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要臉,再坑一筆


“二花,你個不要臉的,下藥毒死了我家豬!”

她也是個潑辣的,沖上去就想要打人。

畢竟方才這二花嬸子說昨天夜里親自瞧見姜小雨上了山,那便也就證明她昨天是到這里的。

如今,恰好白天里她賠給姜小雨的那頭豬這會兒被人給毒死了。

這一條一條的,自然是誰搗的鬼,大家也都清楚了。

“我可沒有!鬼知道你那豬吃了什么東西,可別誣賴我!”

“方才可是你說昨天夜里來過我家的,大家也都聽到了不是?”

姜小雨擰了擰眉頭。

“我方才說的是你偷偷造了竹排想出去的事,眼下為啥將話給岔開了?柱子,你去那山上,看看是不是有個竹排,將它帶下來,給大伙兒瞧瞧!”

二花嬸子只覺得自己被這丫頭都給帶偏了,她眼下明明是讓大家來看看姜小雨準(zhǔn)備逃出去的罪證,怎么又帶到豬上去了?

所以立馬將話題轉(zhuǎn)了過來,自己占了主動權(quán)。

姜小雨也不想和她再繼續(xù)吵,既然她要鬧騰,那她便就拭目以待吧!竹排就算是她做的又怎么樣?

上面又沒有寫名字,哪里讓這二花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這會兒,姜凌楓聞訊也趕來了,畢竟有人想要出去,那可是犯了禁的大事,甭管是不是真的,只要有這樣的動靜,便都會過來瞧看。

今日他依然著了一身墨色的衣裳,臉上的顏色較昨日比又泛白了些。

如今不說話,只靜靜地站在那里,似乎和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沒過一會兒,柱子也下來了,他傻是傻,不過她娘說什么話還是能聽得懂的,力氣也十分大,那竹排雖說是竹子做的,倒也十分重得很。

可如今他卻輕而易舉地拿了下來,對著二花,像炫寶一樣地炫耀著。

畢竟他娘是說了,只要他乖乖聽話,就將小雨嫁給他。

二花嬸子唇畔一勾,對著族長微微笑了起來:“族長,您瞧我說得不假吧,這竹排就是她昨天偷偷地造的……”

“這上面是寫了我的名字了?你就敢斷定是我的?二花嬸子,你昨日夜里不安好心地來到我家,毒死我家豬還不算,這會兒又想要誣賴我?我看你就是記恨我嫁不成你兒子,又想拿這事來要挾我!”

姜小雨立馬反駁,只慶幸這二花嬸子沒有什么大腦,不然依著自己這些技能,說不定第一集就死了。

雖然這竹排是自己做的又怎么樣?這也不過是她自己知道而已,雖然這二花嬸子是瞧見了,可證據(jù)呢?

“對啊,二花,你安的是什么心!昨天訛詐我們的是你,退親的也是你,怎么這豬賠都賠了還想著耍賴?如今倒還誣賴起人來了!”

姜老太也跟著起哄,要不是族長還在,她真打算不客氣了。

本來想著姜小雨昨天獨(dú)自坐在那里,今日又出了這事,心里有些懷疑,如今聽到姜小雨的話,只覺得這二花是記恨她們,故意造謠!

那竹排是不是姜小雨造的她不知道,如今單是豬被她用藥給毒死,便讓她氣得夠嗆了。

“族長,這的確是這丫頭造的??!我都親眼看見了!”

縱然她再看見又有什么用,這會兒沒有證據(jù),那也是白搭!

眼下姜凌楓的目光也對著姜小雨這邊看來,雖然平日里和這丫頭沒有多大的來往,可族里那些人的什么事,他一個做族長的,自然也知曉一二。

以前,這丫頭倒真不是這樣的性子,眼里哪有這樣凌厲的神色?

再者,這二花嬸子只不過是愛財,如今倒真的不可能故意去誣賴姜家這小丫頭,頂多做出毒死豬的事。

莫非,這二花嬸子說的是真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沒有什么根據(jù)自然不能證明什么,可這丫頭要是起了出去的心,以后還會有所作為,日后對她倒也得多留幾分心。

今日也不要將話說得太死了,以免打草驚蛇。

“眼下沒有證據(jù),說什么都是空的。”

姜小雨看著姜凌楓,方才他的眼光她也是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這會兒心里也有些發(fā)怵,莫非這族長大人真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看來,這地方不能久留!

她如今只想著要快些出去,多留幾天便會多一份擔(dān)心……

只是,以后自己得更加小心些了。

“族長,那這二花毒死我家豬的事……”姜老太見著族長要走,立馬開口問了起來。

“呸!我什么時候毒死你家豬了!”

二花嬸子不依不撓,她毒死豬不也是沒有證據(jù)不是?

姜凌楓沒有再說話,畢竟這種瑣碎的事管了一次,他也不想再管第二次了,只回頭瞧了一眼便抬腳走人。

不過,姜老太可不打算就這么放了二花,定是咬著牙讓她賠一頭豬,不賠就揍,再加上村民也幫著姜老太,如今二花嬸子被打得慘了,倒也不得不賠了!

就算真是沒有什么證據(jù),也賴不住姜老太的耍潑啊!

姜小雨看著這二花嬸子倒是笑了起來,還真是悲催,之前搭了兒子的親事,賠了一頭豬,如今毒死一頭又要賠一頭,虧大發(fā)了。

不過,她要是不作,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

那一頭死去的豬自然是沒有什么用了,為了防止什么禽流感的,姜小雨只將這豬挖了好大一個坑給埋了下去。

只是邊埋邊心疼,這么大一頭豬,要是拿來吃了,那可以吃很久,如今真是白白可惜了。

再者,經(jīng)過今日這事,自己想要出去,只怕是難上加難了吧。

哎!

想到這里,只覺得那二花嬸子還真是討嫌得要死,今日要不是她來整這么一出,說不定自己今日夜里都可以溜走了。

不過,在后來,姜小雨想到這事只覺得自己當(dāng)時想法十分簡單。

根本不會想著這族子里一到晚上便有人巡邏,就算她真的將竹排給造好了,那也只有當(dāng)場被抓住的份兒。

哪里會這么能逃脫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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