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貓小暈”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我曾唯愛是圖》,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現(xiàn)代言情,徐斌高韻是文里涉及到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高教授,你到底想怎么樣?”陶靜不耐煩地回身左手偏好抬了一下,撫弄自己耳邊的頭發(fā)我趁機(jī)又看了一眼她的手鐲,真像!就跟我結(jié)婚時候,于秀送給我的那只金手鐲一模一樣!可是萬一只是巧合呢?手鐲么,無非是那幾個款式,我也不能直接就跟人家說,你這手鐲哪來的吧?更何況,以我對陶靜的了解,口水也只敢偷偷吐,總不至于偷了我的手鐲,還光明正大戴著來找于秀和小寶?“哦,沒什么”我回過神...

第5章 一場烏龍 閱讀最新章節(jié)


“請問,高教授在這里么?”

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孩子探頭進(jìn)來。

我狐疑看著他:“我就是高韻,你哪位?”

男孩高興地進(jìn)來,局促地扶了下臉上的黑框眼睛:“你好高教授,我叫范凱,是農(nóng)林醫(yī)大的應(yīng)屆生,今天過來找您報(bào)道?!?br>
有那么三秒鐘左右,我的大腦是處在宕機(jī)狀態(tài)的。

看了眼桌子上的實(shí)習(xí)生表格,我嘟囔著說:“不是就一個么?怎么又——”

然而桌上的表格真的就只有一份,清清楚楚寫著范凱的名字。

我像觸電一樣回頭,看著手端猴子糞便的陳望!

“你是——”

“小高,你見到小陳總了么?”

科室科長杜老大推門進(jìn)來,他看看我,看看范凱,又看看穿著白大褂的陳望。

“哎呀小陳總!你這是干什么啊?!快放下快放下,我們先去樓上會議室,院長所長都等著您呢!”

陳望笑著看了我一眼,毫不夸張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好像被美杜莎給盯了一下,整個都石化了。

陳望笑道:“杜科長,要不我先把這些清理了?免得高教授覺得我不接地氣?!?br>
“高韻!”

杜科長手指著我,此處省略八百字臟話。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辦公室逃出來的。

陳望是我們甲方爸爸陳總的侄子,今天是代表甲方公司來我們所里簽訂合作協(xié)議,參加儀式的。

我知道都不用等到明天,我高教授逼迫甲方代表撿猴子糞便的事就會在整個單位里傳開。

最倒霉的是,這個小陳總會以項(xiàng)目監(jiān)事的身份,還要在我們所里考察幾個月。

未來每天都在社死和凌遲的恐懼,讓我開始不得不認(rèn)真地考慮一下,

我現(xiàn)在這個精神狀態(tài),到底還適不適合繼續(xù)留在職場。

我提前請假回家,一路行尸走肉。

我給藍(lán)瑤打電話,她笑得快岔氣。

“這有什么?猴子糞便有什么不能撿的,好像他不是猴子進(jìn)化來的一樣。哈哈哈哈,雖然很同情你,但真的很想笑怎么辦?”

我吧唧一聲掛了電話,藍(lán)瑤這人別的本事沒有,你跟她說糟心事么,說完肯定更糟心。

我一路往回走,路過一家正在搞活動的童裝店。

門口是巨大的hello-kitty人偶,周圍一群三五歲的男孩女孩。

那個場面,我很久都不敢直視了。

丫丫死后,我?guī)缀醪桓胰タ唇稚贤g的小女孩,更別提去逛童裝店。

一個營業(yè)員熱情地拉住我:“你好,進(jìn)來看看吧,我們五周年慶,好多童裝都打折,你家男寶女寶?”

五周年慶。

店有五周年,我的女兒卻再也等不來她的五周歲了。

我以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落荒而逃,然而并沒有。

我想起家里那個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小男孩。

想起這幾周來,每天晚上回去,再也不是除了冷冰冰的灶臺和徐斌在書房打論文的鍵盤聲外一片死寂。而是有了咿咿呀呀哭哭鬧鬧的煙火氣,有了徐斌臉上久違的笑容,有了房間里很久不曾有過的屎尿屁奶味。

生活總要繼續(xù)。有意外,有糗事,有驚喜,有希望。

是時候要努力點(diǎn),添一點(diǎn)屬于新的色彩了。

我指了指模特上那件奧特曼的連體衣:“勞駕,就那個吧。十五個月的男孩,有號吧?!?br>
這是我第一次給小寶買衣服。

雖然我和徐斌還沒有正式?jīng)Q定要領(lǐng)養(yǎng)他。但是,一個好的開始,總是值得嘗試的。

回去的路上,我破天荒主動給徐斌打了個電話。

他是市立醫(yī)院的心外科主任,平時工作甚至比我還要忙。

我問他今晚是否回去吃飯,他有點(diǎn)驚訝。

“你下班了?我可能不行,我晚上夜班。要不我給你帶宵夜?”

“沒事,我跟陶靜一起吃吧?!?br>
下班到家還不到五點(diǎn)。這個時間,天氣好的話陶靜會推著小寶到樓下小花園散步。

我往那邊看了一眼,果然在。

陶靜坐在秋千椅上,正面抱著小寶。

臉上洋溢著溫和的笑容,似乎正在跟孩子說話。

小寶十五個月了,男孩子說話晚,差不多才是開口的時候

不像丫丫,十一個月就已經(jīng)能夠清楚地叫出爸爸媽媽。

我從陶靜的后面過去,迎著孩子的臉,想逗逗他。

可是沒想到,接下來我聽到的事,簡直讓我目瞪口呆。

我聽到陶靜在教孩子學(xué)說話。

“媽媽,媽媽,對,我是媽媽。”

小寶發(fā)音不準(zhǔn),但小手已經(jīng)開始很有意識地指代了。

“木木,姆姆,嘛~”

“對!小寶真聰明,媽媽,快,再叫一聲,我是媽媽!”

“馬嘛~哎哎,哎~”

小寶看到我來了,用手指過來。

陶靜趕緊回頭,似乎嚇了一跳。

但很快就恢復(fù)了一貫溫柔的笑容:“高教授,你回來了啊!”

“嗯,你教小寶說話呢?”

我若有所思地問。

“是啊,小寶學(xué)得蠻快的?!?br>
說著,她一手抱著小寶,然后手指指了指我:“小寶,叫媽媽?!?br>
我也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總之特別地頂。

“天晚了,上去吧。”我說。

不得不說,陶靜還真是能干。

一個人在家?guī)Ш⒆?,還能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條。不但地板干凈,沙發(fā)整潔,就連洗手間的臟衣服都按時收拾好了。

這會兒一進(jìn)門,我就聞到了一股茴香肉的味道。

印象中,這是徐斌老家的燒法。

以前我們還過得其樂融融的時候,我去他老家也嘗過于秀燒的味道。

可如今,我實(shí)在消受不來。

陶靜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皺鼻子,她趕緊說:“這是徐醫(yī)生媽媽給我的菜譜,說徐醫(yī)生喜歡吃的。”

“沒事,他喜歡你就燒吧?!?br>
我沒說什么,進(jìn)屋洗手。再出來時看到陶靜把孩子放在兒童床里,然后去廚房打開了電飯鍋,從里面撈了些肉和菜,裝了個便當(dāng)盒。

“你這是干什么?”

我問。

陶靜不好意思道:“哦,徐醫(yī)生今晚夜班,他說醫(yī)院的食堂不好吃,所以我準(zhǔn)備便當(dāng)?shù)葧航袀€閃送快遞過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