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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霆琛本就生得高大帥氣,精心打扮一番后,更是比男明星還要亮眼幾分。
配上他生來高貴的氣質(zhì),真的讓人一見就挪不開眼。
他一出現(xiàn),現(xiàn)場的人全看傻了眼。
直播間的彈幕也驟然多了起來,都是驚嘆顧霆琛的外貌氣度。
我趴在地上,氣息奄奄,意識模糊。
只能隱約聽到一陣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
“老公,你可算是來了,人家都迫不及待要嫁給你了?!?br>柳青青邁著嬌羞的步伐,挽著顧霆琛的手當眾撒著嬌。
顧霆琛對她寵溺一笑,用食指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無奈道:
“小粘人精,都要結婚了還這么粘我?!?br>這時,王梅對著顧家人左顧右盼了一番,隨后小心翼翼的向顧霆琛問道:
“好女婿,哪位是親家母呢?”
“我媽剛下飛機不久,估計還在家收拾打扮呢,等會應該就來了?!?br>話落,顧霆琛的目光突然看向了地上的我。
他眉頭瞬間皺起,冷厲道:“這是怎么回事?”
我滿面是血,慘不忍睹,兒子似乎都沒認出我來。
柳青青神色里閃過一抹心虛,支支吾吾開口:“這……我閨蜜她們說要給我抓小三,所以就把這個女人帶到這里來教訓了一番?!?br>“小三?”
顧霆琛面色不虞,呵斥道:“簡直胡鬧!”
“我什么樣的為人你不知道嗎?我從來不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哪來的小三?”
顧霆琛有些怒了,言辭十分凌厲。
柳青青嘟著嘴,弱弱開口:“好吧,那就是我搞錯了?!?br>她說得輕描淡寫,仿佛這件事,就跟認錯了人,打錯了招呼一樣,不值一提。
不過,顧霆琛面色依舊不悅,他看著滿地血跡,厲聲斥責柳青青:
“別說我根本就沒小三,就算她真的是小三,你也不能這么欺負人啊,把人弄成這樣,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柳青青繼續(xù)嘟著嘴,很無所謂地說道:“那怎么了?萬一真是小三,那她就該受到懲罰,再說了,咱媽不是很喜歡我嗎?我就算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她肯定也會幫我解決的?!?br>王梅也趁機開口:“是呀是呀,好女婿,我們馬上都是一家人了,真出了什么事就找親家母唄。她可是有錢有勢的首富??!”
伴娘團也跟著附和:“沒錯,反正就一個小角色,打錯了又如何,又沒死,別為了這點小事影響了婚禮啊?!?br>顧霆琛看著這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后他掏出手機,撥打了120。
掛斷電話后,他再次看向柳青青,嚴肅道:“這件事無論如何都是你的錯,你現(xiàn)在最主要的,不是想著誰能包庇你,而是趕緊求得受害者的原諒,盡量彌補受害者,否則誰也幫不了你?!?br>話音剛落,門外忽然涌進來一批警察。
“我們接到報警,說這里有人故意傷害!”
說完,警察看向了地上躺在血泊中的我,怒斥道:“這是誰弄的?”
剛剛還氣焰囂張的柳青青,以及那些參與群毆的伴娘,見警察突然上門問責,瞬間就慌了。
有的人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柳青青挽著顧霆琛的手,也情不自禁捏緊了。
像是生怕被人抓走了一般。
感受到了柳青青的害怕,顧霆琛上前,直面警察,禮貌道:
“警察同志,這件事就是個誤會,我已經(jīng)叫了救護車,也會極力補償受害者,無論賠多少錢都行,這件事盡量私了,行嗎?”
雖然顧霆琛也十分不滿柳青青的做法,但他也做不到對自己即將過門的妻子不管不顧。
警察臉色微怒,不留情面:“私不私了,不是我們說的算的,更不是你們說了算,要看受害者怎么說,相關人員都跟我回警局接受調(diào)查!”
