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更懵逼了,這個膽小鬼沒聽自己的話,徑直朝執(zhí)法人員走去。

“警察叔叔救命啊,有壞人,有壞人”。

周陽炸呼呼的跑了過去,樣子特凄慘。

“這也行?我的天,這傻瓜要干什么?”。

坐在車上的夏天天捂著嘴巴,睜著大眼,看著周陽表演,執(zhí)法人員果真跟著周陽向后跑去。

在經(jīng)過自己身邊時,膽小鬼竟然還對自己眨眼睛,我天!

前面關(guān)卡撤了。

.........

民安局

最后所謂的“壞人”也沒發(fā)現(xiàn),民安局的警察很生氣,跑了大半夜,跑了個寂寞,正常任務(wù)也給耽誤了,領(lǐng)隊很窩火,直接將這個罪魁禍?zhǔn)鬃サ搅司掷锖取Х取?/p>

夜色冰冷,獨自坐在審訊室。

周陽被帶來后,就沒人管了,本來審問他的警察,好像有人口失蹤去調(diào)查了。

看著匆匆過往的警察聽著他們低聲交談,都在討論好像關(guān)乎一個叫黑盟的協(xié)會,黑盟協(xié)會的人要在三日后的大考中搞破壞。

為此整個江州的民安局全部繃緊了神經(jīng),三年大考乃是國家根基,一旦被破壞誰也承擔(dān)不起,民安局最苦惱。

他們都在根據(jù)自己獲得的信息,來互相猜測黑盟協(xié)會到底會做什么破壞。

重生到現(xiàn)在忙活這么久也累了,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周陽不想聽,現(xiàn)在也沒人搭理自己,于是便靠在椅子上睡覺。

正好不用去睡公園涼凳了,睡了一個多小時,被一聲水杯破碎的聲音吵醒了,眼前站著一個制服女警。

“噓...,局長發(fā)火了,你不要說話蒙副局找你”

女警說話時指了指左邊。

那是局長辦公室,里面幾個副局正挨叼。

周陽嗯了聲,起身跟著女警走去。

一排十幾個辦公室都是掛著副局長的職稱。

民安局在地球叫公安局,江州一個分局就這么多副局長,這組織架構(gòu)真是奢侈。

來到最里面的辦公室,女警敲門。

“進(jìn)來”

得到應(yīng)允,走進(jìn)去,看到一個中年警察,在看文件。

“你叫周陽?”

“嗯”

為什么要報假警?

“是真有壞人,我沒說謊”。

“哦,那你說說什么情況?”

中年男子終于抬起了頭,兩眼如炬,菱角分明,國字臉,甚是威嚴(yán)。

周陽面不改色,徐徐道來。

蒙千暗自贊嘆,這少年竟然如此穩(wěn)妥,如此心境,日后絕對非凡。

他作為民安局最正義的警官,見識很多各式人物,但這少年氣度卻是罕見。

“穿著黑袍?在哪個地方?”

“大明湖畔,密河”

周陽說的自然是狄雷,這個家伙雖然救人有功,但也差點害了自己不是?讓他來墊背不冤。

“好吧,你可以走了”

出了警局,意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內(nèi)心一震。

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跟著一個大肚腩的男人說說笑笑,那孩子不足三歲,在婦女懷中撒嬌,女人不時的用嘴去拱孩子的脖子,逗著孩子咯咯大笑,很是幸福。

周陽情不自禁的跟著走了過去,那女人是他的母親,

三年前倆人離婚后,他選擇了跟著酗酒賭博將家弄得雞犬不寧的父親,為的是不連累母親。

那時候他經(jīng)??吹胶茸砭坪蟮母赣H家暴,母親幾次都受傷,為的就是要錢,有一次可惡的父親竟然把母親當(dāng)成了賭資,他支持母親離婚,這個家不要也罷。

只是母親走后,再也沒有看過他,

他那時候十三歲,也是個孩子,每當(dāng)看到別人的孩子有父母陪著在游樂園玩耍的時候,他很羨慕,也很傷心,獨自落淚,慢慢的養(yǎng)成了自卑內(nèi)向,他沒朋友,書本才是他的朋友。

今日再次見到,他真想去問問這個母親,為什么不來看自己。

不知不覺跟到了夜市上,

小孩吵著要吃烤串,女人便笑著買了,男人很滿意的付錢,不經(jīng)意間,女人回頭看到了周陽。

四目相對,極其震撼,都沒說話。

“你認(rèn)識那孩子?”

男人也發(fā)現(xiàn)了女人的不對勁,也看到了周陽。

女人很快扭過頭,在正在吃烤串的小孩臉上親了下,笑著搖搖頭,然后一家三口繼續(xù)往前走去。

“你要不要?很好吃的?多種口味”

周陽走過去,烤串老板很熱烈的在推銷自己的烤串。

“我··看看就行”

“很好吃的,不貴五元三串”

“我沒錢··”

看著香氣盈盈,孜然味十足的烤串,周陽使勁咽了下口水,最后搖搖頭,離開。

她,沒相認(rèn)自己,或許,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有了自己的生活吧!

周陽有些沮喪,低著頭離開了。

不一會那女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沒找到周陽,而是問烤串老板。

“那個少年?。渴裁匆矝]買就走了,沒錢唄··”。

女人淚目,買了幾串,回去了。

離開夜市,周陽直接回家了。

這是一個貧困的小區(qū),房子也是租的,本來是有房子的,賭博輸?shù)袅?,?dāng)時他為了不看那個酒鬼父親,考上高中后就搬到宿舍了,很少回來。

今日他心血來潮,想看看這個酒鬼在干啥。

上了樓,在門口就聽到里面搓麻將的聲音,叫的最響的就是那個酒鬼父親。

沒進(jìn)去,直接下樓,來到小賣部,

“喂,警察嗎?翰林院小區(qū)8棟5樓503室,有人賭博,數(shù)額巨大”。

“好的,我們馬上出警”。

掛了電話,周陽對老板道:“先記賬,明天給錢”。

店老板三胖子哈哈一笑,你小子,走吧走吧!

小區(qū)都知道周陽,還有他那個沒救了的爹。

低著頭,走出小區(qū)。

賺錢,一定要想辦法賺錢,對于三日后的比賽,閉著眼就能贏,他不在乎。

沒錢可不行,沒錢會餓死的。

“嗨,要不要來點?”

正在緩緩行走,忽然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風(fēng)箏?

果然是她,此時正舉著手里的袋子歪著頭,看著他。

翰林府小區(qū)前面的空地上,這里比較高,是要準(zhǔn)備開發(fā)成樓盤的,現(xiàn)在還沒蓋。

“你一直跟著我?”。

周陽大口吃著香辣的烤串,看著旁邊這個盤膝而坐絕世而又有個性的風(fēng)箏。

“是啊,我可是股東啊,還沒收回資本呢”

風(fēng)箏小嘴咀嚼著烤魷魚,嘻嘻笑著,一點也不靦腆。

女人真是摳門,就一套衣服至于么,周陽搖搖頭。

“你為什么在這里吃???”

“看戲”

正說著,兩輛閃著警燈的警車緩緩開了過來,徑直朝小區(qū)開去。

不一會,四五個漢子還有女子被戴著手銬上了警車,其中一個光頭很顯眼,不一會警車開走了。

“你干的?”風(fēng)箏問道。

“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