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樂央出現(xiàn)頓時(shí)一驚,一齊抽出腰間的佩刀,而中年男子背手站在眾人身后,滿不在意。
將軍一見到她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功夫。
樂央哼了一聲,
將軍依舊猥瑣的笑著,
將軍說完放肆大笑著。
樂央聞言氣的眼睛發(fā)紅,
將軍嗤笑一聲,
說著晏栩身形一動,控制著樂央的身體飛身上前。
將軍心中大駭,沒想到他突然出手,還沒等他做出反應(yīng),晏栩已經(jīng)到他身前,還順便把旁邊士兵的刀吸了過來。
將軍剛要抽刀刺去,只見晏栩手腕一翻,飛刀便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慘叫聲不絕于耳。
中年修士見此情景心中一凜,難不成她也是修道之人?
眼見她單手提著將軍,就要縱身一躍離開這里,修士連忙喚出佩劍向她射去。
他之前覺得樂央再厲害,也不過是一介凡人,還是個(gè)女娃娃,用不著自己出手,所以一直抱著看戲的態(tài)度。
如今看來,倒是低估了她。但那又如何,他如今可是筑基后期!
只見修士左手掐訣催動靈力,那銀色劍身頓時(shí)閃爍著光芒刺向晏栩。
然而晏栩并未把他放在眼里,一個(gè)閃身便躲開了。
銀色佩劍在他身后劃出一道弧線,重新回到修士手里,他神色有些不以為然。
樂央雖然被控制了身體,但還是可以說話的,只聽她冷哼一聲。
修士危險(xiǎn)的瞇起眼睛,手腕一抖,利刃直直地刺向樂央。
晏栩控制著身體微微側(cè)身,伸出兩指叮的一聲接住劍身,眼神變的凌厲起來。
說著手一甩將劍扔擲出去,劍立馬脫離修士的控制,直直向下射去。
轟的一聲,塵土飛揚(yáng),只見地下被砸出一個(gè)大坑,而那銀色佩劍直直的插入了地面,埋進(jìn)去一大截。
修士見佩劍脫手,立馬向后退去,左手飛速掐訣,那劍在坑中不停用力顫抖著,然后錚的一聲便又重新向他飛來。
晏栩緊隨其后,不想給他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他的力量支撐不了多久,要速戰(zhàn)速決。
他咬了咬牙,單手提刀劈向修士。
樂央皺眉沒有搭理他,心中暗道聒噪。
修士哈哈大笑,舉起佩劍迎了上去,
只聽鐺的一聲,晏栩手里的刀頓時(shí)四分五裂,只剩下刀柄。
他毫不在意地扔掉了刀柄,右手掐了一個(gè)訣,一道青光自手中射向修士。
修士神色一凜,將劍擋在身前,鏘的一聲,巨大的靈力波動向四周擴(kuò)散,樹木應(yīng)聲爆裂,他被震的向后退了兩步,而那劍也已斷開,一分為二。
此時(shí),晏栩已來到修士身前,抬手扼住他的喉嚨。修士心中大駭,想不到他竟如此厲害,提手便將斷劍刺向晏栩。
修士快,但晏栩更快。就在修士提起手臂的一瞬間,晏栩另一只手被青色光芒包裹住,筆直地劈了過去。
只聽他一聲慘叫,那握著殘劍的手臂竟被晏栩生生砍斷。
修士恨恨地說,斷臂還在不停的滴著血。
晏栩翻了個(gè)白眼,沒好氣地說:說著便折斷了修士的脖子,扔了下去。
他望著遠(yuǎn)方沉聲說道:說完便帶著將軍縱身一躍離開了這里。
晏栩飛出了大山,直到確認(rèn)后面沒有人跟上來,才找片隱秘的樹林停下。
將軍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慘叫聲不絕于耳。樂央慢慢蹲下身來平視著他,從他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把玩著。
良久,她冷冷說道:
將軍頭上全是汗,身體顫抖著向樂央求饒。
樂央覺得有些可笑,
說著她把匕首貼在將軍的臉上,匕首冰涼的溫度慢慢傳到臉上,他緊緊地閉著眼,渾身哆嗦。
樂央拿著匕首一寸一寸的在他臉上移動,直到肉被完整的片下來。
將軍的慘叫聲不絕于耳,他不停的向她求饒,但樂央微笑著,沒做任何回應(yīng)。
她就是要讓他疼!這些疼痛對于母后所承受的來說算什么呢?對于她所承受的來說又算什么呢?
她就是要讓他不得好死!她要讓所有傷害她親人的人都不得好死!
就這樣她樂此不疲的一刀刀割著,直到他沒了聲息。
樂央蹲的腿麻了,費(fèi)力的站起來,臉上好像還掛著笑。但下一刻她就扶著樹吐了起來。
晏栩搖了搖頭,這承受能力也太弱了。
樂央擦口水的手頓了頓,
晏栩有些發(fā)笑,那她是真沒見過殘忍的事,同族相殘?zhí)^常見。
樂央靠著樹坐下,天已經(jīng)黑透了,風(fēng)一吹稍微有些冷。她眼睛紅紅的,心里卻覺得很是暢快。
她要報(bào)仇,要讓他們不得好死!只是她現(xiàn)在太弱了……
晏栩慵懶的嗓音自腦海中響起,
樂央愣了一下,眼神閃了閃。
晏栩挑起龍須,這丫頭防備心怎么這么強(qiáng)。
樂央皺著眉頭盯著手臂上的刺青,
晏栩煩躁地甩了甩尾巴,不情不愿地說:
樂央還是不信,一直戒備地盯著他。
晏栩氣的龍須直抖,她居然不信他,從來只有別人求著他的時(shí)候,什么時(shí)候還輪到他來求別人了。
他把頭甩向一邊,語氣冷漠。
樂央聞言紅了眼睛,她不能就這樣死了,她還要給親人報(bào)仇!
她把眼淚憋了回去,堅(jiān)定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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