一聽到去警局接受調(diào)查,柳青青她們更慌了。
“我不去,今天是我結婚的大喜之日,我才不要去警局?!?br>柳青青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對她來說,最大的事是結婚,她絕不可能拋下婚禮去警局。
顧霆琛也為難了,他沉吟了片刻,然后對著警察請求道:“警察同志,現(xiàn)在去警局確實不太方便,今天是我跟我老婆結婚的日子,我媽她特意從國外趕回來了,馬上就到。我媽叫沈青竹,你們應該聽過吧?”
一聽到這名字,剛剛還一臉威嚴的警察,臉色瞬間緩和了幾分。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顧霆?。骸澳憔褪巧蚴赘坏膬鹤樱可蚴赘晃覀兌悸犨^,她這些年為我們省解決了無數(shù)人的就業(yè)問題,還做了不少慈善事業(yè),捐獻了很多希望小學,她可是出了名的大善人?!?br>“你身為她的兒子,怎么能縱容自己的老婆,做這種違法犯罪的事呢?”
警察的言語之中,充斥著對我的敬佩,和對我兒子的不滿。
顧霆琛不好意思的埋頭輕咳了兩聲,隨后繼續(xù)好聲道:“我也是剛剛到這里才知道這件事,這事純屬誤會,我老婆已經(jīng)知道錯了。我媽對這場婚禮也非常重視,她帶著病都特意從國外趕來參加這場婚禮,還希望你們看在我媽的面子上,讓我們舉行完這場婚禮再去解決這件事,行嗎?”
警察微微思索了一番,遲疑著開口:“以我們對你母親的人品了解,我覺得她不像是會縱容罪犯的人?!?br>顯然,警察并不想在這件事上,給顧霆琛通融。
聞言,顧霆琛微微皺眉,無奈道:“既然這樣,就讓我媽親自來跟你們說吧。”
說完,顧霆琛掏出手機,撥打了我的電話。
但誰都沒想到,電話一撥通,手機鈴聲竟在我的口袋中響起。
偌大的宴會廳,瞬間陷入死寂,只余那清晰的手機鈴聲。
鈴聲不大,卻仿佛震耳欲聾。
全場人的目光,都瞬間焦距在了我身上。
“這電話鈴聲……”
顧霆琛緊緊鎖著眉,不敢置信地呢喃了一句,隨后緩緩走到我身邊。
他輕輕抬起我鮮血遍布的臉,然后小心翼翼擦干凈我臉上的血跡。
直到看清楚我的樣子,他才瞳孔一縮,驀然瞪大了雙眼。
驚呼出聲:“媽?!”
6
兒子脫口而出的一個字,如平地一聲驚雷,炸響在這個喜宴大廳。
現(xiàn)場眾人全部化作雕塑,目瞪口呆。
直播畫面里,也是滿屏幕的問號。
柳青青更是驚飛了魂,一張臉瞬間慘白了。
“這是怎么回事?”
“青青,為什么你老公喊這個小三叫媽???”
“難道她之前說的都是真的?”
之前打我打得最歡,砸東西砸得最狠的伴娘們這下子全慌了神,紛紛對柳青青發(fā)出了靈魂拷問。
柳青青慘白的臉上已經(jīng)開始滲出了冷汗,她緩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邁開步子,走到我兒子面前小心翼翼開口:
“老公,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直到此刻,柳青青仍舊心存僥幸,她無比希望是我兒子認錯了人。
兒子雙目赤紅,瞪向了柳青青。
怒吼道:“我媽我還能認錯嗎?”
“柳青青,這就是你剛剛說的小三?!”
柳青青從沒被我兒子兇過,這是第一次,她感受到了危機和恐懼。
她顫顫巍巍地開口,緊張道:“我,我不是故意的?!?br>“我不知道她是你媽媽呀?!?br>一直有恃無恐的柳青青,現(xiàn)在是徹徹底底慌了。
她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我被兒子抱在懷中,慢慢恢復了一絲清醒。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對著兒子咬牙開口:“霆琛,今天你這婚禮,恐怕是要沒新娘了……”
說完這句話,我便徹底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我已經(jīng)在醫(yī)院。
一睜眼,我就看到兒子,以及好幾個警察,都在病房里看著我。
“媽,你終于醒了!”
兒子激動地開口,眼中滿是擔憂,整個人也憔悴了一圈。
“沈女士,你感覺怎么樣?”
