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之中,兩人快速的跳躍,飛騰,借著樹木的掩體想要躲避著什么。還時不時向后觀望一下,哪知后面一道殘影猶如附骨之疽,怎么都甩不掉……
眼看殘影越來越近,其中一人揮手一掌打在旁邊之人胸口之上……
,只見那人連都沒來得及發(fā)出,就從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失去了重心,極速向后面殘影方向飛去…
而出手之人則加快步伐,幾個起跳,騰越,比剛才速度更快上了幾分……
希望那二世祖能抵擋片刻,后面這小子有點邪門,以后這上官家不去也罷!重新找個世家呆著還不一樣……
想不到我堂堂一代兇人被一個毛頭小子追趕,連戰(zhàn)的勇氣都沒有……
而殘影面對迎面而來的不閃不避,也是一掌過去,那人形炮彈則比來的時候速度更快,直接砸向地面。
,地面仿佛不堪重荷,帶起一堆塵土碎末,一個龜裂的人形淺坑就此生成,而此人卻生死不知……
殘影沒受到絲毫阻礙,帶起陣陣音爆的聲音,向前方追去……
……
一刻鐘后,人形坑前多了一人!不,準確來說是兩人,其中一人像死狗一樣被來人提在手上,隨手就是一扔,砸在人形坑之主的身上……
坑中之主鬼嚎著掙扎幾下坐了起來,看清壓在自己身上的老者,是怒又是喜……
怒的是這老者偷襲自己,把自己當炮灰棄子,這偷襲當棄子的本應(yīng)該是自己對他來做的,現(xiàn)在卻是反了過來。
喜的是這老者現(xiàn)在的慘狀,鼻青臉腫,面色扭曲發(fā)白,四肢不規(guī)則的彎曲,氣息微弱。
估計骨骼盡碎,經(jīng)脈俱損,撐不了多久了……
而坑中之主沒忘了補刀的機會,抬手就是幾掌打在老者的身上。似乎沒有泄憤,手中多了一把匕首,舉手就要向老者扎去,而老者此時似回光返照一般,睜大雙眼緊緊瞪著前者,眼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
話落,匕首……連插幾下……然后坑主放聲大笑起來……
坑主又似想起了什么,聲音戛然而止…望著不遠處的兇神……
說完坑主恭敬的把儲物袋奉上,臉上一陣肉痛……
嗯,不錯,白羽接過儲物袋。
白羽伸出一根手指點在坑主頭上,片刻之后,白羽收回手指……
白羽沒有去搜魂,就上官帶刀這識海強度,去強行搜魂,絕對要弄成白癡。白羽只是在上官帶刀識海中弄了點禁制,注入了自己一點神識。
也就是說上官帶刀對他有二心,他完全可以讓上官帶刀生不如死,享受識海靈魂撕裂之痛……
上官帶刀不知道白羽剛才做了什么!可是他明白,白羽肯定對自己做了什么。
等自己回去之后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只需找族中長老,老爹或者.....探查一番,解決掉根源,老子才懶得管你那么多,這個場子以后絕對找回來……
白羽感覺到上官帶刀的識海波動劇烈,知道這家伙絕對頭頂反骨,那點小心思還是知道的,于是乎……
密林之中響起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片刻之后歸于安靜……
兩三息都成這樣,還真怕把這小子弄死。
躺在地上的上官帶刀,一聽還來,馬上原地而起,那是一個快。然后屁顛屁顛的走到白羽身后,那種痛苦,他不愿再享受第二次……
好像在哪里聽過,這不就是剛才那個臭小子說的大哥。
……
二狗遠遠的看見白羽走來,忙起身跑上去迎接,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二狗提劍就要向上官帶刀殺去,上官帶刀忙躲在白羽身后……
上官帶刀那個苦??!他先前低估二狗,雖然大家境界相當都達到后天初期,但二狗那劍技他絕對接不住,再說就算打得過,也不敢打啊!
上官帶刀突然很羨慕二狗,至少二狗可以大聲說,我的大哥是白羽……
白羽還是制止了二狗……
上官帶刀恨啊,那是他的儲物袋,不過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二狗氣急敗壞,難道這小子好這口?說完就給上官帶刀屁股上一腳……
上官帶刀揉了一下屁股,沒有生氣,反而更加來勁,
白羽忙退后幾步,感到一陣惡寒,難道這家伙真的是那個?
二狗很生氣,后果很嚴重,一頓拳打腳踢,然后拍了拍手,
挨了打的上官帶刀,安靜了許多,不過還是屁顛顛的跟在二狗后面……
這天妖森林深處可不簡單,自己神識碰到的那位不知名存在,還有上官帶刀剛才所說的,天妖森林有異寶出世……
本來上官帶刀帶著人想去碰碰運氣,哪知道還沒深入內(nèi)圍十里碰到一頭五階妖獸,追著三人跑,險些喪命……
白羽聽說有異寶,動了點心思,不過卻放棄了。因為他沒有把握,自己把握不住的東西沒必要去冒險,再說有沒有異寶還難說……
二狗想了一想,還是說道,
入夜。
夜如此安靜,圓月當空,偶爾傳來幾聲雞鳴狗叫,也改變不了人類的生活習慣......
青山鎮(zhèn)上,寂靜的街道之上緩緩走來三人。圓月將三人的影子拖得老長,鎮(zhèn)上已沒有白天的喧嘩……
在二狗的領(lǐng)路之下,白羽,上官帶刀三人終于來到小鎮(zhèn)最西面住所。
此地四周一片荒蕪,雜草叢生,只有一破敗不堪的茅屋……
白羽點了點頭……
一刻鐘后,二狗回來了,手中多了一個包裹,二狗打開包裹,慎重的拿出兩個牌位,正是他父母二人的靈牌……
……
青山鎮(zhèn),柳家府邸。
柳如煙在大堂之中走來走去。時而皺眉,時而捶手,滿臉焦急,而堂中所坐數(shù)人皆戰(zhàn)戰(zhàn)兢兢,露出一絲疑惑……
父親中毒已有三月,各種辦法都已試過,也不見好轉(zhuǎn)。要不是父親修為頗高,護住心脈,可能早已一命嗚呼。
可見此毒之厲害,而下毒之人心之歹毒,其心可誅……
眼下最有可能下毒之人,必是陳家。
青山鎮(zhèn)就只有我們兩家實力相當,如果家父出了意外,那么最大的受益者自然就是陳家,以后這青山鎮(zhèn)的利益自然就屬于陳家……
那二狗也定是陳家派來的暗子。至于二狗殺了陳少青這一點,似乎有些說不通?!不過在玄階武器的誘惑下,殺人也是說得過去的……
眼下必須要為父親解毒,而解藥必然在陳家。
想通這一切之后,柳如煙眉頭舒展,在堂中主位之上坐下,然后一臉莊嚴的掃視著眾人……
……
這時從大堂正門邁入一人,虎背熊腰,身著黑色華服,面色有點蒼白,但也是帶著不可忤逆的威嚴……
幾年了,都以為我柳一驚是泥做的,柳家就那么好欺負。陳家老鬼,幾年沒交手,你還真以為我中毒就拿你沒辦法了嗎?柳一驚背負著雙手,雙拳緊緊一握……
月黑風高……今夜注定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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