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欣望向保鏢,發(fā)現(xiàn)他們胸前有厲家的徽章,頓時就明白了,這是厲墨行的保鏢,心里越發(fā)生氣,朝保鏢吼道:“放手,不然,我連你們一起打!”

秦可欣是厲墨行的心頭寶,這件事厲家的保鏢都知道,他們不敢得罪她,很快就放了手。

得到自由,秦可欣沖上來就扇了蘇綿一耳光,她下手很重,蘇綿踉蹌著退了兩步,半邊臉火辣辣的疼。

秦可欣卻還不解氣,又追上去拽著她的頭發(fā)廝打:“我打死你這個賤人,你和你媽都是一樣不要臉的女人,阿行哥明明愛的是我,你卻強(qiáng)逼他娶你,你的臉呢?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蘇綿被打了也不叫痛,反而還望著她笑的很得意:“就算你打死我,也掩蓋不了厲墨行和我睡覺的事實。”

“賤人,你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秦可欣被她的話激怒,徹底失去了理智,也忘了要維護(hù)自己溫柔可人的形象,像一頭狂怒的母獅,不停抽打著蘇綿。

蘇綿被打的遍體鱗傷,渾身都疼,可她心里卻很痛快,無論秦可欣如何打,她都保持那張笑臉不變,嘴里的話也越來越讓人抓狂:“你不知道厲墨行在床上有多厲害,他的肌肉有多結(jié)實,每一次都能讓我幸福地暈過去,你是不是還沒有嘗過他的滋味?”

秦可欣的氣急敗壞,讓蘇綿有了這樣大膽的猜測。

不想,卻踩到了秦可欣的痛處,她氣的雙目通紅,怒不可遏地罵道:“你這個賤人,真是不要臉,這種話也說得出來,啊,我要殺了你!”

秦可欣連推帶踹,直接將蘇綿推進(jìn)了湖里。

蘇綿卻一點也不想掙扎,任冰冷的湖水漫過耳際,再漫過頭頂……

保鏢嚇壞了,朝秦可欣埋怨了句:“秦小姐,你這是干什么?厲先生知道了會生氣的?!?/p>

說完,他就跳下去救人了。

秦可欣卻還不肯善罷甘休,站在亭子里叫囂:“你救她做什么,讓她死了更好!”

身邊的女傭好心提醒了一句:“小姐,她死了就沒人給你捐骨髓了……”

“要你多嘴!”

秦可欣轉(zhuǎn)身就給了女傭一巴掌,她現(xiàn)在真的是氣炸了,厲墨行居然和這個小賤人圓房了,還讓她懷了他的孩子,實在是讓她意想不到!

這種事,她怎么能忍?

見她這般氣急敗壞,一邊的保鏢輕咳一聲道:“秦小姐,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蘇綿她流產(chǎn)了,是厲先生找人給她做的手術(shù)。”

“流產(chǎn)了!”秦可欣立刻轉(zhuǎn)怒為笑,扭頭看向保鏢:“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

保鏢點頭,轉(zhuǎn)身就去幫救人的同伴了。

很快,蘇綿就被他們救上來了。

得知蘇綿流產(chǎn)了,秦可欣就沒那么生氣了,見蘇綿上來,她也沒上去廝打,只是冷聲對保鏢吩咐道:“不要對她那么好,讓她在這里多吹會冷風(fēng),多受點罪,只要死不了就行?!?/p>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蘇綿白天落水受了寒,吃飯沒什么胃口,晚餐只喝了半碗白粥就上床睡了。

睡得迷糊間,感覺有人推門而入。

她睡眠一向淺,一下就驚醒,睜開眼看到身高頎長的男人,面色陰沉地盯著她,是厲墨行,他臉上帶著疲憊,眼底卻一片冰冷。

幾個快步,他就走到了蘇綿跟前,居高臨下地凝著她質(zhì)問:“你白天跟秦可欣說什么了?”

蘇綿別開視線不看他,她對這個男人,已無話可說。

厲墨行卻不打算放過她,大手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狠厲道:“你居然敢跟可欣挑撥離間,是我小看你了……”

蘇綿并不掙扎,躺在床上靜靜地凝著他,眼底滿是嘲諷與冷笑:“我說錯了嗎?難道你沒跟我睡過?”

“你……”厲墨行一時語塞,眼底卷起一絲怒意,“蘇綿,你可真是不要臉,這種話也敢在外面說,好,你既然那么賤,我就成全你……”

話落,他一個翻轉(zhuǎn)將蘇綿的身子扳了過去,讓她以背對著自己。

“你干什么……”蘇綿完全沒有防備,小臉一白,扭動著身體不想配合,不想,這樣的舉動卻讓男人越發(fā)興奮。

男人眼底滿是嗜血的光,扣著她的雙手,冷笑道:“做你所說,成全你!”

他的動作又快又猛,完全不給人適應(yīng)的時間。

蘇綿感覺每個細(xì)胞都在喊疼,她倒抽一口涼氣,扭頭瞪著他冷笑:“厲墨行,你口口聲聲說愛秦可欣,可你卻和我這般親密,你的愛可真廉價……”

男人原本就生氣,被她的語言一激,更加憤怒了,只見他一把抓住蘇綿的頭發(fā),附在她耳畔冷颼颼地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和可欣相提并論……”

話落,一口狠狠咬在了她后頸處,鮮血頓時順著白皙的脖頸蜿蜒而下……

蘇綿疼的直抽冷氣,身子微微顫抖,卻倔強(qiáng)地不肯痛叫出聲,緊咬著唇瓣默默承受著。

男人卻厭惡透了她的倔強(qiáng),像是要將她的傲氣徹底擊碎,冷酷無情到了極致,對她的痛苦視而不見。

這場瘋狂一直持續(xù)到深夜,最后,在蘇綿體力不支下結(jié)束。

……

翌日,被摧殘了半晚上的蘇綿,硬是睡到中午才悠悠醒來,而摧殘她的那個男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安靜的病房里,只有一個女傭站在床頭看著她。

見她醒來,女傭很是高興,忙將午飯端了上來,小心翼翼地問:“蘇小姐,你是不是很餓?”

蘇綿望了一眼小桌上的飯食,發(fā)現(xiàn)今天的午飯多了一盅燕窩,她疑惑地問:“怎么有燕窩?”

女傭笑著說:“這是厲先生吩咐的,他說要給你補(bǔ)一下身體。”

蘇綿冷笑,這算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嗎?

這要是以前,她會高興死,可現(xiàn)在,她心冷了。

蘇綿瞟了一眼,不再說話,默默吃飯,她飯量很小,得了病后,就更小了,午飯她只吃了兩口青菜就覺得飽了,厲墨行送來的燕窩,她一口沒喝,全都給了女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