其中一個警察輕聲詢問。
我淡淡開口:“好多了。”
“柳青青她們呢?”
警察十分嚴肅道:“我們調(diào)取了婚禮現(xiàn)場的監(jiān)控視頻,已經(jīng)把所有參與這件事的相關人員,全部拘留在了警局,就等你醒來一起處理。”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兒子滿面愧疚,深深開口:“媽,對不起,都怪我,讓你受了這么大的罪?!?br>我看著兒子,認真道:“這不怪你,但你這個未婚妻不分是非,心腸歹毒,她是絕對進不了我們顧家的門!”
兒子毫不猶豫道:“柳青青那么傷害你,我當然不會原諒她,更不可能跟她在一起了。”
我點了點頭:“嗯,有你這句話,我就知道該怎么處理了?!?br>說完,我望向警察,緩緩道:“警察同志,那些人私闖民宅,肆意毀壞了我家?guī)装偃f的奢侈品,以及價值數(shù)億的古董字畫,還將我強行綁架到了婚禮現(xiàn)場,對我進行污蔑,毆打,凌辱?!?br>“我不接受任何調(diào)解,請你們依法處理!”
“行?!?br>警察應承了一聲,便離開了病房,離開前不忘叮囑我,等我傷勢恢復之后,把所有損壞物品的價值證明,類似購買發(fā)票之類的東西以及傷情報告都帶上,到時候去警局逐一清算問責。
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一天一夜,第天大早,我便隨兒子一起帶上了所有的資料,去往了警局。
7
警局內(nèi),那些原本囂張跋扈的伴娘,此刻全都愁眉不展,縮作一團。
她們身上的伴娘服,早已失了華麗,變得皺皺巴巴。
柳青青比她們更狼狽更憔悴,她一雙眼充滿了紅血絲,整個人像蔫了的黃瓜,孤零零站在角落。
毋庸置疑,她是受打擊最大的那個。
她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婚禮,徹底被毀了。她還把自己最需要討好的未來婆婆得罪死了。現(xiàn)在的她,不單是豪門夢完全破碎。
她還要面對巨額賠償,甚至可能因為打傷了婆婆遭受刑事處罰。
她這輩子,怕是都完了。
這種從天堂直接墜入地獄的巨大落差,讓她根本沒法接受。
她的媽媽王梅,以及一些參與動手的親戚,此刻也全部垂頭喪氣站在一邊,一言不發(fā)。
直到看到我被兒子攙扶著進來,他們生無可戀般的臉色,才起了一絲變化。
“親家,你終于醒了,感覺怎么樣?人沒事了吧?”
王梅第一個迎上來,擠出一個關切的表情問候我。
我冷漠道:“托你的福,死不了?!?br>王梅昨天打我的時候,可是一點沒留手。
到現(xiàn)在,我身上都有她高跟鞋踹下的腳印。
王梅感受到我的排斥,她尷尬笑道:“親家,之前那都是誤會,你就別一直懷恨在心了?!?br>我笑了。
事到如今,王梅竟還沒有一點悔過之意,甚至還在怪我斤斤計較。
我不再理會她,只對兒子說:“把資料都給警察吧?!?br>警察高效率地核對我?guī)淼馁Y料,最后清算出柳青青等人總共打砸毀壞的物件,總價值十六億五千萬。
一聽到這個數(shù)字,那些參與打砸的伴娘,紛紛駭然變色。
“這,這怎么可能???她一個女人怎么能賺這么多錢?”
“對呀,警察同志,雖說她是首富,但我建議你們好好查查她那些錢的來路,說不定都是些臟錢!”
“對對對,聽說她老公早死了,她那些錢,肯定都是一些不干不凈的錢?!?br>那些伴娘仍舊不服,還在做著垂死掙扎,她們不信我的錢來路干凈,字字句句都是詆毀。
聞言,警察冷哼了一聲:“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自己會賺錢了?人家可是高材生,很早就混到了金融界的金字塔頂尖,她是我們省最成功的女企業(yè)家,人家年年做慈善,幫助了不少貧困山區(qū)的兒童,只是為人比較低調(diào),從不拋頭露面而已,可她的低調(diào),卻成了你們的肆意欺負人的理由!”
