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反向淪陷 類型:現(xiàn)代言情 作者:溪禾 角色:姜姒裴硯 熱門小說推薦,反向淪陷是溪禾創(chuàng)作的一部現(xiàn)代言情,講述的是姜姒裴硯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裴硯從不帶姜姒參加任何宴會這次突然帶上姜姒,讓他們摸不透裴硯釋放的是什么信息姜姒淺淺微笑,自然而然挽住裴硯的手臂:“親愛的,不好意思來晚了”她說話時,眼底跳躍著希冀的光芒裴硯卻只是寵溺一笑:“沒關(guān)系,不管多晚,我都會等你”姜姒:“……”其他幾人也驚悚地看著裴硯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冷心冷情的京都大少嗎?幾人面面相覷,忙不迭找了個理由溜了,等離裴硯遠了些,才竊竊私語“怎么回事?裴總轉(zhuǎn)性了,還...

第2章 在線試讀


她是半個月前在網(wǎng)上知道裴硯要結(jié)婚的消息。

當(dāng)時裴硯在安城出差,她看了新聞,內(nèi)心毫無波瀾,只是每日下班收拾東西,打包裝箱,等著裴硯回到京都,把她掃地出門。

不想,今夜卻橫生枝節(jié)。

姜姒極細微地吸了一口氣,摸到了包里的卡。

那是她跟著裴硯第一年時,他給她的卡。

卡里已經(jīng)存了五百萬,是這么多年來,裴硯花在她身上的錢。

她本打算在裴硯提分手后,物歸原主。

但裴硯遲遲沒提。

摸不準他的心思,宋舒怡的慘叫還在耳畔回蕩,姜姒捏了口氣,終還是鼓足勇氣拿出銀行卡:“先生。”

裴硯掀起眼皮,疏離冷淡。

姜姒手心發(fā)冷:“這卡,還給您?!?br>
裴硯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什么意思?”

姜姒指尖發(fā)白,依舊是乖巧的:“先生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我不想成為先生和夫人之間的罅隙?!?br>
裴硯捏住她的下顎。

姜姒被迫抬起頭。

男人的目光冰冷,語調(diào)卻帶著幾分玩味:“吃醋了?”

“沒。”姜姒迎著他的目光。

下顎的力道加重了幾分,片刻,裴硯松開她,重新閉上眼睛,薄唇輕抿:“魏秘書,收起來?!?br>
前排的魏秘書忙不迭回頭,將姜姒手里的卡收了起來,額頭冷汗淋漓。

心底暗誹姜姒的大膽。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女人給錢給裴總的。

裴硯這般爽快,倒是大大出乎姜姒的意料,她還以為,裴硯會不同意。

眼眸一黯,姜姒自嘲地勾起唇角一側(cè)。

裴硯馬上就要成家,她這般知進退,他應(yīng)該是高興的。

車子在裴家大宅停下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

作為京都頂尖家族,裴家老宅盤踞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

姜姒下車,莊重的老宅大門口已經(jīng)站著兩排傭人,整齊劃一。

她跟在裴硯的身后,跨過好幾道門檻,才終于到了客廳。

客廳里,除了裴母,還有一位客人——棠藝暖。

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也是裴硯訂婚多年的未婚妻。

棠藝暖也看到了姜姒,眼眸中燃過嫉妒,隨即,高高在上地抬起下顎,宛如是看螻蟻般,看著姜姒。

姜姒神色極淡。

“阿硯回來了,”裴母今年五十出頭,保養(yǎng)極好,臉上看不出皺紋,“小暖聽說你要回來,一大早就來候著了,餓了吧,快和小暖一起去吃早餐吧。”

