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年睜大了眼睛,有些小害怕,這男人真的太兇了。
斧頭距離鄭天明的腳只有幾厘米,鄭天明嚇得臉色煞白,連忙往后退。
門外的人臉上紛紛露出驚恐的表情,這余閻山,就是出了名的惡霸,活閻王,平時脾氣暴,一言不合就要干架,今天打擾他睡覺,他完全有可能操起斧頭要砍人。
也怪他們自個兒閑得發(fā)慌,什么熱鬧都想湊一湊,竟然聽信了鄭天明和楊琴琴的謠言,來看余閻山的笑話。
鄭天明身后的人紛紛后退,想要離開。臨走時,一個膽兒大的忿忿地說道:
跑的最快的那個人也轉(zhuǎn)過頭:
其他人也紛紛說道:
說完,八卦的眾人都散去了,房間外只剩下了鄭天明和楊琴琴。
鄭天明握緊了拳頭,這群人,看熱鬧是第一名,膽小也是第一名,余閻山一句話,就把他們嚇住了,真是一群廢物!
人都走了,鄭天明也沒了底氣,說話的聲音一瞬間變小了:
楊琴琴站在他的身邊,附和道:
聽到她的話,余閻山冷哼一聲,眼神變得冰冷而犀利,
江年年將自己裹在被子里,望向門外,她聽著余閻山的話,雖然有些嚇人,但是她卻覺得很安心。
鄭天明看了看楊琴琴,又看了看余閻山,他知道,余閻山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余閻山的養(yǎng)父死的時候,正值他心里不痛快,有個不長眼的惹了他,他把人家打進(jìn)了衛(wèi)生院,足足躺了一個月才出來,出院后那人全家遠(yuǎn)遠(yuǎn)見著余閻山都得繞路走。還有那年發(fā)大水,隔壁大隊的人為了排水,把水引到他們大隊的田里,隊長帶著余閻山去干架,余閻山一個人打十個,把隔壁大隊的人打的頭破血流。
楊琴琴拉了拉鄭天明的衣角,讓他別和余閻山硬著來,他們不是他的對手。
鄭天明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些,他甩開了楊琴琴的手,都怪這蠢女人,他之前都說了找個老鰥夫毀江年年的清白,她非不聽,非要來算計余閻山,說是江年年最討厭這種粗魯?shù)膼喊?,讓江年年被最討厭的人毀了清白,才能讓她泄憤?/p>
現(xiàn)在倒好,根本就抓不了奸,之前的事情不都白算計了嗎?現(xiàn)在再想用同樣的手段陷害江年年,可就難了。他才不想娶一個已經(jīng)被別的男人睡過的破爛貨!
楊琴琴心里自然不爽,好不容易陷害成功,可是卻抓不到證據(jù),不行,不能就這么罷了。
這余閻山再怎么惡霸,她不信他還能打女人不成!
楊琴琴說著,小步往前移。
鄭天明不敢上前,身體往后傾。
余閻山慢慢地走出房間,抬起自己的拳頭,
看著他揚起的拳頭,楊琴琴的腳步愣在原地,她沒想到余閻山當(dāng)真會對女人動手。
說完,她轉(zhuǎn)頭就跑。
鄭天明見她跑了,呆楞了幾秒,反應(yīng)過來,也撒開腿跑了。
余閻山將劈在地上的斧頭撿了起來,只見地上有一道深深的口子。
江年年握緊了被子,等著男人回來。
她剛剛才發(fā)現(xiàn),衣服都碎掉了,現(xiàn)在只能向他借一件衣服穿穿了。
余閻山回到房間里,將斧頭隨手扔在了門邊,發(fā)出一聲響,江年年有些害怕地看向他。
他裸露著上半身,精壯的腹肌沒有一絲贅肉,結(jié)實無比,孔武有力,一米八的個子,高大而魁梧。
還有那張臉,是真俊啊……
江年年直直地看著他,在心里直咽口水。
顏值即正義這句話真沒錯,本來看上去很可怕的男人,因為長得帥,變得沒那么可怕了。
在江年年的目光之下,余閻山的臉頰上不禁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紅色,和他的粗獷糙漢形象完全不符,有一種反差的萌感。
這江年年竟然不怕他,倒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垂下頭,躲避對方的目光。
余閻山先行抬頭,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她,她額前的碎發(fā)凌亂不堪,但卻清晰可見那張白皙嬌嫩的臉,因為害羞而染上了紅暈。
原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不是夢,他真把人家小姑娘給糟蹋了。
看著江年年嬌俏的模樣,他又想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她在他身下如花般綻放,羊脂玉一般細(xì)膩柔滑的肌膚香香軟軟的,讓他著迷不已。
他忍不住迷失在那美好的夢里,不愿醒來。
想到這里,他不禁覺得身下一股燥熱。
片刻反應(yīng)過來后,他又無比自責(zé),這都什么時候了,他竟然還在回憶昨晚的美好?
男人的眉心擰成了川字,神情滿是愧疚,
江年年抬頭看他,一時間失語,不知該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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