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瓦崗一爐香 類型:小說推薦 作者:高月 角色:張鉉李密 熱門小說推薦,《瓦崗一爐香》是高月創(chuàng)作的一部小說推薦,講述的是張鉉李密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在張鉉的激勵之下,每個人的熱血開始沸騰,他們想到了自己的妻兒,為了讓他們能在亂世中生活,自己不惜出來經(jīng)商,如果自己死在馬賊手上,他們妻兒該怎么辦?“活下去!”一名商人振臂大喊,所有人的激動起來,高舉武器大吼,“拼死一戰(zhàn),我們要活下去!”張鉉一擺手,讓大家安靜下來,他又對眾人道:“生死較量往往就看誰更狠更猛,但我們單打獨斗的實力不如對方,要想戰(zhàn)勝對方,只有一個辦法,幾個人一起...

第42章 在線試讀


他正式升為正七品太子千牛,宣惠尉。

也就是這天下午,張鉉接到了蕭皇后派人送來的一只小盒子。

盒子里正是楊吉兒的玉釵,蕭后這個母親還是滿足女兒小小的愿望。

一樁小小的打架斗毆案,最后結(jié)果皆大歡喜。

除了原本和此案并無關(guān)系的虞世基。

當然,如果他對那幅《雨后帖》滿意的話,損失也不大。

政治本身就是妥協(xié)的藝術(shù)。

.......

入夜,天寺閣酒樓東樓的一間雅室內(nèi)。

張須陀特地擺下了一桌酒席,一是為徒弟羅士信壓驚,更是為了感謝張鉉給他們的巨大幫助。

羅士信在下午被釋放,與此同時張須陀接到了兵部通知,圣上已不再追究濟北郡兵敗的責(zé)任。

令他立刻返回齊郡繼續(xù)平匪,另外敕令中也要求山東各郡保證飛鷹軍的軍糧。

這就解決了張須陀另一個極為頭疼的難題。

張須陀從大將軍來護兒那里得到了消息,這是因為燕王楊倓極力要求的結(jié)果。

張須陀心知肚明,燕王久居深宮,哪里會知道自己的難處,這必然是張鉉在背后使力的結(jié)果。

張須陀對張鉉充滿了感激,他舉起酒碗道:“我身體由舊傷,軍醫(yī)嚴禁我飲酒,但這一碗酒我一定要喝,以表達我對張公子的感激之情?!?br>
說完,他端起酒碗要一飲而盡,張鉉連忙拉住他,“大帥的心意我領(lǐng)了,但身體有舊疾,不能飲酒就千萬不要勉強,否則張鉉會愧疚于心。”

旁邊羅士信笑嘻嘻端起酒碗道:“要不我替師父喝吧!”

秦瓊在他后腦勺上拍了一下,“臭小子,你自己也要敬張公子,別想蒙混過關(guān)?!?br>
羅士信撓撓后腦勺,不要意思道:“秦大哥別說穿??!說穿了多不好意思?!?br>
眾人頓時笑了起來,尤俊達把小杯遞給張須陀,“大帥,要不您用小杯敬吧!”

眾人紛紛勸大帥不要勉強自己,張鉉也笑道:“大帥若真感謝我張鉉,不用喝酒,只要將來有一天我到大帥手下任職,大帥少打我板子便行了?!?br>
眾人大笑,張須陀卻十分嚴肅道:“如果張公子來我飛鷹軍任職,張須陀一定出百里迎接,不過——”

他臉上又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不過若違反軍令,板子會照打不誤,既然板子要照打,所以酒現(xiàn)在也一定要敬,我敬張公子三杯酒。”

他滿滿斟了三杯酒,皆一飲而盡,張鉉也連忙回敬了三杯,張須陀又欣然問道:“公子真打算到我軍中任職嗎?”

