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情祭天涯自由花 類型:古代言情 作者:那真是我 角色:天涯姬木子因 古代言情小說《情祭天涯自由花》中的主人公是主角天涯姬木子因,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那真是我”。更多精彩閱讀:難道他們竟是天玄的對頭?甚至自己的身份,路途中早已被他們看出來,至柔疑惑中揣測,于是拿準以靜制動,暫觀其有何預(yù)案圖謀此時,就見其中兩人,似乎有備而來,已劫持了仇員外妻兒老小,一大家人俱渾身顫栗不停,驚恐萬狀地在廂房大院的空地上站立著悍匪兇神惡煞一般,立于一側(cè),竟厲聲要員外拿出什么武功秘籍贖罪,揚言并威脅如果不識相,就告知天山派、崆峒派等各路仇家,教他一家老小、從此生不如死,其余的管家仆人,則被...

第18章 心有所屬 在線試讀


“元哥,若是你一生琴絲不絕,柔兒愿化作、這海潮巔峰的浪花一朵,日日舞于煙水閣,夜夜歌于明月下……”

至柔似乎感受到,腳下潮水的涌動飛濺、所帶來的震撼,心扉既開,則任他驚濤駭浪、狂風(fēng)暴雨,縱橫肆虐。

虔士元激動得難以抑制,從琴臺坐中彈膝而起,飛步來到窗臺前,與至柔并肩站立,遙望潮水洶涌抨擊、翻卷拋灑,恰似玉碎花落、滿天流光,贊嘆之中不由舒了一口氣。

須臾,虔士元轉(zhuǎn)首悠悠而語:“柔兒,天荒地老,可與我同在?”

至柔轉(zhuǎn)過頭,望著虔士元的眼睛,渾身止不住的震顫,竟然有些站立不穩(wěn),櫻唇輕咬點了一下頭,已說不出話來。

士元伸出右臂,摟住她的秀肩,回頭迎望著海潮,一浪跟著一浪滾滾而來,平靜地說:

“柔兒,我有生以來,從未如此開心舒暢過,二十六載恍如一夢,師父說我塵緣未了難以修真,可與你在一起,我又何必去修真!那未了之緣或許、正是我的本來面目?!?br>
“元哥!你說的……是真的么!”

至柔半倚在虔士元懷中,依然有些微激動、失控的顫抖,喜悅、擔(dān)憂等諸多復(fù)雜心情紛至沓來,一時難以理順。

虔士元輕撫至柔的臂膀,似在寬慰更像是在解釋自己:“柔兒,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么,我是師父名下、最不成器的弟子,現(xiàn)下你可別責(zé)怪我、不思進取了……”

“元哥!我喜歡……你這樣……”至柔低聲羞語,輕輕低轉(zhuǎn)眉眼,不敢望他。

“真的?你可不許后悔!”

虔士元興奮無比、已然樂開了花,說完拉著至柔的纖纖素手,快步走出琴室,繞出回廊,來到煙水閣外的山巖天臺。

至柔不明就里,已被虔士元一把抱起,迎著初升的太陽縱身一躍,從六十多丈的高崖上跳下。

至柔大驚,心知自己內(nèi)力已失,武功亦尚未恢復(fù),根本無從主導(dǎo)和規(guī)避、迎面即將而來的驚險和突兀,只得閉上雙眼、抱緊士元的肩膀,隨著他不斷地翩旋飛舞,而自己心跳呼吸加快。

至柔隱隱能感受到、來自潮水和海風(fēng)的親吻,微微放心睜開眼眸,巡視周身所處的海、空、島三位異變交織的奇景,依舊有些辨別不清人在何方。

短短一瞬間,兩人竟然變換了幾多目眩神馳的姿勢,俯瞰波光靈動色彩交流、四面幻象迷離。

離海面尚有三四丈之際,士元扭身一甩衣袖,稍稍放下至柔,輕摟其腰肢、揮臂急轉(zhuǎn)向南,在波濤起伏的海面上并肩攜手,徜徉海天的融合之美。

至柔不曾體驗過、于浪花紛飛中穿梭的撲面驚喜,這是一場奇異紛呈、幸福未知的跨海同行。

是品茗激揚的追逐和清涼的咸濕中另類人生,是初入蜃樓契合心靈世界的旅途記憶,是躍然海面的一份無言誓約,是一個人執(zhí)意兩個人的命運擔(dān)當(dāng)。

