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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燈火通明的陸宅大門前,陸川從他專屬的豪華車廂上下來,懷里捧著一具少年尸體。

是的,為什么說是尸體呢?陸川懷里的少年手臂垂了下來,若是仔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白皙的手臂上滿是傷痕。

遠(yuǎn)遠(yuǎn)看去,難以辨別少年的面容,身上破爛的水綠色袍子已被干涸的血漬染成了紅色,腳上白色的寶靴卻是能驗證他的身份

這種寶靴的樣式是軍隊特供,為了方便騎馬,后跟處做了特別的處理。而這雙靴子為了美觀,在靴頭還嵌了一顆小珠子,

鞋面上是繡工精湛的黑馬奔騰圖。放眼整個風(fēng)軒城,也只有陸家小少爺陸昕垚會穿這樣浮夸漂亮的靴子

隱匿在陸宅門口各方勢力的暗探們,不由得心頭一顫。

看著陸家主沉重的步子,這位老將軍的眼中已是猩紅一片,殺意沸騰。

結(jié)果不言而喻。

"陸昕垚身亡消息屬實"

一條條消息飛速傳遍鳳軒城,將這深夜的氣氛都變得肅殺起來。

月色熹微,滾滾烏云密布。

"要變天了"

帝都中央,一席黑金龍袍的中年男人站在閣樓上,遙遙望向風(fēng)軒城陸家的方向呢喃道……

"陸家…么"中年男人把玩著手上的核桃,眸里閃過一絲猶豫,一招手,身后出現(xiàn)一道黑影

"動手吧,要做的干凈利落。"

"喏"

黑影走后,中年男人淺淺的嘆了口氣,眼底的猶豫也被眸里的深邃掩蓋。

"嘀嗒"

一滴雨落在他額頭上,兩滴…三滴…周身玄力悄然成膜,將暴雨與中年男人隔開。

"陛下…"閣樓里傳出老奴沙啞的提醒聲"夜深了,該就寢了"

風(fēng)軒城這頭,陸川一路抱著懷中的"尸體"去了自己的庭院,剛進(jìn)屋,懷里的"少年"翻身跪地行禮"家主",老頭頷首示意,"少年"便從后窗翻出遁走。

而這位真少爺,躺在陸川的床鋪上,嘴里吃著順手抓來的葡萄,臉上露著狡黠的壞笑。

"說吧,你小子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又是假死又是叫老夫演戲,"

陸川卸下身上的重甲,一屁股坐在陸昕垚邊上,轉(zhuǎn)動著酸澀的手腕,沒好氣道

"爺爺,過幾天給我搞個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葬禮,報仇不著急,咱們先收點(diǎn)利息"

陸昕垚把葡萄放在一邊,跪坐到陸川身邊,掌凝一股玄氣,配合陰陽拳法,揉著老人僵硬的肩頸和手臂

"明天派人到黑市上查查我的儲物戒指和那兩柄玄靈劍吧,我儲物戒指里的東西都動了手腳,留了些小線索在上面"

"就你小子那點(diǎn)聰明勁兒,人家拿了東西早跑路或者轉(zhuǎn)手幾番了,風(fēng)軒城又不是爺爺開的,去哪給你找"

"爺爺,如果我沒死,戒指里的東西肯定會被永遠(yuǎn)藏起來,但是我剛剛不是死了嗎?大家可都看見了。咱就等著魚兒落網(wǎng)吧,我就不信那么多值錢的東西,那些家伙能忍得住"

"最好是把陳奶奶和林叔叔他們也叫上,唔,趙家和司徒家也不能放過,他們都富得流油,手上好東西多,哪像咱們家,一貧如洗"

"我缺你吃還是缺你喝了,我陸家哪里一貧如洗了。就為了收他們的禮,搞這么大陣仗,我陸川可丟不起那人"

"爺爺,我被刺殺這事,您有想過是誰干的嗎"

"除了趙家,司徒家還能有誰?在這風(fēng)軒城里誰還有那么大的膽子"

陸川感受著陸昕垚手上玄氣的流動,竟是比以往凝練很多,心下有些懷疑和不敢置信

"你這玄力怎么回事?"

"越是有可能的人,往往越不可能,本來就一身騷,又怎么敢再招惹葷腥。如果真是趙家出手,我不可能在神明谷里逃了那么久,最后還墜崖獲取生機(jī)。"

"趙甫聲這個老狐貍真要下手肯定是有一舉滅掉陸家還能震懾陳奶奶和林爺爺?shù)哪芰?。否則費(fèi)了這么大的周折,殺我這么個紈绔,實在劃不來"

"那你覺得是誰動的手"陸川欣慰一笑。

"所以說啊爺爺,咱們就看后天的葬禮,誰送的東西最特別,最貴重。就是誰做賊心虛。數(shù)百年來,我們幾家的明爭暗斗就沒停過,但是從沒有人把主意打到小輩后代上。"

陸昕垚摸了摸早已愈合的左肩膀,回憶起那道刀傷深可見骨的,不禁自嘲道"沒想到我這么個小紈绔,竟被當(dāng)成了軟柿子捏"

"行行行,按你的來,反正也是為你報仇。爺爺把話放在這,趙甫聲這個老狐貍,我還沒看在眼里。"

"區(qū)區(qū)趙家,滅了又如何。只不過年輕的時候打了太多仗,殺了太多人,老了想給你們后輩積點(diǎn)德。但不代表咱們陸家就是軟柿子"

"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感覺像是司徒家動的手"

