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少年游 類型:都市小說 作者:阿刀 角色:金二胖何叔 都市小說《少年游》是大神“阿刀”的代表作,金二胖何叔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坐地大花雷的威力,我想只要是農(nóng)村的孩子,肯定都見識過!這玩意兒先是呲花,那煙花的高度可以噴到四五米;等冒完花以后,最后再來一聲悶響,那動靜都能把大地震得一顫!聽到我要在他身上點雷,老蹲兒的背部肌肉,明顯蜷縮了起來!“小子,我之前可告訴你了,真要把我弄死,你可是要償命的!”我當(dāng)即拍了拍他后背說:“首先,我壓根兒就不怕死!其次,你死不了的,但腰部的脊椎骨,肯定會被崩碎!”“老子要是落下殘疾,你們也得養(yǎng)...

39.真相大白章 在線試讀




錄音放到這里,整個房間都靜了;望一眼床上,被鮮血包裹的馬大美,再看看周圍凌亂的場景,最后結(jié)合電腦的里的錄音,所有事情都不言而喻了。

可錄音還在繼續(xù),里面先是傳來二胖濃重的喘息聲,接著就是他打電話的聲音:“爸,我殺人了,馬大美開口要60萬,還說向陽掌握了,她往魚塘投毒的證據(jù),我剛才…剛才……”

說到這里,二胖明顯后怕了起來,聲音里都帶著哭腔道:“我剛才一沖動,就把馬大美給……您現(xiàn)在罵我還有什么用?!趕緊把地皮賣給何勇,我?guī)еX出去躲一陣子。行,我現(xiàn)在就回去?!?br>
隨后二胖的聲音就消失了,警官一直把錄音往后拉,這才傳來了剛才,警察抓捕我時,傳來的聲音。

所有的一切不言而喻,二胖整個人都懵了,他雙目呆滯地蜷縮在地上,肉嘟嘟的身子,一個勁兒地打著顫。

蒼天真是開眼了,我本來只是打算,利用馬大美套出金家,騙我們彩禮的事實,以及二胖指使她,往我家魚塘投毒的證據(jù);其實這些,并不能定二胖死罪,畢竟我爹是想不開自殺的。

可此刻,二胖卻殺了人,鐵證如山的事實,就擺在所有人面前,估計就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爹,你終于可以瞑目了!

“真沒想到,這起案件竟然這么復(fù)雜;金明飛,你老實交代,這次栽贓陷害向陽,是你們有預(yù)謀、有計劃的,還是碰巧遇上的?”隊長眼神犀利地看著他問。

二胖艱難地張了張嘴,都死到臨頭了,他竟然還挺義氣;“就是碰巧遇上的,跟別人沒關(guān)系;我看到向陽進(jìn)了馬大美家的門,就打電話報了警?!?br>
聽到這話,我當(dāng)即怒不可遏道:“你放屁!這明明就是你們設(shè)計好的,不然宋冬怎么會連夜去我家,將我引到這里?”

說完,我猛地抬頭,看向人群后面的磊磊道:“黃磊磊,這件事你應(yīng)該清楚吧?”他一定知道,不然他也不會,堵在門口不讓我進(jìn)。

聽我質(zhì)問,磊磊臉色一白,卻深皺著眉頭不語;我繼續(xù)說:“磊磊,窯廠里的那件事,我可以隱瞞,也可以不隱瞞;如果我真給捅出來,你家就是砸鍋賣鐵,也賠不起何叔的損失!現(xiàn)在,我只希望你能公平公正,還原事實的真相!”

“好了,有什么話,等到了局子里再交代!”隊長抬手打斷了我的話,隨即又轉(zhuǎn)頭跟旁邊人說:“小劉,你帶人繼續(xù)勘察現(xiàn)場;至于這些人,全部押回去,隔離審訊!”

