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終是流年負深情 類型:現(xiàn)代言情 作者:阿影 角色:夏滿靳涼 金牌作家“阿影”的優(yōu)質好文,終是流年負深情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夏滿靳涼,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人心,作品介紹:也許是心底隱晦的不甘,又也許是那個夜晚受了某種蠱惑,夏滿竟應了那個夜晚,男人臉上的笑,燦若繁星雖然夏滿同意了,但她并沒有以靳太太的身份再搬回去,仍是住在那相通的別墅對面,二人就像普通的小情侶,嘗試著慢慢向彼此靠近她能感覺到,靳涼對這份關系,卻是用了心的重溫三年前他不曾陪她吃過的小店,踩不曾陪她踏過的馬路,手挽手,幸福地仿佛的不真實她這才知道,原來三年前,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還記得塵封的...

第5章 在線試讀


氣氛,如結冰的寒霜,冷到令人窒息。

夏滿舔去唇角的血腥,原來已經(jīng)死去的心,這一刻,還是會顫抖。

她沒有流淚,只是冷冷的,注視著這對‘兄妹’。

靳涼頓在空中的手微僵,反應過來,觸及到她冰涼的目光,心口一窒,“夏滿,我。。。?!?br>
“靳涼,我后悔,這輩子愛上你?!?br>
她笑,目光滄桑。

夏滿寡白著一張臉,蹣跚的從靳玫房中逃離。

身后的靳涼焦慮地望著她的背影,眸光緊鎖,可懷中的靳玫卻因失血陷入暈厥,他一驚,張皇失措地抱著她大步跨離。

別墅的大門重重闔上的那一剎那,夏滿單薄的身子也終于支撐不住,沿著冰冷的墻壁,滑跌在地。

那一巴掌的余痛還在肌膚上隱隱發(fā)作,似牽動著神經(jīng),痛徹全身。

她一直都知道,在靳涼心中,她比不得靳玫,可這一巴掌的果決,還是來得太狠。

狠到,像是無數(shù)的鋒刀,在她的心窩刮著、刺著,直到血肉模糊。

良久,她闔上眸,斂去眼中的酸脹之意。

這一巴掌,終究是斬斷了她對他,最后的希冀。

她起身,用冷水簡單的洗了面頰,熄了燈,躺在床上,黑夜里,靜靜地睜著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別墅外才響起汽笛的聲音,接著,是大門被打開的聲響,‘嘭’的一聲,在午夜顯得格外驚心。

隱隱的,她能聽到靳玫還在低語說著什么,語氣嬌軟,似還帶著楚楚可憐的哭腔,而男人時不時安撫地應著她,盡顯溫和容忍。

夏滿一直聽著,臥房門外靳玫破涕為笑的聲音尤為響亮,“就知道涼哥對我最好了,那我就去睡了,晚安?!?br>
“晚安?!?br>
“涼哥,我要一個晚安吻嘛?!彼崎_玩笑撒嬌的語氣。

男人緘默了聲,卻很快又響起靳玫嬉皮笑臉的聲音,“哈哈,那我睡啦?!?br>
這一聲‘哈哈’,也不知道是索吻成功了的俏皮,還是沒有成功的玩鬧。

夏滿正思著,冷不丁的就聽到自己的臥房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

走廊的冷光流瀉進幽暗的臥房,將男人頎長的影子,也拉得朦朧晦暗。

她閉上眼,這才驚覺,原來這是她與他的臥房,并不是她的單間。

她不明白,結婚對他而言,本就是一筆交易,現(xiàn)在他這個舉動又是為何?

履行夫妻義務,同床異夢嗎?

靳涼觀察著床上小小的一團,見她似深睡了,便踩輕了腳步進屋。

夏滿聽到他微微調亮床頭燈的聲響,然后一陣窸窣的聲音,有一抹冰涼,隨之小心地貼在了她紅腫的面頰上。

是一條浸了冰水的軟巾。

她的身子一顫。

他察覺到了。

“還沒睡么?”

夏滿用力閉著眼,咬牙承受面上突如其來的冰寒,并未理會。

“小玫去醫(yī)院包扎了傷口,好在傷口不深,并無大礙?!苯鶝鰢@了口氣,“夏滿,今日的事,我不怪你,但是你日后要與我保證,好好跟小玫相處,不要再胡鬧了,可以嗎?”

她心口一窒,倏地睜開了眼,撞進他那雙清冷的眼眸中。

“靳涼,靳玫在撒謊?!?br>
她一字一頓,鄭重到,像是在做最后希望的斗爭。

他抿唇,用一種無理取鬧的目光凝她。

夏滿咬牙,“我說了,靳玫在撒謊!我沒有要打她,是她先拽我,我錯手推了她一把而已,然后她自己撞上門——”

解釋,她說,可是他不信。

“夠了夏滿!小玫從小便是一個乖乖女,她學不來撒謊,也做不來你說的這種事。”

言下之意,是她在狡辯?

她深吸一口氣,抓起他貼在自己臉上敷著的軟巾,擲于地上,掀開被子就要起身。

男人眉眼一皺,眼疾手快抓住她,沉聲道:“你去哪里?”

“有沒有別的客房,我去睡那?!?br>
“夏滿,別鬧,我們是夫妻,這就是我們的臥房。”

夏滿冷笑,諷刺道:“你不覺得,跟一個撒謊精躺在一起,很可怕嗎?”

靳涼頓了頓,滿眼疲憊,“我沒有這個意思,這么晚了,就別鬧了。你乖乖地躺下,我給你拿藥膏再涂下,嗯?”

“靳涼,這算什么?你不愛我,因靳玫與我結婚,如今,我刑期也已滿,你卻不愿放我離開。你告訴我,為什么?”夏滿卻是苦笑。靳涼厭惡她,她知道,尤其是剛剛那一巴掌落下的瞬間,他眼里的憎惡,她捕捉得一清二楚。

“夏滿,我們是夫妻?!彼麤]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卻咬重了這句話,像是在強調著什么。

他用力將她拽了回來,安置在床上,然后打開藥膏,均勻的涂抹子在她的面頰上。

她閉上眸,可眼淚卻還是一顆一顆從眼角溢出,滾入枕心。

本以為不會再哭了,卻沒想到,原來這淚意,只是未到心哀處罷了。

她已是窮途末路,沒有親人,沒有愛人,丈夫,只是一個無愛的熟悉陌生人。

她的眼淚,卻像是兇猛的怪獸,吞噬著他的心口,脹到發(fā)緊,脹到無法呼吸。

他搭在她面頰上的手,在黑暗中,微微發(fā)顫。

“夏滿,別哭。。。?!?br>
可淚珠,依舊不斷,他喟嘆一聲,俯身,吻去她的淚珠。

薄涼的唇漸移,最后,輕輕覆蓋在她蒼白顫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