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誘他低吻:小嬌妻她分外撩人 類型:現(xiàn)代言情 作者:雪滿舟 角色:榮惜寧慎 《誘他低吻:小嬌妻她分外撩人》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榮惜寧慎,講述了?寧氏分公司早已經(jīng)安排好工作人員接應(yīng),將三人送進市區(qū),來到事先安排好的酒店客戶部經(jīng)理親自將三人帶到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笑著說明“這是寧先生、寧太太的套房,周先生的房間在樓下”寧太太?榮惜:?。?!“咳!”周硯青輕輕咳嗽一聲,“榮小姐是寧總的助理,不是太太”“不好意思”跟在后面的分公司接待人員,頓時臉色一白,“是我沒有聽清楚,我馬上去再補訂一間”“不用這么麻煩了”榮惜上前一步,“如果寧總不介意...

第5章 在線試讀


“我最近也一直在幫小御打聽,一個朋友建議,我們?nèi)ION醫(yī)學(xué)實驗室碰碰運氣?!?br>
“LION實驗室?”

“那是一家頂級的醫(yī)學(xué)實驗室。聽說,他們最新的研究項目就是神經(jīng)再造術(shù)?!?br>
榮惜心頭一喜,“那……我哥的腿他們能治嗎?”

“我和實驗室那邊聯(lián)系了一下,說他們有過類似的病歷。不過……”裴子衍皺著眉,“他們的病人非常多,如果按照正常預(yù)約排隊的話,至少要等一年。”

“多出錢也不行嗎?”

“不是錢的事兒?!迸嶙友苷Z氣無奈,“你也知道,能夠約到他們手術(shù)的人,也都不缺錢?!?br>
全球頂尖的醫(yī)學(xué)實驗室,自然有大把的人主動投資,怎么可能缺錢?

榮惜的眉頭重新擰緊。

三個月的時間,榮御已經(jīng)被折磨得意志消沉。

再等一年,未免太過殘忍。

更何況,等的時間越久。

他的身體條件也會越來越差,到時候恢復(fù)也就更難。

目光落在手腕上的紗布,榮惜心中一動。

“你剛剛說寧家,他們和實驗室有關(guān)?”

“我打聽到一些內(nèi)部消息,寧家家主寧慎是這個實驗室的主要投資人。如果他肯幫忙,或者可以讓小御插個隊。”

寧慎?

“這么說……”榮惜眼前閃過寧慎的臉,“我只要搞定寧慎就行了?”

裴子衍從面前的尸體上抬起臉,有點意外。

“你和寧慎很熟嗎?”

親過,算熟嗎?

榮惜:“算是認識吧?!?br>
“真的?”裴子衍也興奮起來,“不過,我聽說這位寧慎是個厲害角色,你準(zhǔn)備怎么搞定他嗎?”

“如果不能說服他,那就……”榮惜撥撥手上的蝴蝶結(jié),“……睡服他!”

裴子衍手術(shù)刀一頓:“你說什么?”

是他在國外呆太久,中文退步了?

小祖宗說的不會是“睡覺”的“睡”吧?

“沒什么?!睒s惜聳聳肩膀,“總之,這件事情你不許告訴我爸媽。”

寧榮兩家在生意上并沒有來往,更沒有私交。

貿(mào)然去找寧慎,對方肯定不會輕易幫忙。

這段時間,為了三哥的事,父母都已經(jīng)愁白頭發(fā)。

她怎么能忍心,讓父親去低聲下氣地求一個年輕人。

從小到大,永遠都是父親和哥哥們,寵著她,護著她,擋在她前面。

現(xiàn)在,也是她為家里分憂的時候了。

“小祖宗,你可別亂來,誰不知道那個寧慎就是個活閻王。我看……”裴子衍放下手中的手術(shù)刀,湊到電腦攝像頭前,語氣鄭重,“這件事情還是和你爸媽商量一下吧?”

見對方不答應(yīng),榮惜直接甩出殺手澗。

“你敢告訴我爸媽,我就開除你!”

