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南貼在她眼瞼處小心翼翼地吹著,從厲墨行的角度望去,看到的卻是兩個人在親密地?fù)砦恰?/p>

他強(qiáng)壓一路的火氣,瞬間就爆發(fā)了,一腳踹開病房門,大喝道:“你們在做什么?”

厲墨行!

蘇綿被他的聲音嚇一跳,下意識地往陸司南懷里躲,厲墨行的可怕她太清楚了,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又懷了孩子,他肯定會強(qiáng)制打掉。

蘇綿對厲墨行已經(jīng)有心理陰影了,看到他就忍不住神經(jīng)緊張,抓著陸司南的手微微發(fā)抖。

陸司南感受到了她的恐懼,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柔聲說:“有我在,不用怕?!?/p>

蘇綿心里很是慌亂,卻還是望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低聲說:“我不怕?!?/p>

陸司南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轉(zhuǎn)身就冷著臉對上了厲墨行:“厲墨行,我正想找你,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了,也好,我們之間也該做個了斷了!”

厲墨行不理他,直接越過他朝蘇綿走了過來,揚(yáng)手就給了她一巴掌:“賤人,居然這么迫不及待,我不會讓你如愿的,跟我回去!”

話落,他連拖帶拽將瑟瑟發(fā)抖的蘇綿從床上拖了下來。

蘇綿知道,跟他回去不會有好下場,身體里每個細(xì)胞都在抗拒,她掙扎著喊道:“陸司南救我!”

聞聲,陸司南一個箭步?jīng)_上前來,揮著拳頭就向厲墨行臉上招呼了去:“該死的,放開她!”

厲墨行頭一偏,居然輕松躲了過去,緊接著,兩個保鏢上前,頃刻間和陸司南打作一團(tuán)。

厲墨行冷冷看了陸司南一眼,扣住蘇綿的手腕就將她強(qiáng)行拖出了病房。

經(jīng)過一個星期的休養(yǎng),蘇綿的身體好了很多,有了力氣掙扎,可她并不敢太用力,她怕一個不注意就會傷到孩子,她已經(jīng)失去過一次了,不能再失去了。

如果這一次再失去孩子,她想自己肯定會瘋掉!

蘇綿只能適當(dāng)?shù)膾暝?,然后,軟聲?xì)語地求厲墨行:“厲墨行,我同意離婚,我可以成全你和秦可欣,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要跟你回去……”

厲墨行臉色陰沉,心頭怒火翻騰,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生氣,特別是看到陸司南和蘇綿的互動后,心口像是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逼的他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他停下腳步,扭頭看向她,眼底火光跳躍,聲音卻出奇的冷,仿若寒冰利劍,一字一句都帶著攻擊性:“想我成全你和陸司南,做夢!”

蘇綿不知道厲墨行為何就是不肯放過自己,他愛的是秦可欣,現(xiàn)在她骨髓也捐了,難道他不應(yīng)該去和秦可欣雙宿雙飛嗎?為何要來這里抓她?

蘇綿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件事,但是不妨礙她跪下向他哀求,為了孩子,她可以不要尊嚴(yán),不要傲氣,什么都可以放棄,只見她砰地一聲朝他磕了個響頭:“厲墨行,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之前不該逼迫你娶我,我有罪,我在這里給你磕頭賠罪,求你放過我,求你了……”

蘇綿聲淚俱下,將姿態(tài)低到了塵埃里。

醫(yī)院走道上,人來人往,很快就圍過來一群人看熱鬧的人,厲墨行看著蘇綿的樣子,心里說不出的煩躁,但更多的卻是厭惡,他惡狠狠地道:“蘇綿,你又在耍詭計(jì),想以這種可憐的樣子博取別人的同情是吧?我告訴你,沒用!”

說完,他朝圍觀的人群掃視了一圈,面對他不怒自威的眼神,圍觀的群眾心頭不由得一緊,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厲墨行很滿意這樣的反應(yīng),一把將蘇綿拽了起來:“你給我起來!”

蘇綿不想起來,可是,她力氣沒他大,再加上要顧忌孩子,根本就斗不過他,最后,還是被動站起來了。

見狀,厲墨行拉著蘇綿就朝電梯口走去。

角落里,燈光一閃,有人將他們的身影拍了下來。

……

病房里,陸司南和兩個保鏢打的難舍難分,幾次想要沖出去追蘇綿和厲墨行,都被保鏢們攔住了,他氣急敗壞地沖兩人大吼:“識相的就給小爺滾,下次我們還能做朋友喝酒,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已經(jīng)忍無可忍,所有的耐心都用光了,如果這兩個保鏢還不識相的話,那就別怪他無情了。

保鏢倒不是真的要把他怎么樣,每次出手都很有分寸,只是拖住他,并未下狠手。

陸司南當(dāng)然也看出來了,因此,他才會這么囂張。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剛要說話,這時,陸司南卻從身上掏出一把槍來,烏壓壓的槍口對準(zhǔn)了一個保鏢的腦袋:“識相的就給爺滾開!”

兩個保鏢的動作一下定住,舉起手不敢再輕舉妄動。

陸司南瞪了他們一眼,一個箭步就沖出了病房。

……

醫(yī)院門口,厲墨行將蘇綿強(qiáng)行塞進(jìn)了車?yán)?,自己也跟著坐了進(jìn)去,然后,拿出手機(jī)給保鏢發(fā)了條短信:可以收手了。

短信發(fā)完,他朝前面的司機(jī)做了個手勢,后者立馬轉(zhuǎn)動鑰匙將車發(fā)動了。

車子啟動的那一刻,陸司南也追了出來,由于車玻璃隱蔽性好,他并沒有看到蘇綿,只是站在院門口大叫:“厲墨行,你給我滾出來!”

厲墨行當(dāng)然不會理睬他,冷冷瞥了一眼窗外,唇邊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手下敗將,有什么資格叫囂?”

蘇綿的反應(yīng)卻與他截然不同,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拍著車窗大叫:“陸司南,我在這里……”

車子開的很快,她的聲音還沒傳進(jìn)陸司南耳朵里,就被風(fēng)吹散了。

陸司南終是沒有追上厲墨行和蘇綿,他頹廢地一拳砸在了院門口的大樹上,手背頓時皮開肉綻,他卻沒有喊疼,只是望著遠(yuǎn)方恨恨地道:“厲墨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

厲墨行將蘇綿直接帶回了公寓。

一進(jìn)門,他就脫了西裝外套,將蘇綿按在沙發(fā)上,欲要對她施暴。

蘇綿的眼淚一下就滿出了眼眶,抓著他的手臂苦苦哀求:“厲墨行,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只要你肯放過我,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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