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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寵物


姜森垣去世第五年的忌日,前兩天還艷陽高照的天突然就陰沉了下來,烏云密布,窗外下起了瓢潑大雨。

顧諾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心里壓抑到極致。

男人的身軀壓在她身上,身下動作一次比一次重。

顧諾死死咬著牙,拼命的想要抵制。

身上的人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在想什么,這么不專心,嗯?”男人低沉陰郁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不悅。

顧諾臉上閃過一抹狼狽,勾了勾唇角,眼中帶著譏笑,“顧祁言,我在想,你什么時候才會去死!”

顧祁言深邃的眼眸瞬間沉了下來,眼中似帶著狂風暴雨一般,伸手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你的小晴人死了五年了,你還在想著他?!”

“對啊,我想他,你還想知道我多想他嗎?”顧諾壓抑到極致的情緒終于爆發(fā)了,她死死的瞪向了他,淚水布滿了眼眶,漆黑的眼眸中似乎帶著滔天的恨意。

“呵,”顧祁言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你現(xiàn)在還有沒有心思想他,”說完,毫無預警,又進入了她的身體。

顧諾疼的悶哼一聲,想到五年前在自己面前血肉模糊的姜森垣,她渾身顫抖了起來。

都怪她啊——

當年天真年少無知,總以為什么困難都拆不散相愛的兩個人,可是最后的代價是,姜森垣的生命……

“顧祁言,我恨你!”而她更恨自己!

姜森垣死了。

顧祁言囚禁著她。

那又怎樣,她一樣不會讓他好過,“要做就快點,今天是森垣哥的忌日,天又這么冷,我要趕著去陪他。”

“閉嘴!”顧祁言眼中布滿了滔天怒火,身下更加用力,還特意把過程放長了,他低頭,想要看穿面前的人,顧諾是十五年前,母親從孤兒院帶回來的,從她出現(xiàn)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他就清楚,她是屬于他的,是他永遠的寵物。

可是寵物長大了,翅膀硬了,也有想飛的時候,那他就只好將寵物的翅膀給折斷。

她永遠都只能屬于他,任何覬覦她的人,都得死!

顧祁言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刀削般的臉龐一片冷漠,“顧諾,看來這段時間我對你太好了,好的讓你都忘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

五年了,那個叫做姜森垣了男人已經(jīng)已經(jīng)死了五年了,可是即使他已經(jīng)死了,卻還是深深的刻在了顧諾的心中。

“是啊,哥哥!請你告訴我,”她將哥哥那兩個字咬得極重,“我是什么身份呢,你的女傭?你的晴人?還是你的寵物?”

九歲那年,她被肖晴晴帶到了顧家,肖晴晴給她改名叫顧諾,她的任務(wù),就是陪伴顧祁言,她叫他哥哥。

在孤兒院里受盡冷眼的她,自然知道她最重要的是討好顧祁言,于是她經(jīng)常跟著他,一直在他身邊默默的陪伴著他,幫他遮風擋雨,為他擋去所有的意外的傷害……

他也習慣了她的陪伴,衣食住行都是和她在一起。

18歲那年,她外出時遇到了從小在孤兒院里一直保護著她的姜森垣,情犢初開的她,偶爾會從顧家跑出去和姜森垣約會。

她和姜森垣的事情,很快就被顧祁言知道了。

他發(fā)了很大的火,將家里所有能砸掉的東西都砸了,她嚇得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顧祁言開始不允許她出門。

后來,她想盡一切辦法逃脫,準備和姜森垣一起連夜離開——

那是一個痛苦的夜晚。

她失去了準備給自己愛人的童貞,更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

她是在譏諷他,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呢?

“顧諾,不要再讓我聽到‘哥哥’這兩個字!”

“哥——”

顧諾還沒說出口,嘴便被他咬住了。

他停止后,深邃幽深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狠騖,“別再讓我看到你忤逆我,否則——”

他眼神微瞇,帶著危險的氣息,伸手作勢要掏出手機來,“醫(yī)院里你妹妹何小雅的氧氣罩,隨時都有可能停掉?!?/p>

“你——”

眼看顧祁言在跟她做的閑暇,居然還可以旁若無人的去打電話,顧諾心上一驚,揮手打掉他的手機,咬著牙道,“顧祁言,你可真卑鄙!”

這一場性事,顧諾沒再鬧了。

就像一條死魚一樣,任由他折騰著。

直到……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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