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江家人


那團白霧仿佛受到驚擾一般突然又縮了回去回到了這江千帆的身體里面,而一旁的心率探測儀也逐漸變成了不軌規(guī)則的形狀!明明已經(jīng)要死的人,心臟突然恢復(fù)了跳動。 你在干什么!我正想說話,手腕卻被一個人抓住了。 我回頭一看,抓著我手腕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這個男人戴著一個斯文的眼鏡,看著我的目光戴著一絲探究,而剛才那句話正是這個男人喊出來的。 而我的余光越過他的背后,看見季蘊正慢慢的后退,靠在了雪白的墻壁上。 額,我沒干什么啊。我顫巍巍的說道,這個男人的目光太嚇人,明明戴著眼鏡,但是卻看不出一點斯文的樣子,關(guān)鍵是罪魁禍?zhǔn)?,季蘊鬼大爺已經(jīng)溜邊了?。? 男人估計是看我一副膽小如鼠的樣子,這才放心的收回手,然后轉(zhuǎn)身檢查了一下病床上的江千帆,見他沒有事情,這才轉(zhuǎn)過頭,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對我伸出手道。 你好,我是江千舟,是江千帆的哥哥,請問你是? 我趕緊握了握他的手,小聲道,我叫許愿,是來看你弟弟最后一面的。 見他面色僵硬,我才意識到自己一緊張就說錯了話,趕緊解釋道,不不是見最后一面,我這人不太會說話,你別在意。 我干笑道,此時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江千舟這才收回打量的目光,不過他的目光卻又移到了季蘊此刻所站的雪白墻壁處,我緊張的看著他,難道這個江千舟發(fā)現(xiàn)季蘊了嗎?他不是說只有我看得見他嗎?季蘊卻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大搖大擺的靠在墻壁上。 不過他只是停留了一會視線就移到了別處去了,還別說,我剛才還真是有點擔(dān)心季蘊鬼大爺被這個江千舟發(fā)現(xiàn)呢,因為這人的眼神太嚇人了。 最后和這個江千舟解釋了一翻,這個男人才放了我離開,走之前還給了我一張名片,看起來是十分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樣子。 最重要是的那張名片上寫的是江市集團啊!我剛剛居然和江市集團的總經(jīng)理握手了!我興奮的無以復(fù)加,同時慶幸那個江千帆沒有死,因為江家據(jù)說以前可是一個風(fēng)水世家??!要是被發(fā)現(xiàn),我和身邊這個鬼都要死翹翹。 不過不知道風(fēng)水世家的人能捉鬼嗎?我悄悄的將那張名片放到了褲兜里面。 走之前,季蘊還特意站到那江千舟的面前打量了他一番,最后才若有所思的跟在我身后出了醫(yī)院。 回去的路上季蘊鬼大爺表情一直不怎么好看,全身冷冷的,坐在我副駕駛的位置上,這倒好我連空調(diào)都不用開了。 我試探的問,你還要跟著我一起回去嗎? 他冷冷的說,不然呢?不是你多管閑事,那個男人已經(jīng)死了。 我也沒做什么啊,只是奇怪他頭頂上怎么有一團白霧,沒想到這個江千帆就活過來了,簡直太神奇了!我高興的說,經(jīng)過這一天的相處我已經(jīng)相信這個叫季蘊的男鬼不會傷害我,所以膽子也大了起來。 季蘊只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其他卻沒有解釋什么,只是拉下他的帆布帽子罩住他的半張臉。 你為什么非要這個江千帆死啊,他死了對你有什么好處嗎?我繼續(xù)問道,本以為他不會回答我的。 卻沒想到他只是沒好氣的說,不該問的事情別問,不該管的事情別管。 我一邊開著車一邊無聊的問,那我為什么在醫(yī)院會遇見那半截女鬼,那女鬼為什么要害我,我以前根本看不見鬼的啊! 這是我最奇怪的地方,我活了二十年,這是第一次遇見鬼,本以為只看得見這個季蘊可是卻沒想到連其他的鬼都看得見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陰陽眼嗎? 季蘊冷哼了一聲,根本就不打算理我的樣子。 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了,畢竟現(xiàn)在坐在我身邊的男人是個鬼啊。 回到我家門口之后,我敏感的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勁,老爸是開白班出租車的,所以白天一般不會回家。 可能你要問了,為什么我一個女生還大晚上的開黑車,這事說來話長,我就簡單的說說吧,我媽之前很愛打牌后來更是迷上了炒股。把家里的存款全都投進去了不說,還在外面欠了高利貸,結(jié)果全賠了進去,我爸又是一個包子性格,任勞任怨的,后來高利貸的來追款,我媽就跑了,留下我們父女。 將家里的房屋抵債之后,還是欠了一大筆錢,靠我爸開出租車那點錢根本沒辦法還債,于是我輟了學(xué)用家里的那倆小桑塔拉坐起了開黑車這個行業(yè),畢竟這個來錢最快,辛苦一晚上還能掙個幾百塊錢。 所以回到家門口我便發(fā)現(xiàn)一絲不對勁,屋子里面隱約能聽到翻箱倒柜的聲音,老爸這個時候根本不會回來,那屋子里面的人到底是誰?難道是媽媽回來了? 季蘊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畢竟他是鬼,他要是想消失,我是看不見他的。 于是我摸出鑰匙打開門。 結(jié)果剛剛打開門,還沒看清楚面前的人影,臉上就被扇了一耳瓜子,瞬間右臉火辣辣的疼,然后就被人按在了墻上。 點擊進入整本閱讀《9路冥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