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之拐個皇帝去種田》是作者“丫丫愛吃糖”的精選作品之一,劇情圍繞主人公蘇七蘇淺的經(jīng)歷展開,完結(jié)內(nèi)容主要講述的是:這一日,軍隊已是行進到了秦州與晉陽交界的地方越是往北地去,路上所見便越是讓人心驚這一年的上半年南澇北旱,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如今又逢大戰(zhàn),靠近京都的地方還好,還能看到青綠綠的農(nóng)田和莊稼,越往北,看到的就全是大片大片拋荒的田了,隨之而來的是數(shù)不盡面黃肌瘦的難民和路邊散落的無名尸骨只有真正身在其中,才能體會到人如螻蟻,命如草芥的真正含義佛曰:眾生福薄,多諸哀惱,國土數(shù)亂,災難頻起種種厄難,...

第48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蘇淺想著回營的時辰,倒也不敢多耽擱,藥丸弄得差不多便帶著藥材出了回春堂的大門。

她想著那舞娘怕是早就走了,自己難得進城,想必再不會與之有交集,便也沒在意。

這一次她是出公差,如今懷里揣了大筆銀子,她也不打算委屈了自己,給營里買的藥材不少,她想著還是雇輛大車,舒舒服服的回營去。

卻沒想到,車還沒找到,她便著了道……

蘇醒過來的蘇淺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冤,都已經(jīng)小心躲開這人了,沒想到仍舊被她抓了。

“小白臉,你很行啊,竟然能認出老娘,還能解了老娘的毒。有點意思啊?!?br>
眼前雞皮邋遢的老漢一雙眼陰鷙森冷,偏偏說話的聲音卻是嬌媚如鶯啼般帶著股勾人的風塵味兒,讓蘇淺只覺得更加驚悚。

見蘇淺嚇得小臉慘白,瑟瑟發(fā)抖,那女人就像是尋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伸手便去摸蘇淺的臉。

蘇淺嚇得直躲,可她如今被綁成了粽子,又哪里躲得開呢。

她只覺那手指冰涼如蛇吻,從自己的臉一直摸到了她的結(jié)嗉,還輕輕捏了捏,讓蘇淺有些崩潰。

那女人卻是勾唇笑得曖昧:

“竟真是個男人。倒是我看走了眼。男生女相,你倒是長了一張好皮子。尤其這一雙眼生得更俏,叫我忍不住想要挖出來,想必泡成藥湯子會格外醉人……”

說著,見蘇淺死死閉了眼,身子抖成了一團,她便笑得更加歡暢起來。

這幾天她也是被追得緊了,又素了這么久,難得遇到個可心的獵物,她心情變得極好。

忍不住又捏了捏蘇淺嫩嫩的臉,轉(zhuǎn)身隨手去翻蘇淺的包袱,卻很快發(fā)現(xiàn)了那幾瓶蘇淺剛剛制好的解藥。

她撿了一瓶出來,嗤笑了聲,倒出了一粒輕輕嗅了嗅,慢慢的臉色就變了。

“沒想到,隨手一撈竟是一條大魚!”

女人冷了臉,再不是那種戲謔的語氣:

“小子,你究竟是誰的人?敢闖我七殺門的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說著,她將包袱里的藥瓶又撿了兩瓶出來,一瓶一瓶打開聞了,再去翻了翻其余包袱里的藥材,狠狠罵了句什么,這才幾步走到了蘇淺的面前,一把捏了蘇淺的下巴,惡狠狠道:

“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蘇淺此刻已是嚇得魂都要飛了,下巴那里疼得鉆心。只能小聲嗚咽著哀求:“女俠饒命!饒命啊!”

她實在不是個能抗住疼的人,一想到這女人可能對自己使些手段她便覺得毛骨悚然。

“我在問你,你究竟是誰?這藥是哪兒來的?”女人聲音更冷,幾乎咬著蘇淺的臉在說話。

蘇淺嚇得抖成了一團,難得腦子卻飛快轉(zhuǎn)動了起來,想著怎么說才能讓自己脫了這次的劫數(shù),閉了眼道:

“女俠你不是知道的嗎?我是,是,是跟著張大錘的呀,咱們也,也算是一伙的不是……”

那女人冷哼了聲,卻是慢慢放開了蘇淺,盯著人看了片刻后才拖了張凳子坐在了蘇淺的面前。

“張大錘?那個廢物?!?br>
那女人看著蘇淺,一雙眼透出的仍是兇狠冰冷的光:“要不是他,老娘怎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她勾起一抹陰鷙的笑,從懷里摸了一個盒子出來。

她眼睛冷森森望著蘇淺,慢慢的將盒子打開來,開始往手指頭上套一種泛著藍色幽光的金屬甲套。

只是那一雙鷹鷲般的眼睛卻始終不離蘇淺,那眼神在蘇淺看來竟已經(jīng)完全是在看一個死人了。

這讓蘇淺只覺渾身汗毛直豎,簡直不寒而栗。她不敢去看那長長尖細的金屬指甲,哭著哀求道:

“姑奶奶饒命啊!他們?nèi)荚粤?,我是因為跟著校尉時間不長,所以才幸免于難,如今卻也被調(diào)去了馬營做了馬倌,僥幸偷生。您想想,如今這軍中可就剩下我了,雖然職位低微了些,但好歹是個內(nèi)應不是,您再考慮考慮,我還是能為您辦事的……”

那張老臉總算露出了除了陰冷之外的另外一種表情,卻是極輕蔑和不屑的,還帶著一種睥睨的笑。

蘇淺只覺得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就這么煎熬了片刻,才聽那人嗤道:“內(nèi)應?就憑你!”