"他們不都是一丘之貉?"陸川活動活動松軟下來肩膀,孫子手藝不錯。

"一丘之貉?又或許是狼狽為奸,分贓不均呢"陸昕垚換了個方向,又把陸川的腿抱起來揉捏著,一邊吐槽"陸老頭你這大腳丫子是掉糞坑里了嗎"

"你好意思說這些?我衣不解帶找了你快一個月!你問問你福伯和貴叔,除了今天晚上,我啥時候屁股落床上了?沒良心"

說著,家里的老仆福伯就敲了敲門,提進(jìn)來一大桶熱水,放到爺孫倆跟前道:"老奴說句公道話,小少爺你確實不該說家主,家主都是為了你才這樣"

"好、好、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家主老爺抬腳,孫兒伺候您洗腳賠罪。"陸昕垚赤腳踩在地上

"哪能讓小少爺動手,老奴代勞吧,地上涼,小少爺還是坐著吧。"說著,就要屈膝跪下去。

陸昕垚連忙起身,手腕帶著些許玄氣將半跪的老仆托起來。

福伯感受著小少爺體內(nèi)傳來的扎實內(nèi)斂的玄力,佝僂的身軀一愣,呆滯片刻喜道"小少爺玄力見長??!"

"嘿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墜了次崖,把腦子摔開竅了吧"陸昕垚收回手,撓撓脖子,一臉無辜"什么都瞞不過福伯,您老才是高手。"

老仆抬起頭,這是他第一次這么仔細(xì)的打量著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少爺。目光在陸昕垚手上的戒指上停留數(shù)秒,才又低下頭去,勸說道

"時候不早了,外面突然下起暴雨,小少爺平安回家,也該睡個安穩(wěn)覺了。您帶回來的小丫頭也安排著在姑娘們的院子里住下了,派了個穩(wěn)妥的老媽子過去照顧可還妥當(dāng)?"

"福伯您親自安排我放心,我這就回去睡了"陸昕垚見有機(jī)會開溜,忙不迭的穿上鞋子跑了,再呆一會怕是秘密都得被這倆老妖精挖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目前神明谷伏殺一事尚未查明,陸老頭和自己做好了局請君入甕,就是不知這君到底留著怎樣的后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師父的事情還是先隱瞞下來,可以先說在崖下幸運(yùn)得到一本秘籍,再把陰陽拳上卷交給家里。想來也不會再有人懷疑他的功法。

戒指里還存著那潭鐘靈乳液,等此間事了,得抓緊帶去后山,給我那植物人老娘治病。

如果老娘恢復(fù)的好,陸家頂尖戰(zhàn)力又能添一位猛將。畢竟任誰也想不到,躺了十年的植物人,能滿血復(fù)活吧。

順便還要問問老媽,他那便宜老爹到底去哪了。畢竟那一夜陸川不在家中,陸家當(dāng)時最強(qiáng)的戰(zhàn)力一失蹤一重傷,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這背后肯定藏著什么強(qiáng)大的敵人,只不過以陸昕垚現(xiàn)在的三腳貓功夫,還不配參與其中。

"努力修煉啊,看來才是我最該干的事。"

"你知道就好,我還以為回家了你就松懈了"風(fēng)老的聲音傳到陸昕垚腦海里,手中戒指里飄出一道虛影。

陸昕垚嚇得一抖,連忙回頭看了看周圍,確認(rèn)沒人,才哭喪著臉說

"師父,你可嚇?biāo)牢伊?,要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就完了,您不是不愿暴露嗎?剛剛福伯盯著我的戒指瞧了半天,他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吧"

"哼,老夫若要隱匿,這小小九凡界還真沒有能找到我的人。他不過是覺得你的戒指陌生,才多看兩眼。小娃娃心性,一炸就露餡"

"那城里還有各大世家的老祖?zhèn)兡?,他們也覺察不到師父的存在嗎?"

"唔,你陸家這個小輩倒是有兩把刷子,不過修為雖然扎實穩(wěn)固,但是靈魂境界還是不夠看,難怪幾百歲的人了,還沒打破那道屏障,再怎么積累玄力到頭也是一場空"古玄風(fēng)看著陸家后山的方向,不屑道。

九霄大陸的修煉者似乎更加注重玄力的積累,而對靈魂的修煉一無所知,這其中發(fā)生過什么?修煉系統(tǒng)的殘缺是人為還是天意所致呢?

古玄風(fēng)陳思半晌,他記得這九凡界以前不是這樣的???看著還在發(fā)呆的陸昕垚,迷惑的目光又變得柔和一些。

好在…這臭小子的靈魂天賦不錯,算得上是先天魂力滿級,這樣的靈魂天賦在古玄風(fēng)那個時代也是少有。看來得抓緊安排這小子的靈境修煉,不能耽誤了這么好的苗子。

而陸昕垚聽著古玄風(fēng)的話,心中蕩起波濤。原以為師父是神明境的大佬,可是看他指點(diǎn)陸老祖修煉缺憾的時候那樣云淡風(fēng)輕。似乎根本沒把神明境放在眼里。

可是九凡界的頂尖高手,不就是神明境巔峰嗎?不過這些對于他而言還太遙遠(yuǎn),陸昕垚心中堅信,有風(fēng)老這樣級別的存在指導(dǎo)自己修煉,只要自己勤懇努力,打破這九凡界的桎梏也不是什么難事。

初生牛犢不怕虎,可能說的就是陸昕垚這個年紀(jì)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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