唯見虔士元手臂翻覆似搖槳,腳下不停旋動,在無邊無盡的風(fēng)潮不斷地助推下,兩人含笑憧憬巡海攬勝,忽然,虔士元大幅壓低身形,宛然凌波共舞,又好似力挽狂瀾。

至柔明顯感受到海水近在咫尺,她猜想士元一定將有所舉措,雖然自己武功不在,但她并不懼怕,在虔士元內(nèi)息如潮的澎湃激勵隨動下,依然如履平地、衣袂從容,兩人斗折蛇行、踏浪疾馳。

驀然,就見虔士元一掌、擊向迎面碧綠色的海水,至柔感覺憑空躍升一丈多高,并繼續(xù)向前飛馳。

海水因受巨力切壓,突然翻涌卷開,從瞬間分離深陷的水面下,急射出一只、約簸箕大小的金黃扇貝,兩翼貝殼驚嚇之余,還來不及合攏,就已被迫躍出海水、沖高拋起。

誰知,虔士元早有準備,含笑伸出左臂對沖揮掃,兩指從飛揚張開的貝殼中劃過,隨即腿腳不停身姿右傾,攜擁著至柔掠浪斜飛。

在兩人越過剛剛排開濺落的海浪后,虔士元方才在至柔面前展開手掌,側(cè)首輕聲問道:“柔兒,你可喜歡?”

至柔忽見虔士元的手掌中,多了一枚鴿子蛋大小的乳白色閃亮珍珠,知道一定是他剛才在扇貝中取來的。

柔兒驚喜之余、點頭嗯了一聲,伸手接過光潔圓潤的珍珠,心底卻是不解:他虔士元是如何斷定、這海水底下的扇貝里,會有顆大珍珠在等著他撈???

畢竟,這清澈翠綠的海水,怎么說也有數(shù)丈之深,遠非目力所及,難于精準判斷,況且,兩人在海面之上疾速飛越,稍有遲疑便墜入海水,情趣亦蕩然無存,故以這般掠浪穿行、去搜尋一顆珍珠,其難度不亞于大海撈針。

只是后來,至柔才了解,蓬萊派有一門穿邃功,修為到一定層面,即便遠隔千里,哪怕山水萬物,也不能阻擋人的視覺和聽覺。

其實,虔士元早先就了然于胸,蓬萊島近二十年的修行生涯,海岸方圓十余里,萬物了然于胸,這一帶的海水底下,有多少種貝類棲息,他又怎能不知?從煙水閣躍下的那一刻起,他就開始運功在尋覓機緣。

碰巧遇到一只金殼老珠貝,在這片淺海區(qū)域的水底沙地上,沐浴著陽光、自鳴得意地在炫耀寶貝,此時此刻,它正不停地吞吐梳洗、多年磨礪的一枚大珍珠。

虔士元離開煙水閣不久,就已經(jīng)透過海水、目睹了這一切,所以順道折轉(zhuǎn)掠過,以啟陽功一掌震翻海底水流,狂流激起扇貝彈出海面、驚慌不跌地將寶貝獻給他。

虔士元一個小小花招,無非是玩性未泯,藉此取悅心上人的嬉戲游樂,兩情交融適逢至柔即將康復(fù),索性讓這亙古初戀深深地、印刻在翡翠般的水鏡里。

雖說這里是淺海區(qū),卻也無兩人可立錐之地,一對倩影只能繼續(xù)踏浪巡行,也就一炷香之際,至柔依偎著虔士元在海面飛馳,漸漸看到了海岸、看到了溪流、看到了樹木。

轉(zhuǎn)眼又回旋至長樂島的邊緣,虔士元虛空一推手,兩人輕輕落在山腳、茅屋前面的沙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