說是這樣說,蘇淺見她到底沒再往手上套指甲了,而是捏著那左手食指上的甲套,似乎是在欣賞什么好看的花兒一樣。

蘇淺可不想那可怕的東西在自己身上劃幾道口子,想也知道一定不會是什么好滋味,急忙再接再厲道:

“大俠姑奶奶,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您。我現(xiàn)在沒了主子,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您讓我干啥都行。哦,對了,您剛才不是問這藥嗎,我跟您說,這就是張校尉找來的方子。就是那個張大錘。他跟我說,讓我找機會多配點這玩意出來,就放在他帳子里,還說這是能保命的東西。”

“哦?”那女人終于停了手里的動作,轉(zhuǎn)過來看向了蘇淺的眼。

她似乎又在研究什么,蘇淺嚇得咽了口口水,卻見她突然欺身而上,伸手便摸上了蘇淺的結(jié)嗉。

蘇淺嚇得渾身僵硬,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那金屬指甲接觸皮膚帶來的冰冷銳利的寒意,便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

“姑奶奶饒命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卻不想那女人卻好似十分疑惑道:“你果真是個男的嗎?”

蘇淺嚇得直躲,聲音都有些發(fā)不出了:“姑奶奶您看著辦,您覺得我是什么那我就是什么……”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粘板上的魚,唯一能動的就是腦子了。

“姑奶奶,我有,我還有好東西給您,是那個張大錘的。除了那個藥丸子,他還找了樣好東西,說是能解百毒的,就在我那個包袱里,他死之前才剛得的方子,我今兒個才第一次做出來的,就那個小小的黑瓷瓶子就是,是他從同一個人手里弄來的。他寶貝得緊,要不是他恰好死了,我還得不著呢,我把它獻給您,換我一條賤命……”

柳四娘此刻其實已是信了這小子三分了。

若說這無膽鼠輩敢欺瞞她,她是不信的,這小個子又蠢又饞,還怕死,想必就因為懂些藥理又長著一臉好皮相,才被張大錘那蠢貨看上。怕是還惦記著龍陽之好,也怨不得死了都不得安生。

更遑論這能解得了七殺門獨門毒藥的人,也絕對不可能是這個小白臉。

可要說張大錘弄來這東西,她又有些不相信??伤艔埓箦N有可能還投靠了其他人。

她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給張大錘藥丸子的人。那人為什么要把如此重要的東西給張大錘呢?

這張大錘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難道是道上的人想借著張大錘的手對付七殺門?;蚴窍虢杷麃磉f投名狀……

這倒是有可能。

七殺門一向收人都很謹慎,輕易不在江湖露面,但只要露面便一定是大事,也難怪被人忌憚。

只是能拿得出這些東西的,絕對不可能是一般人,那又會是誰?……

柳四娘眼中突現(xiàn)厲色:

“臭小子,敢騙我,讓你死無全尸……”

蘇淺哭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撕心裂肺表忠心:“不敢,小子怎敢欺瞞您啊,您說一句話,小子但凡有命,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

此時的柳四娘已完全對蘇淺放松了警惕,放心的轉(zhuǎn)身在蘇淺的包袱里翻了翻,果然翻出一只小小的黑瓷瓶來。

她打開了瓶塞,湊到了鼻端下聞了聞,臉色立馬變得有些古怪,心里有些懷疑,卻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滿臉驚愕的將那藥粉倒出了些許在自己的掌心。

就在她想伸出手去碾一碾,再細細查看一番的時候。

突然,蘇淺像是個彈簧一樣,右腿飛快向柳四娘拿藥的手踢去。

兩人離得太近,柳四娘乍然受驚,倒是反應很快,及時轉(zhuǎn)了身,可她忘了手中藥粉是遇風便能散開的。

被蘇淺腿風掃過,雖沒有直接踢到她的手,可那藥粉已然散開了些許在空氣中。

更要命的是,此時蘇淺的另一條腿已然又至,這下她沒躲得開,被一下踢到了手背,那藥粉隨之一下散開在了空氣中,一半被撲到了她的臉上。

這一下太突然,根本不容柳四娘反應,更遑論她方才還在想事情,根本沒有防備被她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蘇淺。

柳四娘這一驚非同小可,心中已然想起了這東西是什么。她心中大駭,腦中已然想到了一個名字。

她當即屏住了呼吸,心里想著這小賊竟如此狡猾,需得當機立斷殺了再說。

她轉(zhuǎn)身便伸出了那毒指甲沖著蘇淺的脖子抓了過來。

可人才轉(zhuǎn)過身,便已經(jīng)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僵硬的直直趴在了地上。

蘇淺渾身癱軟,只覺得自己的魂都被嚇得散了,看到那人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她這才長長呼出了一口氣,可也沒忘了將臉埋進了腿間,待算著那毒粉落盡了,這才慢慢開始解手上的繩扣。

想她之前在藥房弄出這僵尸粉來,也確是為了防著這舞娘,沒想到竟當真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