當(dāng)初,裴子衍一門心思想要當(dāng)法醫(yī),瞞著家里人將專業(yè)改到法醫(yī)學(xué)。

裴家就這么一個兒子,自然不愿意他整天和尸體打交道。

勸說無果,索性斷掉他的經(jīng)濟來源,想要迫使他回家繼承家業(yè)。

裴子衍也是個硬骨頭,咬著牙就是不回頭,自己借錢組建工作室,白手起家。

結(jié)果,欠了一屁股債,窮得差點到紅燈區(qū)當(dāng)鴨子。

最后,還是榮惜用她的小金庫,幫他度過難關(guān)。

現(xiàn)在,榮惜是裴子衍工作室最大的股東——裴子衍的“金主爸爸”。

在工作室,榮惜的決策權(quán)在他之上。

聽說榮惜要開除他,裴子衍秒慫。

“別別別……榮總息怒,我不說還不行!”

“這還差不多。”榮惜手指扣扣桌面,“你在國外人脈廣,幫我收集一點寧慎的資料,什么興趣愛好、三圍尺寸……我全要!”

“沒問題?!?br>
裴子衍滿口答應(yīng),片刻又回過味來。

興趣愛好可以理解,她要寧慎的三圍做什么?

裴子衍還要再問,榮惜已經(jīng)掐斷視頻。

*

*

第二天清晨。

榮惜早早起床,換好衣服,提上寧慎的外套下樓。

客廳里正在看經(jīng)濟新聞的榮爸爸,一眼驚訝地站起身。

“小惜,怎么起這么早???”

“學(xué)校有點事,我今天早點去?!?br>
向父親擺擺手,榮惜快步走下臺階。

“小惜,你帶糖了嗎?”

榮爸爸急急地從客廳里追出來,榮惜的迷彩大G已經(jīng)轟鳴著駛遠。

當(dāng)然,她不是去學(xué)校,而是去酒店。

寧家的商業(yè)帝國涉及船舶、地產(chǎn)、醫(yī)藥等多個領(lǐng)域。

像寧慎這樣的人,不用猜也是整天飛來飛去的大忙人。

榮惜特意一大早趕到酒店,就是想要去碰碰運氣,在寧慎離開之前再見他一面。

將車開到天寧酒店樓下,榮惜取出手機,撥通酒店客房部的電話,報出寧慎的房間號。

“您好,我想預(yù)訂頂層的3601號套房?!?br>
“不好意思,這間房間還沒有退房,您看別的房間可以嗎?”

“不用了,謝謝?!?br>
沒有退房,這說明寧慎還在。

掛斷電話,榮惜從手袋里取出一只小香水瓶,在手腕上輕輕噴了兩噴。

這一瓶是她昨天晚上特意配制的香水。

龍涎香,刺激男性最原始的渴望。

晚香玉,可以讓人精神放松。

再加上素有“精油界興奮劑”之稱的迷迭香……

這一款香水,足以挑動任何男人的心弦。

寧慎再牛B,也是男人。

拉開車門,榮惜加快腳步走進天寧酒店大堂。

笛——

一聲輕響,是她的智能手表提示音。

懷榮惜時,榮媽媽裴云舒已經(jīng)是高齡產(chǎn)婦。

因為羊水不足,榮惜早產(chǎn)一個月,從小就落下低血糖的毛病。

手腕上的智能手表,一旦檢測到她的血糖偏低,就會主動提醒。

榮惜拉開手袋,捏出裝糖的盒子。

為了以防萬一,她一向是糖不離身的。

盒子里,空空如也,只留著大白兔的奶甜味。

這幾天一直忙著收集蔣青璃的資料,她完全忽略了糖的事。

如果現(xiàn)在去吃東西,只怕要錯過寧慎。

不管了,先去找人再說。

加快速度,榮惜走進電梯,按下頂樓按鍵。

電梯來到頂層,榮惜按按有點發(fā)悶的太陽穴,來到寧慎的客房門外。

正準(zhǔn)備按下鬧鈴,客房已經(jīng)被人從里面拉開,一身黑衣的寧慎邁步走出來。

看到她,寧慎一怔。

“榮小姐?”