一席話將眾伴娘堵得啞口無言。
警察繼續(xù)道:“光是你們造成的金額損失,就足夠你們把牢底坐穿了,有時間在這詆毀別人,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賠償,畢竟她可是堅決表明,不接受任何調(diào)解的?!?br>十六億五千萬,這對在場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天文數(shù)字。
她們賠不起,只能繼續(xù)耍賴。
那群伴娘依舊義正辭嚴,對我不滿道:“你有這么多錢,還針對我們干嘛?”
“就是,這只是個誤會而已,說開了就行了,至于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嗎?”
“身為女首富,你該不會這點氣度都沒有,還跟我們計較這點錢吧?”
她們一個個說得理直氣壯,仿佛十六億五千萬,對她們來說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
又或者說,她們覺得我有錢,就該當一個冤大頭,吃下這個虧。
我冷冽道:“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了,你們怎么還有臉道德綁架我,要求我別跟你們計較?你們是真當我好欺負嗎?”
這些人跟著柳青青,壞事做盡,猖狂惡毒。不分青紅皂白毀我的家,傷我人。
如今依舊死不悔改。
我要是放過她們,只會助長她們的惡行。
這件事,我定要追究到底!
伴娘們見我態(tài)度決然,她們這才辯無可辯,徹底慌了。
原本團結一心的她們,這會兒開始起內(nèi)訌了。
紛紛將矛頭指向了柳青青。
“都怪你,帶著我們?nèi)プナ裁葱∪!?br>“就是,自己沒調(diào)查清楚,還讓我們?nèi)橇艘簧砺闊!?br>“東西是你讓我們砸的,這錢,你給我們出!”
“沒錯,我們都是為了給你出氣,沒理由讓我們來背這個鍋。”
她們將責任理所當然的推給了柳青青。
柳青青也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主,她不假思索道:
“我讓你們砸東西,你們就砸???”
“那我讓你們?nèi)ニ溃銈円踩???br>“直播砸東西的時候,你們比誰都叫得歡!”
“現(xiàn)在出了事,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想得美!”
伴娘們被柳青青氣死了,相互大罵,差點就打了起來。
要不是有警察阻止,現(xiàn)場都要亂做一鍋粥了。
一番爭執(zhí)過后,她們又開始為自己狡辯,都說自己沒砸什么,全部都是別人砸的。
后來我拿出家里的監(jiān)控,在高清攝像頭的監(jiān)控之下,她們才閉上了嘴,啞口無言。
8
這群伴娘一個都逃不了,根據(jù)監(jiān)控記錄,她們必須按照自己所砸物件的價值,進行賠償。
但她們所砸的每一樣東西,都異常昂貴。
根本就不是她們能賠得起的。
就算砸鍋賣鐵,她們也只能拿出一點零頭。
賠償不到位,再加上她們都參與了打架斗毆。
所以,這些伴娘只能在濃濃的不甘中,被關押拘留,等待審判。
至于柳青青。
整個打砸行動,她損壞的物件最多也最有價值。
光是她一個人,就背負了好幾個億的索賠。
面對這巨額索賠,柳青青束手無策,她看向我,乞求道:
“阿姨,這件事是誤會呀,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br>“只是因為太愛霆琛了,所以才失去了理智,做出這樣荒唐的事。”
“霆琛說你一直都很喜歡我的,你應該會原諒我的吧?”
我看著柳青青,目中滿是不解,我不知道她怎么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在她身上,我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人性的善變和無恥。
我冷哼一聲,反問道:“你覺得呢?”
“先是帶人把我家砸得面目全非,再將我拖到你的婚禮現(xiàn)場,砸毀了我們家的傳家寶,讓人扒我衣服,肆意毆打我,還親手用刀子,把我的臉劃成了這個樣子?!?br>“在做完這些之后,你竟還有臉叫我原諒你?”
我的聲音虛弱,但語氣凌厲。
一旁的兒子親耳聽到我說這些,他頓時暴怒,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柳青青的臉上。
厲聲道:“柳青青,你還是人嗎?怎么能這么對我媽?!”
