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閃爍,風(fēng)聲窸窸。一片片葉子隨風(fēng)飄落,兩道身影向遠(yuǎn)方的山野奔去。
何度來到一處密林中,四周漆黑一片,只能憑借著月色與點點星光探明四周。
雜草叢中竄出數(shù)道身影,只見得全身漆黑一片,只剩得一雙眼睛似有流光,原是那夜黑風(fēng)高有,殺人放火時用得上的夜行衣。
何度臉色如常,只是冷冷道。
只見黑衣人中似乎是領(lǐng)頭人的言道。
說罷,何度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黑衣人首領(lǐng)旁邊之人正要說道,首領(lǐng)便舉起了手打斷了他的言語。
韓一得到指示,也不再言語,從身后點了數(shù)人便向著山下而去。
此夜,甚為寂靜,平日的虎嘯猿啼之聲似乎少了許多,只有那鳥叫蟲鳴之聲仍舊如常。
商隊一處帳篷中,一道黑影向木椅上的老者低聲說著什么。
只見老者雙目緊閉,嘴角卻是微微變化。
突然,老者張開雙眼,竟笑了起來。
言語之間,眼神透露出滲人的寒芒。
何度來到李末所在的帳篷,見李末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直愣愣地發(fā)呆,不禁問道。
李末也是無奈,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可以說除了自己,都是陌生人,想要做打算,都不知如何算起。
李末做了一禮。
何度向著其余幾人點頭示意過后,便離開了帳篷。
在四周巡邏了一遍后,何度又坐到了火堆旁邊,拿著樹枝向火堆里添著,火光將黑夜映照得通紅,讓寒冷的荒原多了一絲光亮。
一位老者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何度連忙站了起來。
管家摸了摸胡須,笑呵呵地說道。
管家在何度的對面坐了下來,兩人之間隔著火堆,今夜的火光格外明亮,透過火光,兩人之間的面容既那么真切,又那么模糊。
何度對管家言語間愈加恭敬。
管家無言,只有那火光依舊。管家閉著眼睛,蜷縮著身體,如同一個普通老頭,坐在火堆旁邊打著小打盹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何度不停地向著火堆添柴,管家一動不動,似乎是睡著了一般,何度輕聲呼應(yīng),但沒有得到管家的絲毫回復(fù)。
咚咚,咚咚。
何度心臟直跳,眼見著月亮不斷偏移,已是快到晝夜交替之際,黎明即將到來。
李末帶著一雙黑眼圈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顯然,李末休息得十分不好,見何度與老者兩人對坐在火堆旁一動不動,或許是睡著了,李末倒也沒有打擾。
只是肚子找了個隱蔽角落,撒了泡尿。一夜沒睡好,尿自然比較多。任誰突然來到一個新環(huán)境,身邊還有幾個陌生大漢,怎么可能睡好。
哐當(dāng)哐當(dāng)。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陣兵器擊打的聲音。遠(yuǎn)處的天空正泛起魚肚白,將李末從困意中驚醒。
李末提起褲襠便向火堆處走去。
只見何度突然拔劍出鞘,向管家刺去。眼見不妙,李末從旁邊拿起一根昨日扎營未用完的木樁向何度扔去。
感受到身后一陣?yán)滹L(fēng),何度只得轉(zhuǎn)身一劍將木樁劈開,再次向管家攻去。
李末見無法阻攔,只得大聲叫道。
管家這才動了一下,用手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隨手掏出火堆旁未燃盡的樹枝,將何度的攻擊給擋了下來。
管家只是笑著搖了搖頭,一樹枝向何度攻來,何度亡魂大冒,只能堪堪接住。
管家仍是搖了搖頭,直接將何度逼到死角,僅用數(shù)招,廢掉了何度的雙手雙腳。
見到眼前的一幕,李末也是驚得張開了嘴巴。
何度的嘴角流露出鮮血,表情十分猙獰。
李末這才發(fā)現(xiàn),剛只顧得何度與老者的打斗了,外面的打斗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一道黑影來到老者身邊,拱手做禮道。
說著,黑影人看向了李末的方向。
李末本想逃跑,但發(fā)現(xiàn)自己附近全是護(hù)衛(wèi),手上還提著沾滿血的刀刃,李末很快認(rèn)清了現(xiàn)實,只能原地等待他們的決定。
黑影人便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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