再后來,我們這些人全被帶走了,進(jìn)了警局以后,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情況,但警察對我的態(tài)度,還是挺客氣的。

一連三天的詢問,警察從這起兇殺案,詢問到我家彩禮的事,又追溯到我爹的死,以及我們兩家曾經(jīng)的恩怨;我?guī)缀踔獰o不言,全都交代了出來。

周一傍晚,負(fù)責(zé)這起案件的隊長找到我,先是讓我在口供上簽了字,又給我遞了支煙說:“事情都弄明白了,局里也發(fā)了公示,待會兒你就可以走了?!?br>
我恭敬地接過他遞來的煙,又湊近打火機(jī)深吸了兩口,渾身疲憊地靠在椅背上問:“隊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主謀是金長生嗎?”

隊長點頭說:“金二胖殺人之后,他父親金長生,第一時間就聯(lián)系了窯廠的宋冬,以簽署地皮協(xié)議為條件,指使宋冬去你家,誘導(dǎo)你去馬大美的住處?!?br>
“那宋冬是知道,金二胖提前殺了人的?他開始就明白,這是起栽贓嫁禍?”瞇著眼,我和宋冬并沒有太大的仇恨,他的心怎么能這么毒呢?!

“宋冬不知情,他只是按照金長生的交代,將兇器交給你,再誘導(dǎo)你去馬大美家里?!标犻L深吸了一口煙,繼續(xù)又說:“兇器找到了,就在宋冬的公文包里;你小子也是幸運(yùn),多虧你沒帶兇器,不然的話,你帶刀闖入民宅,怎么也得吃幾年牢飯?!?br>
原來是這樣,雖然宋冬那人不咋地,但再賴,他也不至于將我往死里陷害;可隊長還是說:“你放心,宋冬雖不知情,但也是這起事件的參與者,拘留肯定是少不了,搞不好還要拘役幾個月?!?br>
深吸一口氣,我把手里的煙掐掉問:“那金家父子呢?會怎么判?”

隊長站起身,拍著我肩膀說:“基本死刑了,至于你家當(dāng)初的彩禮,主犯是那個叫‘付婕’的女人;所以這筆錢,無法從金家父子身上追繳?!?br>
我點點頭,本來也沒指望,金家能替付婕出這筆錢;沉默片刻,隊長朝我揮了揮手說:“行了,接你的人已經(jīng)來了,趕緊回家吧。”

最后隊長帶著我下樓,在辦公大廳的門口處,我看到了何冰。

她似乎很開心,手里拎著一個貂皮小包,見了我也不說話,笑盈盈地轉(zhuǎn)身就朝外走。

我上了她的車,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反而心里有些愧疚道:“對不起啊,我也沒想到,這件事會把宋冬牽扯進(jìn)來。”

“別提他!真沒想到他是這種人,當(dāng)初我也是瞎了眼。”何冰用力皺了下眉,很厭惡地系上安全帶,又從包里給我遞了瓶水,轉(zhuǎn)而微笑說:“去我家吧,飯菜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別!你直接送我回村就行了,我想去我爸墳前,再燒些紙?!?br>
“行吧,咱們先回村。”說完,何冰就發(fā)動了車子。

夏日的傍晚,天氣開始變得涼爽;遠(yuǎn)處的夕陽,宛如明珠般掛在山間;何冰開著車,大眼睛里似乎還含著笑說:“你的事我們都知道了,磊磊昨天中午,就回了廠子里?!?br>
我把車窗降下一半,微瞇雙眼靠在車座上,如今父親的大仇已報,可我心里,卻沒有預(yù)想的那么高興;反倒有種凄涼,有種對這個世界的失望。

到底是從哪一天起,事情就變了性質(zhì)呢?如果當(dāng)初,二胖不賒我家的魚,如果他不當(dāng)街打我爸,或許后來的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可就因為這一件小事,結(jié)果卻死的死,亡的亡;無論誰站到了最后,我們都不是勝利者。

何冰卻完全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只是在那里似笑非笑,突然又抬手,打了我一下說:“向陽,你真能編瞎話,原來你跟馬大美,一丁點關(guān)系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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