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太子妃,小心些


慕沉霜聽到這聲猶如寒霜風(fēng)雪聲線,神經(jīng)一緊,為何會覺得熟悉?

鳳西嵐看到了來人,眼眸一擰,猛地松開手來,冷哼一聲,“一個毒婦說的話不可信!”

慕沉霜得到松懈之后,腳步不穩(wěn),雙腿發(fā)軟的后退了幾步。

突然。

一股力量克制又疏離覆在她腰肢上,穩(wěn)住了她的身形,隨即那只手悄無聲息的移開。

她的耳邊響起男人的聲音,“太子妃,小心些。
”低醇卻薄涼的聲線。

慕沉霜怔愣幾秒,側(cè)眸抬首看去,入目的容顏讓她整個人愣在原地。

一張絕世無雙的年輕面龐,卻銀發(fā)飄揚,頭上戴著紫金冠束發(fā),耳髻垂落下的發(fā)絲,隨著寒風(fēng)盈盈而動。

而他的雙眼之上帶著一條蠶絲黑底金云紋的眼帶,看不清他的雙眼,神秘而又迷人。

不似凡人的氣質(zhì),如似天神,容顏如玉,身姿清如流風(fēng)回雪。

就算她再想鎮(zhèn)定,但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好看的用言語無法形容。

“君珩,太子妃這是看你看傻眼了,哈哈哈!”跟隨在傅君珩一旁紫袍男人戲謔一聲道。

慕沉霜一愣,回過神來,饒是見慣各色美男的她,但對這個男人竟然看走神了,實屬尷尬。

根據(jù)腦海殘留的記憶,沒記錯的話,眼前這個男人是西月國太子傅君珩,天昭國皇帝的親外甥,一個集萬千尊寵于一身的天之驕子。

鳳西嵐微沉眼眸,蹙眉盯著慕沉霜,“不知羞恥!”

一聲戾喝打斷慕沉霜的思緒。

只見紫袍男子走上前,輕拍在鳳西嵐肩膀上,戲笑一聲道:“唉,皇兄這也不怪太子妃,誰看到君珩不會多看一眼呢?”

說話間,挑眉看向傅君珩。

傅君珩淡漠無波的神情,闊步朝著涼亭下走去,經(jīng)過鳳西嵐身旁時,沉聲道:“今日嵐太子大婚,若真?zhèn)鞒鑫燮迣欐氖拢瑢固勇曌u影響怕是不太好。

沒有絲毫起伏的聲音無形之中透著一股壓力。

“是啊,皇兄,既然你的太子妃喊冤,那就再好好調(diào)查一番才是。

鳳西嵐劍眉緊蹙,斂眸收回視線,一甩袖,負手而立,道:“你們有所不知,這女人就是個蛇蝎毒婦,多次陷害玉兒,證據(jù)確鑿,今日不過是讓她長長記性。

“證據(jù)確鑿?”慕沉霜冷聲反問道,“這天寒地凍,路面濕滑,誰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失足掉下,栽贓到我頭上?”

鳳西嵐怒氣更甚,“你的貼身侍女已經(jīng)認罪,是你親手將清兒推下,你還敢狡辯?”

慕沉霜秀眉微蹙,眼神異常的平靜,即使狼狽不堪屹立寒風(fēng)之中,卻透著遺世而獨立清冷氣質(zhì),讓人忍不住矚目。

“我蛇蝎,我毒婦,但我慕沉霜從來不怕認錯,沒做的事情,我為何要擔(dān)責(zé)?”

坦坦蕩蕩沒有絲毫畏懼鳳西嵐的怒氣。

“親兄弟尚能反目成仇,更何況一個貼身侍女做出賣主求榮的事情,再正常不過!”

鳳西嵐攥緊拳頭,怒斥道,“簡直就是在狡辯!”

傅君珩審視看著慕沉霜,這女人和傳聞中偏執(zhí)瘋子倒不一樣,冷靜的異常,三言兩語就讓鳳西嵐無法辯駁。

“皇兄,就讓那丫鬟帶上來,再審問一番,切勿真的冤枉了太子妃,”

鳳西嵐眼眸陰鷙盯著慕沉霜,“來人,把人給我?guī)蟻怼?br>”

隨后。

慕沉霜的貼身侍女被帶過來,梨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下行禮。

“梨花,把你看到的全部說出來,膽敢撒謊一個字,定不輕饒。

鳳西嵐冷喝的話,嚇得梨花渾身發(fā)顫,低垂著腦袋,發(fā)顫的聲音回答道,“回……回太子,太子妃在亭中賞雪散心,側(cè)妃娘娘前來奉茶,太子妃和側(cè)妃娘娘起了沖突,太子妃失手將側(cè)妃娘娘推入湖中,求太子饒命,我家娘娘不是故意的。

梨花雨淚俱下的磕頭求饒著,這還真是忠心護主的好奴才。

鳳西嵐接著厲聲問道:“太子妃和清妃說了什么?”

“太子妃說……說太子是屬于她一個人的,誰要搶,就是死。

最后一句話說的極為小聲,不知是心虛還是害怕。

但曾經(jīng)慕沉霜的確愛慕鳳西嵐到瘋狂,凡是接近他的女人,都會被她嚴厲警告。

梨花這話一說出來,按照原主習(xí)性,的確沒法懷疑。

“慕沉霜,你還有何狡辯?!”

慕沉霜冷笑一聲,清冷的目光落在梨花身上,這賣主求榮的奴才,早就是蕭清玉的人。

沉步朝著梨花走去,“梨花,你身為我的貼身侍女,難道你不知道我身患嚴重舊疾,吹不得寒風(fēng),一旦寒氣入體,便會久病不起,我會不顧身體去亭中賞雪?”

梨花一怔,慕沉霜身患嚴重的舊疾,這她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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