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誰主誰客還不一定呢!


現(xiàn)在見她這么沒眼力見兒地故意坐在親生女兒的位置上又說出這種話,第一次有了種莫名的怒意。
“謝謝關(guān)心”
文清一緊握了一下文媽媽,的手,她剛才一直都在冷眼旁觀沈嬌演戲,不得不說,她這個演技不去當(dāng)明星真是可惜了。
見她繞來繞去鋪墊那么長時間,終于把話題拋到自己頭上,文清一不緊不慢地倒了一杯熱茶滿滿登登地端給沈嬌:“請。

這一個字,一杯滿茶,讓對方瞬間白了臉。
迎客倒茶,滿杯為送。
這么簡單的禮數(shù)她還是懂得。
“噗!”一旁的文毓沒忍住笑出了聲,辛辛苦苦進來說了那么多,被別人一句話擊的潰不成軍,與其說就這兩個人不在一個段位上,倒不如說文清一壓根就沒把沈嬌放在眼里。
文毓再看向文清一的眼神里,竟有了幾分欣賞。
“文清一!”
沈嬌“唰”地一下從位置上站起來,脖子漲紅,好像一拳想打在棉花上都不能的無力又憋屈地?zé)o處發(fā),泄。
她算個什么東西,竟然敢趕她走?
這兒可是文家,她呆了十幾年的地方!
“呦,別這么大火氣啊。

陸予白從行李箱里掏出一個陶瓷玩意兒塞給沈嬌,敷衍至極:“喏,這是帶給你的禮物。

在場的那個不知道他在行李箱里翻了大半天,才找出這么個玩意搪塞她。
“這個是給你的。

陸予白遞給文清一的是一個精美的黑絲絨禮盒,里面靜靜躺著條嵌著細碎鉆石的項鏈,鏈接的扣處合上時正好是兩枚碎鉆,如滿天星般,青春、耀眼,非常適合文清一這個年紀(jì)。
以前陸予白回來,這種東西都是她的。
她完全想不到以前在文家時收了陸予白多少,應(yīng)該屬于文清一的東西,奪走了多少應(yīng)該屬于文清一的愛。
沈嬌幾乎要將手中的陶瓷握碎,眼角攀爬上無數(shù)激憤,嫉妒、恨意像生根發(fā)芽的荊棘鋪滿了整個心房。
文清一,都是這個文清一,這個狐貍精!
這個項鏈應(yīng)該是屬于她的才對,她現(xiàn)在得到的所有的愛和維護,都應(yīng)該是她的才對!
“嬌嬌,不如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吧。
”文爸爸到底于心不忍,也想解個圍。
“不用了爸爸,我有時間再來看你們。
”沈嬌一個個看過去,她已經(jīng)無法再從他們的眼里看到當(dāng)初的寵溺。
沈嬌一陣心酸,眼淚幾乎要噴薄欲出,倔強地抬起頭不想讓他們看出,轉(zhuǎn)身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家門。
沈嬌大口大口喘著氣,顫,抖著把手里的陶瓷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厭惡地別過頭嫌棄道:“什么垃圾也配送我。

她回頭看了一眼文家的方向。
一定會把原本屬于她的東西,一點一點,全部拿回來。
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陰影,沈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臉上全無剛才的可愛,毫無溫度的聲音響起:“我有事需要你幫忙。

這頓飯文爸文媽吃的食不知味,早早就以身體不適為理由回房間睡覺去了。
陸予白看到文清一望著他們臥室門若有所思,開口:“慢慢就好了,這么久的感情一下也很難釋懷。

…………
夜晚來臨,像是誰隨手撒了一把碎鉆,整座城市燈火輝煌,仿佛活過來一樣。
鐘表滴滴答答地走向十一點的方向,文家已經(jīng)一片漆黑,隱約還能聽到從文毓房間里傳出來的夢話。
文清一翻窗跳下,感嘆樓層不高的同時鉆進了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跑車內(nèi)。
開車的司機身材火,辣,金發(fā)碧眼,普通話卻很標(biāo)準(zhǔn),一看到文清一就抱怨道:“大姐,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去了。

“A?怎么是你?嚴如瑾呢?他不來了嗎?”文清一系上安全帶,無視掉她遞過來的衣服,拿起衣服上面鍍金vip邀請函,問道。
“國外的合作出了點問題,他去解決了,一時半會趕不回來,讓我陪你去。
”早就料到文清一不會換,A隨手把衣服扔在后面。
一腳將油門踩到底,這價值不菲的猛獸,終于在黑夜中咆哮起來。
尚品是這座城市里黑白兩道都不敢涉及的大店,據(jù)說背后神秘的老板與京中只手遮天的徐家有關(guān)系。
整個設(shè)計采用的是紅木和碧玉精雕,平時能進的都是當(dāng)?shù)氐挠袡?quán)有勢的貴人,而拍賣會在地下一層,裝橫雖不像樓上富麗堂皇。
但是連A這樣不懂行的都能看出正門門把手那兩個宋末的琉璃蜿蜒翡翠環(huán)價值連城,這種寶貝用來當(dāng)門環(huán)兒。
A咂舌地吧唧了下嘴:“好家伙,不愧是尚品閣,百聞不如一見。

“天,超v,您,您您這邊請。

門口的保安看到文清一遞過來的邀請函,驚得話都說不利索,忙不迭找來了經(jīng)理親自接待。
尚品的邀請函千金難求,全球只發(fā)八十張,就剛剛進去的那位白發(fā)老人,可是兵部德高望重的將軍,年近七十苦尋十年才得到一張。
因為有不少保安都是從部隊里精挑細選出來的,不少都聽過這位將軍威名的都紛紛抬手敬軍姿表示尊敬。
也正是因為擁有邀請函的人身份難測,持有者可帶一名貼身保鏢進入。
普通邀請函都如此難得,更何況五十年才出三張的vip級的邀請函。
經(jīng)理擦去額頭上的汗珠,點頭哈腰,恨不得能給文清一二人跪下,請她們上了地下復(fù)式二層視野最好的單間。
上了最貴的龍井和點心,才汗,津津的退出去。
A不客氣地拿了塊塞進嘴里,警惕地望向門口兩位保安鼓,鼓囊囊的腰部。
文清一倒是很放松,她坐的位置不僅能最佳觀賞拍賣品,還能看到每個用窗簾隔開的雅座。
嘖,就連世界博物館的館長都來了。
正瞧著,不知是誰帶頭喊了一聲:“徐少也來了。
”引得眾人都往門口看去,京城幾乎壟斷所有商業(yè)的徐氏集團總裁,居然大駕光臨了。
徐曦?
文清一翹起二郎腿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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