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鳶起身,感覺頭疼欲裂,她敲敲頭,輕嘶聲緊接著劇烈咳嗽起來,她猛的捂住口鼻,跌跌撞撞從床上爬起來。
拉開窗簾,打開窗戶一氣呵成,又摸索著到廚房將開著的燃氣關上,打開廚房窗戶,待一切做好,有新鮮的空氣她才吐了口氣,她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這雙手白皙修長,沒有一點繭,一看就是沒有做過粗重的活。
關鍵這不是她的手。
她是夜鳶,是一名沒有明天沒有自我的特工,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來到這個世界的,明明她已經死了,死在被昔日戰(zhàn)友背叛的槍下。
臨死前只記得他們說:她嘆息一聲,整理了下心情,好在老天待她不薄,重活一世,她一定要認真活著,活成自己想要的自由。
她將梳妝臺上那張遺書方正的疊起來,找了一個鐵皮盒子放起來。她輕輕拍了拍盒子。
她眉眼低垂,余暉的光撒在她的身上,讓她整個人都透著溫柔。
夜晚七點,夜鳶身穿一身黑色西裝長衣長褲,過肩的長發(fā)被她利落的梳了起來,她打車到了金冠宇酒店,剛下車就看到等在那里的男人,夜鳶瞇眼打量了一瞬,就提步走了過去。
男人掛斷電話,嘴里就開始罵罵咧咧,扭頭看到夜鳶過來,他一轉神態(tài)。
夜鳶在他開口的時候不著痕跡的后退了一步,以防對面的毒氣能噴過來,她看著對面的經紀人,一件花色襯衫,配著略禿的大油頭,若是再涂點粉,那可真是男版的‘媽媽’,不過好像也差不多,這不就是拉皮條!
夜鳶眼睛里那抹冷光一閃而過,她笑道:
常輝狐疑看她一眼,心想這是真的轉了性了,忍不住嗤笑聲,在娛樂圈這個花花世界里誰又能真正的不被迷了眼,要想在圈里那就得付出點代價。
他得意的笑了下,看了眼蘇可兒的著裝,雖然仍然不滿意,不過轉念一想衣服脫了都一樣就也不再糾結。(注以后都用蘇可兒這個名字)
蘇可兒咬重了兩個字。一路上常哥都在絮絮叨叨,告訴她怎么服侍好王老板,讓她多笑,少拒絕,嘴甜一些。
隨侍者進了房間,屋內已經有七八個人在。
常輝一看這陣仗,心里也慌了一瞬,這局他是只邀了王老板和李導演,也是想著在這局上爭取個角色給蘇可兒,可眼前這情況。
他看向上座的王老板。
王老板也是人精,他笑呵呵道:
說話眼睛是一刻也未從蘇可兒身上落下來,那眼睛里的淫邪像是隔著空氣落在蘇可兒的身上,將她的皮膚一寸寸舔舐。
常輝將落在他身后的蘇可兒推到前邊:
他推了把蘇可兒,在看不見的地方使勁掐了一把,聲音壓低:
蘇可兒眼中殺氣閃過,隨后又想到難怪原身選擇以那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一生,她母親早亡,父親一蹶不振,貪上賭博,欠下了一屁股賭債,最后良心悔悟不想連累女兒,以為他死了,那些債就隨著他一起沒了,沒想到幾千萬的賭債都壓在了這個安靜無依無靠的人兒身上。
在她最無助的時候遇到了這個常輝,常輝因為原身這張臉,毅然決然的簽了原身,幫她還了賭債,她以為她遇到了神明,誰知道遇到了披著神明外衣的惡鬼!那壓在她身上最后的一根稻草就是今天這場賣身局。
飯局已經進行了一半,這個王老板端著架子倒是沒有對蘇可兒動手動腳,只是那淫邪的目光從來沒有停下來。
蘇可安靜的坐著,聽他們聊那些公司上的黑暗線和一些非法交易,這個姓王的倒是一點都避諱她和常輝,不過轉念一想,常輝應該不是第一次和這個王老板合作,至于她,估計他們都覺得她這個女人不足為懼。
王老板端起酒杯:
老李就是李導演,他點頭大笑:這話暗示很足。
當即王老板就變了臉色。
蘇可兒假裝沒聽到,反正有人會解決。
常輝擦了把汗,就怕這些金主鬧翻了,到時候他這白忙活一場,他又得意了一瞬,果然他慧眼識珠。這些人也是笨,人是只有一個,不過時間不是還多嘛。
蘇可兒站起身:
她進了洗手間,洗了把手,抬手整理了下發(fā)絲,一把折疊刀在她手里自由翻轉,心下有些可惜,她刀都帶好了,沒想到他們還裝什么正人君子。
嘖嘖…算算時間好像也差不多了吧。她將刀扔進包里,轉身向著酒店門外走去,等車的時間,她看見有警車呼嘯而來,一群警察當中有一人的背影格外挺拔,她不禁多看了幾眼。
出租車到了,她彎腰進去。
男人似有所感,回頭望去,只看到一抹纖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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