女孩子穿著一件煙青色旗袍,絲綢布料修身,勾勒出修長頸線和纖纖細腰。

背著光站在廊道晨光里的榮惜,仿佛電影中撩人的妖精,美的勾人心魄。

榮惜暗松口氣。

好險,再晚來一會兒,他應(yīng)該就走了。

“是啊,剛好路過,就把衣服給您送回來了。”榮惜抬手遞過紙袋,“沒打擾到您吧?”

寧慎的目光掃過她手中的紙袋,微微皺眉。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榮惜總覺得,對方的表情似乎有點不太高興。

只當(dāng)對方是嫌棄,她撒個小謊。

“我讓傭人洗過了?!?br>
洗過了?

寧慎的眉越發(fā)皺緊幾分。

將他的表情收在收里,榮惜的心也是微微向下一沉。

這位的潔癖不會這么夸張吧?

別人碰過的衣服,要都不要?

頭,有點暈。

榮惜深吸口氣,定定神。

“這么早,寧先生一定還沒吃早餐吧,不如我請您吃早……”

話未說完,她眼前一黑,身體軟軟地向地板倒下去。

一只手臂伸過來,扣住她的腰。

臉撞到寧慎懷里,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榮惜唇角一彎。

這次的低血糖,犯得可真是時候!

伸手抓住寧慎的西裝衣襟,榮惜軟軟倒在他肩上。

“糖……”

只來得及說一個字,她就被黑暗徹底吞噬。

彎身將她橫抱起來,寧慎大步?jīng)_進客房,將她放到沙發(fā)上。

將手伸進西裝內(nèi)袋,摸出一只精致的小糖盒。

從里面取出一顆大白兔奶糖,他利落地剝開糖紙,將糖塞到榮惜嘴里。

“寧總,車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

特助周硯青邁步走進來,將寧慎的動作看在眼里,驚訝的瞪大眼睛。

跟在寧慎身邊三年,他知道寧慎的習(xí)慣。

不管走到哪兒,寧慎總是隨身帶著糖盒,盒子里總要裝幾塊大白兔奶糖。

畢竟,這個習(xí)慣與寧慎的個性反差太大。

剛剛知道的時候,周硯青著實驚訝了一番。

最開始的時候,特助還以為這是寧慎的特別小癖好。

這么多年,盒子里的糖,寧慎從來沒吃過,更不曾與任何人分享過。

這是周硯青第一次,看到寧慎主動把糖分給別人。

捧起榮惜的手臂,寧慎兩指按住她的腕脈。

確定她的身體情況還好,他稍松口氣。

“金絲燕窩粥,鮮蝦生煎,再準(zhǔn)備幾樣清淡的小菜。”

“可是……”周硯青抬腕看看時間,“再不走的話,咱們要錯過飛機……”

寧慎側(cè)眸,目光犀利:“我說得不清楚嗎?”

周硯青讀出他眼神中的不悅:“我馬上去餐廳?!?br>
轉(zhuǎn)身,周硯青快步?jīng)_出客房。

拉過沙發(fā)上的毯子,蓋到榮惜身上。

寧慎伸過手指,輕輕幫她把遮住臉的亂發(fā)理開。

女孩子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大白兔的奶甜,將小女孩的天真和女人的風(fēng)韻完美揉雜在一起。

可愛又誘人!

目光落在她的唇,寧慎眸子轉(zhuǎn)黯,喉結(jié)不自覺地上下滑動兩次。

如深海般幽深的眼睛里,泛起明顯的波瀾。

手指從她的耳側(cè)劃下來,男人的指腹,輕輕地、緩緩地撫過她的唇。

深琥珀色的眸子里,滿是倦戀癡迷。

終于,他忍不住湊過來,緩緩地低下頭,向她的唇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