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書女配:福寶手撕炮灰劇本 類型:穿越重生 作者:迷花 角色:靳多多靳一烈 小說叫做《穿書女配:福寶手撕炮灰劇本》,是作者迷花的小說,主角為靳多多靳一烈。本書精彩片段:靳一烈壓根不相信她的話,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這會兒多多早已死了千百遍靳多多壓根不指望第一次接觸,就能叫她哥消除多年來,對她那根深蒂固的芥蒂她現(xiàn)在不過是想以溫水煮青蛙的模式,一點一點的轉變他對自己的觀感到時候等他日后發(fā)達了,她只要抱緊這條大腿,她和娘才能好好活下去想到這話,她清了清嗓子,解釋道:“哥,你看我小胳膊小腿,又一直嬌生慣養(yǎng)這要天天上山下河,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加上我都快九歲了,娘...

第025章,心里有些不得勁 在線試讀


靳家晚上并沒有做魚和兔子,靳多多怕被她娘看見手上的傷,就一只手放在桌下,一只手用袖子包到手指頭處,隨意吃了兩口飯,就早早地回了房間。

這個時候,她也不管她娘心里會不會多想,總之不能叫她娘發(fā)現(xiàn)就是。

再則,她這身子骨太差了!

像今天這樣奔波一天,渾身和散架了似的。要不是怕胳膊上的傷口還沒真正的閉合,她都想泡個澡緩解下身子。

她現(xiàn)在需要好好休息,等會兒她哥會來給她敷藥,到時候讓她哥給她捏捏身子,不然明天肯定要疼死,特別是雙手雙腳。

主屋里,往日這個時候本該在做繡活的錢氏,此時坐在油燈下已經發(fā)呆了好半晌,等到回過神來時,視線落在坐在門口的靳磊身上。

“金寶他爹,你有沒有覺得多多這段時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以往她雖然也黏她哥,但性子不好,說話不中聽,總是惹得她哥厭煩?,F(xiàn)在……你應該也聞到了她身上的青草藥味了吧?”

這背后意味著什么,錢氏不用想都清楚。

只是看那孩子并沒有告狀的意思,反倒因為想遮掩,連飯都不好好吃,讓她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坐在門口的抽煙的靳磊,聞言放下手中的旱煙桿,看向錢氏幽幽說了一句:“不管變成什么樣,她現(xiàn)在是我們的女兒,咱們好生照顧就是,其他的隨緣吧!”

他說著,又拿起旱煙抽了一口,但眉頭卻越皺越緊。

半晌后,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默默地收起煙桿,轉頭看向又在對著油燈做繡活的錢氏道:“你也別忙活了,早些睡吧。這一天天的對著針線,遲早眼睛要壞。”

錢氏忙著穿針引線頭也沒抬回道:“先頭多多一病,剛拿回來的銀錢就剩下幾十文,不多忙活點,誰知道這個月會發(fā)生什么。”

錢氏說著手頓了一下,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多多每個月雷打不動的要倒霉一回,且一次比一次嚴重。上個月中秋剛過就滾下山還跌入河中,差點沒命?,F(xiàn)在已經九月了,想到這個月的霉運,我這心突突狂跳,好怕一眨眼,多多就沒了。他爹,我怕啊,恨不得將多多拴在褲腰帶邊上,這樣時時能看到人?!?br>
她說著說著,眼眶開始抹淚。今天多多跑到山上去,她一整天都精神恍惚,時間越久她就越是害怕。

她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一直拘著多多不讓出門。唯有多做活,攢些銀錢。這萬一多多要是出什么事,也不至于手無處伸。

靳磊顯然也想到了多多的情況,當即又重新往煙桿中塞了些土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后,再緩緩吐出。

如此反復了幾個來回,他才放下煙桿,以商量的口吻道:“金寶想讀書,我琢磨等開年后送他去私塾。”

原本正在為多多接下來霉運的事而發(fā)愁的錢氏,聽到這話,頓時沉下了臉:“他下個月就要十一歲了,還上什么私塾?,F(xiàn)在正是能幫你忙活田地里的時候,這一去讀書,地里的活誰幫你?還有你知道上私塾多貴嗎,筆墨紙硯,根本就沒有一個便宜的。還有書籍,那都不是普通人家能夠買得起。我有這個錢,還不如給多多買些零嘴,多做兩身衣裳?!?br>
靳磊就知道會這樣,當即再次抽了一口煙后,道:“多多下個月也要九歲了,我想讓她讀書識字。只是私塾里不收女娃,所以才想讓金寶去學,回來也好教她?!?br>
錢氏一聽是這么回事,語氣也溫和了下來,“我是也打算讓多多讀書識字,但不是讓金寶去。這個事你不用管,我自己想辦法。大不了我辛苦點,多攢點錢,給她請個教導嬤嬤先?!?br>
靳磊看著錢氏,嘴巴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什么。

錢氏根本不想聽到這話,在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后,當即收起針線,打算去看看多多。

隔壁的柳家里中,溫氏看著地上的毛栗子,面帶溫和笑容地看向靳一烈:“金寶,我聽你娘說你今天帶多多去山里玩了,也不用往家里上交東西,怎么就這么點?是不是多多發(fā)生了什么,還是她又鬧你了?”

以往靳一烈聽到這話,會覺得正常,甚至還會沉著臉附和幾句。

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聽到溫氏這話,心里很是不得勁。

“沒有,多多今天乖得很?!?br>
溫氏聽到這話,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往日里多多要出去玩或者山上,都是跟在芽兒的身后。

今天是頭一次沒跟著去,她還有些納悶來著。

結果等了一天,也沒聽到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傳回來,這讓她有微許的失望。

她的芽兒是天生的好命人,在多多的襯托下,越發(fā)的明顯。

可今天多多上山居然什么都沒發(fā)生,這說明了什么?

那錢氏說的話都是對的,多多是被芽兒吸走了好運道,所以才會倒霉?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說芽兒害多多倒霉了八九年,那還了得?

她本想從金寶這邊套出點什么有用的消息,可沒套到不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金寶有些不開心。

這個不開心還是因為她!

靳一烈等到溫氏撐好毛栗子的重量,又記好賬后,這才出了柳家。

柳春芽等在家門口,看到靳一烈,忙脆生生叫了一句:“一烈哥?!?br>
有些心不在焉的靳一烈,聽到柳春芽的聲音,回過神來,眼底不自覺地露出暖色:“芽兒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

年幼時的靳一烈,因為錢氏的苛待,日子很不好過。

有一次他覺得自己快要餓死時,是芽兒給了他半個饅頭。

可以說,芽兒之于他,像妹妹,更像恩人!哪怕這個恩人,與多多一般大。

柳春芽揉搓著自己的雙手,低頭悶悶不樂道:“一烈哥,多多是不是討厭我了?”

靳一烈聽出她的畫外音,是為了多多今天出門,不叫她不說,就連他也沒帶她。

“沒有的事,你別亂想?!?br>
柳春芽扁了扁嘴,抬頭看向靳一烈,眼底滿是委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