張鉉苦笑一聲,“燕王承諾會很快讓我到驍果軍中任職,雖然我也希望去飛鷹軍,但能不能去還是另一回事?!?br>
張須陀點點頭,十分誠懇地說道:“最好你能來,我軍中確實缺少智勇雙全的大將?!?br>
張鉉慚愧道:“我武藝低微,哪里談得上一個勇字?!?br>
“張大哥如果去飛鷹軍,學(xué)武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br>
羅士信像猴子一樣跳了起來,“我可以保證,張大哥的武藝三年超過尤夜叉。”

尤俊達瞇起眼,一把揪住了他耳朵,“你說誰是夜叉?”

羅士信疼得舌頭只打哆嗦,“我是說尤....大哥,疼!松手??!”

眾人再次大笑,張鉉也十分羨慕他們的友情,心中暗忖,‘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有這么一班兄弟呢?’

時間又漸漸過去了十天,這天下午,柴紹來到了武川府,他在會主房間前躬身行禮,“會主,屬下來了!”

“進來!”

柴紹快步走進房門,只見會主竇慶坐在桌前,正笑瞇瞇望著自己,他連忙躬身施禮,“參見會主!”

竇慶笑問道:“你岳父最近有消息嗎?”

“回稟會主,前兩天拙荊寫家信過來,談到了岳父,說最近岳父很忙,總是在外視察,難得見到一面?!?br>
“是?。∷@個職務(wù)雖然讓人羨慕,但也很辛苦,嗣昌,你應(yīng)該把妻子接到身邊來了。”

柴紹臉上微微一紅,“家岳也是這樣說,我也打算今年在洛陽買宅,把家小都搬來。”

“這是好事情?!?br>
竇慶話題一轉(zhuǎn),便進入正題,“張鉉這些天情況如何?”

“啟稟會主,他這段時間比較安靜,白天練習(xí)騎射,晚上則讀書寫字,非??炭?,據(jù)說燕王已經(jīng)答應(yīng)將他外放到軍府為官?!?br>
“他還打算練武嗎?”竇慶又笑著問道。

“當然!”

柴紹毫不遲疑地點點頭,“羅士信送給他一卷槍譜,昨天他還對我感嘆說,他的力量不足,練不了羅士信的霸王槍法,只可惜學(xué)武無門?!?br>
竇慶負手走了幾步,最后從桌上取過一只木匣,遞給柴紹,“這是仲堅的聚力之術(shù),可以后天練成,很適合張鉉,你轉(zhuǎn)交給他?!?br>
柴紹驚訝萬分,張仲堅的聚力之術(shù)是紫陽真人的秘傳。

除虬髯客張仲堅之外,從沒有第二人學(xué)過。

張仲堅看得比性命還看重,他怎么舍得拿出來?

竇慶并沒有給柴紹說原因,他和張仲堅做了個交易,取消他延長一年的約定,張仲堅便把聚力之術(shù)給了竇慶。

柴紹連忙接過木匣,覺得十分沉重,他打開看了一眼,是一塊青石板,沒錯!

就是這個東西,叫做青石經(jīng),可惜自己已經(jīng)不能練了,柴紹心中暗暗嘆息。

竇慶又對他道:“這個功法不能直接給他,更不能讓他知道這是仲堅的功法。

你要想個辦法讓他自己搞到,總之一句話,我暫時還不想讓他知道武川府在關(guān)注他。”

“屬下明白了?!?br>
柴紹收起木匣,行一禮便匆匆去了。

這時,張仲堅慢慢從里屋走了出來,他目光炯炯地注視著竇慶,

“會主早就打算把青石經(jīng)給他,甚至早在他獵殺楊玄感后,就有這個想法了,對嗎?”

竇慶輕捋銀須笑道:“你很聰明!”

張仲堅又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我的那件事,會主能說話算話?”

竇慶沉思片刻,又問道:“你師父曾經(jīng)給我說過,若要練青石經(jīng),必須要北上突厥,是這樣嗎?”

