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林軒溫情以待江蓉,江蓉芳心亂顫,心湖蕩漾起無盡漣漪之時,卻是冷不丁地傳來一個河?xùn)|獅子吼。
陳梅,江蓉的母親,桃源村出了名的潑婦,典型的農(nóng)村潑辣悍婦。
她手里抓著一把鋤頭,從鄉(xiāng)間小道上,罵罵咧咧地蹦跶而來,整個村里都聽見了她的罵聲。
兩年前,陳梅相信了那個化緣老和尚,讓瞎眼癡傻兒林軒入贅,成了她的上門女婿。
本來一開始,她對林軒是一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可是,隨著時光推移,平白無故的家里多了一張嘴,增添了這個家庭的負擔(dān)。
更可氣地是,自從林軒入贅以來,絲毫沒有沖喜,也沒有的跡象。
甚至于這個家庭,隨著林軒的入贅,越來越糟糕。
尤其是當(dāng)時為了給林軒治病,去找了馬家高利貸借了五千塊錢。
馬家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村里惡霸之家,更是給她們利滾利計算。
兩年算下來,五千塊錢,直接成了兩萬塊錢,然后,又變成了馬彪之前說的,半年變成了五萬塊錢,甚至于十萬塊錢。
更為關(guān)鍵的是,林軒這個瞎眼癡傻兒,除了吃,什么也干不了。
久而久之,陳梅對林軒的態(tài)度,那完全是一種深惡痛絕,恨不得這個瞎眼癡傻廢婿去死。
要不是江蓉一直不離不棄,按陳梅的脾性,早就把林軒攆出去了。
而剛才,陳梅在地里干活,聽到村民給她報信,說是林軒得罪了馬彪,把馬彪毒打了一頓。
這還得了!
本來馬家對江家一直還不上債,怨念極深,又加上馬彪一直垂涎江蓉,但江蓉根本不會遂了馬彪的愿。
陳梅一聽林軒打了馬彪,她簡直氣得肺都要爆炸了,立即火急火燎,從田地里,抓起鋤頭就往村口跑來。
她早就厭煩了這個只知道吃的廢物上門女婿,她也一再勸江蓉,別守著這么一個廢物,跟守活寡似的。
兩年了,讓他白吃白住,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
不如將他一腳蹬了,讓江蓉嫁給馬彪,這樣,欠下馬家的債不用還了。
雖然馬彪是個好吃懶做的懶漢,但是,馬家畢竟是做生意,積蓄不少。
況且馬彪也不嫌棄她這個的寡婦,只要江蓉嫁過去,日子必然是過得比較滋潤。
所以,陳梅巴不得找一個機會,把林軒趕走。
她氣急敗壞地來到村口,揮舞起鋤頭,直接就往林軒的身上招呼。
誰知,江蓉馬上一把拉住林軒,擋在了身前,對著陳梅疑惑地道。
陳梅唾沫橫飛,張嘴就是破口大罵,多難聽的話,都是張嘴即來。
顯然,她罵林軒都罵成了一種習(xí)慣!
江蓉緊蹙眉,
陳梅陰陽怪氣地冷笑了兩聲,
江蓉心里很是痛苦,
陳梅執(zhí)拗地吼道。
說話間,她更是將手中的鋤頭,揮舞劈向林軒。
江蓉不住地保護著林軒。
誰知,林軒實在忍不下去了,他往前一步,神色黯淡,沉然道:
陳梅神色微微一滯,心下微凝,什么情況?這瞎眼癡傻兒說話不結(jié)巴,利索了?
但是,她絕對不會因為林軒說這么一句話,而改變什么。
她掄動鋤頭,朝著林軒一鋤頭砸下來。
言語之時,一鋤頭直接砸在了林軒的頭上。
林軒絲毫沒有躲閃,頓時,鮮血從額頭上滲了下來。
他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如鏡,決然沒有任何一丁點的痛楚。
其實,在剛才一瞬,林軒的碎片記憶也稍許拼湊起了些。
那些過往的記憶,根本都不愿去揭開。
相比于陳梅這一鋤頭,壓根算不上什么。
所以,他就像是寧愿被陳梅一鋤頭砸死的架勢。
江蓉傻眼了,她驚呼一聲,急忙閃身上,一把將陳梅的鋤頭拽開,她滿臉驚恐,對著陳梅聲嘶力竭地吼道:
陳梅也魔怔了,她根本沒有想到,一鋤頭砸下來,林軒竟然真的不躲避。
江蓉慌忙伸手捂住了他被陳梅鋤頭砸開的一道口子,鮮血不住地滲出來。
誰知,林軒卻是一派淡然,淺淺地咧嘴憨笑道:
陳梅聽著林軒這一番話,徹底的木訥了,她僵硬在那兒,跟被釘子釘住了般,她支吾著道:
江蓉又氣又無奈,她對著陳梅說道:
陳梅一聽,沉然耷拉下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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