棠藝暖也跟著起身,她長得和姜姒有幾分相似,但是眉眼驕縱,沒有媚態(tài),看著倒像是干癟的玫瑰。

“阿硯哥哥?!彼p手乖巧交疊。

裴硯覺得這動作眼熟,偏頭極快地掃了一眼姜姒,想到了一個成語。

東施效顰。

他邁步走向餐廳,期間,并未和姜姒有任何交流。

棠藝暖得意勾唇,黏著裴硯的腳步,也進了餐廳。

“姜小姐,”等所有人都走了,裴母才沖姜姒微微一笑,“坐?!?br>
姜姒落座。

裴母語氣溫和:“姜小姐,阿硯要結(jié)婚了?!?br>
姜姒很聰明,一點就通,乖乖巧巧回答:“夫人放心,東西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明天就可以搬出鉑悅府?!?br>
鉑悅府是裴硯給她買的房子。

裴母頗為欣賞地點點頭:“外界都說你乖巧懂事,果真如此,你識做,裴家也不會為難你,以后你只要不再見阿硯,遇到任何困難,都可以向裴家求助,這也是裴家欠你母親的。”

提到母親,姜姒的眼眸掀起極細的波瀾:“謝謝夫人?!?br>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說開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br>
“好?!苯σ膊幌攵啻?。

裴母安排司機送姜姒回家,車子剛開出老宅,就被攔住了。

她看著從車頭款款走來的棠藝暖,瞇了瞇眸。

“下來!”

棠藝暖粗暴地踹了踹車身,和剛才偽裝的乖巧,截然不同。

姜姒搖下車窗,冷冷淡淡看她:“有事?”

棠藝暖看到她這張臉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拽住姜姒的領(lǐng)子:“賤人!跟你媽一樣只會勾引別人老公的賤貨!”

姜姒眼眸微黯,瀲滟的紅唇勾起,帶著幾分嘲諷:“可當(dāng)初把我送到裴硯床上的人,是你。”

棠藝暖仿佛是被踩了腳,氣得抬手就要給姜姒一巴掌:“要不是你出爾反爾,事后告訴阿硯哥哥,那晚的人是你,我早就和阿硯哥哥結(jié)婚了!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小三!”

姜姒捏住棠藝暖的手腕,輕嗤。

那晚,明明是棠藝暖求著她,去當(dāng)裴硯的解藥。

但不管棠藝暖還是外界,現(xiàn)在都一致認定,五年前的藥是她給裴硯下的。

為的就是爬上裴硯的床。

她似笑非笑,吹了一下凌亂的長發(fā),將神思拉回,意味深長拖長了音調(diào):“哦——裴硯要真那么想娶你,那這五年來,天天在我身上醉生夢死的人是誰,還有在床上狂野熱情的人又是誰……”

棠藝暖臉漲得通紅,痛苦地捂住耳朵:“閉嘴!閉嘴!你給我閉嘴!”

姜姒紅唇溢出一抹淺笑,正欲開口,卻看到不知幾時站在老宅門口的裴硯。

他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高大身形懶懶散散地倚靠著隨意停放的豪車,眸子疏離看向這邊。

姜姒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最后一句話,面頰微紅,轉(zhuǎn)頭升起車窗。

驀地,一雙修長的大手伸了進來。

姜姒嚇了一跳,抬眸看裴硯,一時忘了偽裝的乖巧:“不要命了?”

裴硯挑眉,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開車?!?br>
司機不敢忤逆,發(fā)動車子。

棠藝暖見狀,追了上去,然而車子越開越遠,很快就在她的視野內(nèi)消失不見。

車內(nèi),姜姒緊緊貼著椅背,不敢動彈。

裴硯將擋板升起,把人撈在懷里,指腹向下,咬著女人小巧的耳垂,蠱惑似的問道:“醉生夢死?狂野熱情?”

姜姒渾身一顫,他全都聽到了!

男人的手指已經(jīng)到了越來越危險的地方,姜姒慌得用力地抵住裴硯熾熱的胸膛,提醒他:“先生,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她的反抗,反而勾起了裴硯愉悅的心情,他將姜姒的手舉過頭頂,細細密密的吻從姜姒的紅唇,一路向下,聲音低啞得可怕:“我什么時候,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