一提不起興趣。
唯一一個能值得緣一注意的。
就是在他面前無能咆哮的貝魯梅伯。
緣一拿起吧臺上的日輪刀。
貝魯梅伯氣笑了,一個瞎子竟敢在他面前說出這種話。
海軍們一窩蜂的涌來,把緣一圍的水泄不通。
美麗的老板娘在一旁教導茲麗嘉,做人要學會低調(diào)。
茲麗嘉則是一臉崇拜的看向緣一,這世界上的劍士都是最帥的,我以后長大了也要當個劍士。
噗呲……
鮮血!
令人作嘔的鮮血。
繪滿潔白云朵的壁紙在頃刻間被噴射狀的鮮紅血液填滿。
鮮血越來越多,壁紙承受不住血的重量,一滴滴的滲下來,不停的滴落在地板上。
血液的流速越來越快。
緊接著就匯聚成了一道蜿蜒的小溪流向了四面八方。
適才還陽光明媚的餐廳,就變成了宛若地獄般滲人的恐怖屋。
一個個無頭海軍栽倒在了地上。
緣一握著被血跡所玷污的日輪刀,緩緩逼近傻站在原地的貝魯梅伯。
血刃擦拭在貝魯梅伯的臉上,緣一收回干凈的刀刃,盯著慘白與鮮血混染在一塊的恐懼臉頰,霍然笑了。
貝魯梅伯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搞不懂東海怎么會有這么強的劍客。
竟然比海賊獵人羅羅亞索隆還要強。
估計這片海域,恐怕只有家父蒙卡可以與之比肩了。
可家父在支部別墅里,又怎么會知道他如今的艱難處境。
貝魯梅伯這樣想著,大腦的思想已經(jīng)完全紊亂,陡然頭昏地轉(zhuǎn),一頭栽倒在了地板上。
緣一褐灰色的眸子看向茲麗嘉。
小女孩的臉已經(jīng)嚇得慘白,駁雜的情緒充斥在四肢五骸的經(jīng)脈當中。
她望向緣一,心臟處只剩下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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