“師父說得沒錯,因為他需要這個。”

張仲堅摸出一只小瓶,遞給了竇慶,竇慶看了看,里面是小半瓶紫色漿液。

“這就是你師傅珍藏中最寶貴的紫蟲玉蛹吧!”

“正是它,這也是練青石經(jīng)最關(guān)鍵也是最重要的一味藥。

可惜中原沒有,只有極北之地才有,這點藥太少,不過會主可以轉(zhuǎn)送給他?!?br>
說到這,張仲堅目光銳利地注視著竇慶,“會主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竇慶收起小瓶,沉思片刻說:“只要你把突厥那批物資找到,你就自由了。”

“好!那我何時北上?”

“我得到消息,宇文化及在三天前出發(fā)了。

昨天裴矩也帶人北上了,也一定是為了這批貨。

時間很緊張,我希望你連夜出發(fā)?!?br>
“那張鉉呢?會主把青石經(jīng)給他,不就是為了引他北上嗎?那他什么時候出發(fā)?”

竇慶笑了起來,“這個你不用管,我另有安排?!?br>
張仲堅暗暗嘆息一聲,會主的心機實在太深了。

恐怕他從張鉉獵殺楊玄感后,就想好了這一步。

竇慶瞥了他一眼,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淡淡道:“天下不會無緣無故掉下餡餅。

我竇慶也不是善人,我給他練武之術(shù),他就得替我做這件事,這是我和他的交易。”

“那會主為何不直接和他明說?”

竇慶笑了起來,意味深長道:“若什么事情都說透那就沒意思了。

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從他最近的表現(xiàn),我相信他會明白我的深意?!?br>
張仲堅告辭走了,竇慶負手慢慢走到窗前,夕陽的余暉映照在他雪白的長須之上,將它們?nèi)境闪私鸺t之色。

從楊玄感被殺至今已經(jīng)過了近一個月,竇慶一直在觀察這個叫做張鉉的年輕人。

他的與眾不同,他的果斷狠辣,他的深謀遠慮,都給竇慶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一直到這次天閣寺事件,他才終于相信了自己的判斷正確。

這很可能會是一個在大隋興風(fēng)作浪的年輕人,而從宮中傳來的秘密消息,他已經(jīng)被楊廣視為皇太孫楊倓未來的輔佐之臣。

此時竇慶有了新的想法,如果他在這個年輕人身上投下一定的本錢,或許有一天,他會獲得豐厚的回報。

......

燕王府校場內(nèi)馬蹄聲如雷,黃塵彌漫,張鉉正跟隨數(shù)十名侍衛(wèi)練習(xí)騎射。

騎射是一名大將必備的基本技能,也是張鉉邁不過的坎。

他幾年前曾在青海集訓(xùn)過半年,主要是練習(xí)騎術(shù)。

就是在那半年時間內(nèi),他練就了一身過硬的騎術(shù),完全不亞于今天騎術(shù)高超者。

但騎射對他卻是空白,張鉉已經(jīng)深刻地體會到,在高速奔行中只用雙腿控馬,拉弓放箭須一氣呵成,僅保持身體平衡就已是極難辦到之事,更不用說手眼協(xié)調(diào),一箭中靶,那更是難上加上。

不過再困難他也要面對,十天來張鉉廢寢忘食的苦練騎射,進步神速。

剛開始時,他曾幾次險些跌下戰(zhàn)馬,但漸漸地,他摸到了竅門,開始能在奔跑中射出一箭。

有了第一箭就有第二箭,在一次次練習(xí)中,他終于過了馬上射箭這一關(guān)。

接下來便是精確,如果騎射不準,那也毫無意義。

射準需要千百次的積累,就算有再高的天賦,也要有一個過程。

好在張鉉不僅有天賦,而且他本身就是一個百發(fā)百中的神槍手。

他所要做的,是將槍法和箭法進行磨合,這也需要時間。

“張侍衛(wèi),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