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情祭天涯自由花 類型:古代言情 作者:那真是我 角色:天涯姬木子因 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那真是我的《情祭天涯自由花》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鮮至柔腮頰微紅、情思未退,虔士元感覺到她心流不定、尚未平靜,于是有意將話題引開:“柔兒你看,這煙水蓬萊之閣,高高在上立于峭壁,會是何人所建?”“難道不是你師父搭建?似你這般急急匆匆、忙忙碌碌之人,哪有時間來筑此樓閣?”“你錯了!這煙水閣并非我?guī)煾杆?,?dāng)然更不是區(qū)區(qū)在下!乃是前朝一名游方道人留下來的杰作,家?guī)熍c我等不過坐享其成罷了”“哦!果真如此,倒也聞所未聞”至柔心道,難道這個游方道人,就是...

第12章 艱難療傷 在線試讀


石桌上呈現(xiàn)的是一副棋子格,雖然線條縱橫,但觸手卻光滑無比,顯然并非是筆墨顏料的浸透描畫,且棋子格的線條舒展均勻,是緊貼在石桌面下精工‘雕刻’而成。

至柔細(xì)看不免大驚,自認(rèn)這手功夫可不簡單,以自己目前的修為,還到不了這般境界,即便是師父、甚至祖師爺,出手恐怕還要差上一絲半毫,甚至幾絲幾毫。

至柔信手提起兩枚棋子,邊摩玩邊猜測石桌棋盤、是否果真人力所為,難不成、虔士元年紀(jì)輕輕,竟煉出如此深厚的內(nèi)功,這等熔巖烈火之功,可不是十年、二十年就能出手的。

如此說來,未必是他?或許是他師父興之所至,擺放在此也未可知,片刻,她心下又轉(zhuǎn)奇怪想法,這島上還有其他人嗎?誰跟誰對弈呢?這一切顯然不是擺設(shè),那么……

至柔茫然不解,抬眼看見前面已是山腳,水聲潺潺,溪流似乎就能看得見,而且不遠(yuǎn)處、有一間茅草鋪頂?shù)哪疚荨K孪?、莫非虔士元就住在里面,至柔遂放下棋子,快步往前木屋,欲一探究竟?br>
不多時,已來到茅屋附近,旁邊有三棵古樹,看上去極為高大粗壯,站在茅屋門前,雖然能看見海水和沙灘,似乎就在腳下不遠(yuǎn)的地方,但是真正走過去,卻在六七里外。

時辰已近正午,光線甚是明亮,至柔立于木屋門口掃視,卻見屋里沒人,她略微有些失望,心想:難道他平日不住在這里?

至柔帶著一絲疑慮,緩步向西來到溪水邊,漸漸地柔兒又樂開花,覺得平生從未如此游戲玩耍過,原來,人還可以這么放松快樂。

而此前,至柔一直被本門的大任所壓迫,她不敢隨意松懈,加之師命諄諄、唯恐有失,極少享有成長的樂趣,以至于此番意外受傷,自己好像一點也不怨恨單克星。

甚至她還有些胡思亂想,若是傷勢不愈、或許不用接掌天玄,自己就呆在這島上,無憂無慮最是開心。

這種念頭雖說一閃而過,倒也令至柔臉紅自責(zé),于是慌忙收起玩心,連在海灘上走走的念頭也放棄了。

匆匆回到煙水蓬萊閣,已是黃昏,憑欄遠(yuǎn)眺,直到明月冉冉于海面,依然思緒隨波情難自己,至柔想到師父有些擔(dān)憂,想到虔士元,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擔(dān)憂,不知是為什么,以至于何時就寢,她都記不清楚了。

第三日,虔士元依然沒來,至柔有些奇怪,他到底在干什么?難道他不在長樂島,至柔心緒懨懨,也就沒下煙水閣游覽。

她獨自漫步回廊乃至俏立天臺,無聊欣賞海天一色的壯觀,品味海風(fēng)帶來微咸的清涼。

午后,至柔呆在臥室里,她再一次對著那幅畫、冥想直至深夜,似乎要想出什么名堂才肯罷休。

次日一早,至柔居然坐在床上凝視畫面,總覺得有一首曲子在腦海盤繞,可自己就是抓不住,有幾次剛捉住一絲影子,倏忽又?jǐn)嗔耍上в窈嵅辉谏磉?,不然試著吹吹,或許也能續(xù)上。

如此折騰到第五日,終于善罷甘休,心知雖說音律相通,但琴簫手法有別,只有身臨其境,許多疑難方能迎刃而解,憑空猜想自然牽強不來,但隔壁琴室、畢竟是人家之物,自己因此而隨意動彈,此舉極是不妥。

轉(zhuǎn)眼到了第六日,天色陰沉,至柔已無心情揣摩畫像,神情頗有抑郁,覺得虔士元答應(yīng)、說給自己療傷的,難道療傷耗損極大,他后悔了……

想到此處心底“咯噔”一下,隨即又安慰自己:不會的,應(yīng)該不會,他千里迢迢、從少林寺把我背負(fù)到這里,難道就此放棄了,直到海鷗在頭頂盤旋嘶叫,才打斷這些沒來由的念想。

果然不久,海風(fēng)勁猛潮濕之氣沖涌,站在煙水蓬萊閣眺望,明顯可見滔天巨浪、不斷地涌向長樂島四周沙灘。

而午后又下起不小的雨來,纏纏綿綿,竟然淋到黃昏,至柔的心情,也跟著極不舒坦。

次日早上,至柔以為虔士元不會來,就沒打算起床,而躺著閉目養(yǎng)神,忽然,她被一個似乎久違的聲音驚醒:

“這么多天過去了,難道連起床的精神氣都還不夠,莫非我的藥石功效甚是不濟……”

至柔一聽急忙坐起身,喜道:“你終于來啦,我擔(dān)心……死了”

后面兩個字,終究未能出口,盡管如此,她還是暈生雙頰、嬌羞無限,想到自己一直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有失形態(tài),一時手足無措,竟無話可說。

還是虔士元一語化開尷尬:

“原來你早有準(zhǔn)備,好啊!既然人還在床上,正好我先替你醫(yī)治,這次你大可不用擔(dān)心。其實,最兇險的是四個月前第一次,當(dāng)時為避免意外,才把你帶到這荒島上來,往后療傷自是一次比一次省心。”

說完,就見他端坐于至柔身后的床邊,徐徐蓄氣發(fā)功,掌爪變換六次,從下往上,來回虛空助推四次,最后,掌勢停留在命門之上。

至柔尤為奇怪,怎的他手不觸體,自己卻能感受到涌入身體左右的內(nèi)息,兩股氣息交相呼應(yīng),急速穿梭緩慢重復(fù),冷熱酸麻極為舒坦受用,前后用了兩個時辰方才結(jié)束。

“嗯!好了,你可以四下隨意行動?!?br>
“可以行功嗎?”至柔故意問道。

“用力尚可、用功當(dāng)然不可以,我已說過,需等到七七四十九日后?!?br>
虔士元起身走到屋角,提起桌上的陶罐,悠悠地往瓷碗里、傾倒出一股橙色漿液。

“可師父到處尋我不得,怕是會著急的,說不定會找到這里來……”至柔說完臉兒一紅。

“應(yīng)該不會,少林寺的和尚會告訴她的,你師父又怎會像你這般、毫無江湖閱歷,不然,你也不會有此意外。”虔士元說完,將調(diào)配好的漿液遞與至柔。

至柔伸手接過、并置于唇邊慢慢飲用,覺得口中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感覺和前一次完全不相同,不禁微微皺眉、有些疑惑,暗問這是什么怪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