柳青青被這巨大力道的一巴掌扇得連連倒退,但她顧不得疼,只感覺到驚恐。
她不斷地擺手,極力解釋:“霆琛,我,我不知道她是你媽媽,我之前看你微信,看到了她在朋友圈發(fā)你們倆的合照,我以為……”
柳青青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想狡辯,卻不知道怎么說下去。
我冷冷盯著柳青青:“你不知道?在你動手之前,我是不是跟你說了,我是霆琛的媽媽?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說話時,我臉上身上都傳來刺骨的疼,心里更是憤恨之至。
柳青青感受到了我的決然,她勸不動我,只能將目光對準我兒子。
她拉著兒子的手,身似無骨般搖晃著自己的身子,撒嬌乞求道:
“霆琛,你看在我們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就幫幫我勸勸你媽媽吧,這么多錢,就算把我賣了也賠不起呀!”
“再說了,我們都快成為一家人了,一家人談錢,多傷感情呀,你說是不是?”
柳青青說著,大眼睛里都蓄滿了淚。
聲淚俱下,楚楚可憐。
但兒子這會兒哪還有心思憐香惜玉,他一把甩開柳青青的手,冷厲道:
“柳青青,你到底有沒有臉?都把我媽傷成這樣了,還敢跟我說成為一家人的事?”
“你知不知道,我爸死得早,我從小就是我媽一個人撫養(yǎng)長大的,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也是我唯一的逆鱗,我都舍不得跟我媽兇一句,你憑什么敢這樣對她?”
“你又知不知道,我媽在看到你在直播間哭著痛訴小三的時候,她特意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是不是對不起你了,還叮囑我一定要好好對你,可你呢?你是怎么對她的?”
“她剛掛斷電話,你就沖到我家把她打成了這樣?!”
“你還是人嗎?”
“從今天開始,我們結束了。”
“你還是老老實實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吧!”
柳青青聽完這些話,瞬間失魂了。
眼中那滿是乞求的光芒,也徹底熄滅了。
她知道,她的倚仗全沒了。
見狀,王梅又開始對著我兒子乞求:“好女婿,你跟我女兒都在一起這么多年了,可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不管她呀!”
“就因為這么點事,斷送了你們這么多年的感情,不值當?shù)难?!?br>我看向王梅,無法置信道:“就這么點事?”
“要不是我兒子來得及時,我差點都死在你們手下了。”
“你現(xiàn)在竟然還好意思說得這么輕飄飄?”
話落,我看向警察,肅聲道:“警察同志,這個王梅,也參與了毆打,并對我的人身安全,造成了極大的影響,希望你們從重處理!”
“好?!?br>警察回應后,柳青青和王梅同時如遭雷擊,癱軟在地。
而我和兒子,則是在柳青青和王梅的絕望目光中,頭也不回地決然離去。
就這樣,所有參與打砸和毆打的人員,一個個都被起訴送進了監(jiān)獄。
我的臉,也在最頂尖的醫(yī)療團隊治療下,恢復了原樣。
一點疤痕都沒留。
幾年后。
兒子娶了個知書達理的女孩。
她跟兒子是在一次慈善活動中認識的。
她為人善良,很溫柔,也很懂事。
看人的眼神,總是禮貌與謙遜。
我很喜歡這個新兒媳。
在她們結婚前一天,我送上了一棟商業(yè)大樓,給她做婚前見面禮。
婚后的第年,她們生了個可愛的女兒。
小丫頭可愛伶俐,我雖身體不好,經(jīng)常需要療養(yǎng),卻還是會抽空過去逗逗我的小孫女。
一天,我和兒子兒媳在公園帶著孫女閑逛。
看到一個癡傻女人坐在路邊的臺階上乞討。
她披頭散發(fā),渾身臟兮兮,散發(fā)著一股惡臭味。
看上去十分可憐。
我正打算從包里拿錢給她,竟發(fā)現(xiàn),這人是柳青青。
此刻,她仿佛毫無神智,口中機械般重復著:
“我的婆婆可是女首富,我是未來富太太……”
我看著她,搖了搖頭。
收回了手。
天作孽,猶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她不配得到我的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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