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tài)獨寵:偏執(zhí)封少今天精分了嗎》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寶貝,你是落于人間枝頭新梨的三重雪,而我卻是從地獄最深縫隙下爬上的惡鬼。

如果不擦去身上寸寸血,偽裝如初,再費心算計你我的距離……

那么像我這樣滿身臟污的人,又怎么敢來見你?

更別提擁你入懷再言愛你。──愛你如魔的瘋子·封平。

.

帝都。

八月的夜無星無月,烏云如墨。

白日烈焰當(dāng)空,悶熱難忍,轉(zhuǎn)眼頃刻便被一場突來的落雨傾盆所籠罩。

眾所周知,這樣惡劣的天氣不適宜出行。

但夜云瀾此刻卻顧不得許多。

她赤足于遠(yuǎn)山別墅外的柏油大道。

在這傳說中頂尖的富人區(qū)中發(fā)了瘋地向外奔跑。

快一點!

再快一點!

或許她這般拼了命就可以見到紀(jì)之了吧。

想到那個如玉溫和的人,夜云瀾扯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明明三天前還說要出門給她買小蛋糕的人怎么就會再也見不了面了呢?

夜云瀾不知道此刻臉上流淌的是雨是淚。

只知道她愛了四年的丈夫封紀(jì)之三日前已被那個叫封平的男人親手扼殺。

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熟悉到萬分的身體。

如假包換,他是他。

但千真萬確,他又不是他。

干冷的風(fēng)直直刮在夜云瀾嬌嫩的臉上,讓她覺得生疼。

她跌跌撞撞地跑著,步步艱難。

明知道沒有歸處,但始終沒有停下向前的腳。

已經(jīng)濕透的單薄白裙和烏黑密發(fā)貼在她身上,勾勒出曼妙曲線的同時,也襯得其愈發(fā)可憐和無助。

夜云瀾渾身發(fā)顫,冷如冰人。

眼前視線模糊到出現(xiàn)重影。

但她仍拿出剛剛別墅里和那可怕男人打賭時的孤注一擲,使勁地向前跑著。

喉間和胸膛此刻如被烈火灼燒,夜云瀾難受地想要嗚咽,但張口便會被無情的雨水淹沒。

她咬著牙堅持,不肯回頭。

想到半小時前的封平沉著臉說一味堅持愚昧自由和愚蠢過去是可笑的,夜云瀾只是冷靜堅持個人原則。

毋自由,她寧死。

至于過去,他封平不過一個可笑小偷有什么臉提她和封紀(jì)之的過去?

封平聞言怒著摔碎了手上的極品白瓷茶杯。

鳳眸染血,戾氣十足地問她到底能為了所謂底線和本不該存在的封紀(jì)之堅持多久?

于是夜云瀾笑著扭頭沖進雨里把決心證明給他看。

如果真的如封平所言,封紀(jì)之,也就是那個她深愛的丈夫只是他的一個副人格……

那么這四年難道都是她在做夢?

所以現(xiàn)在活該大夢初醒,永失所愛?

她不信!

封紀(jì)之明明是活生生的人,他會哭會笑,懷抱比月色還溫柔。

記憶中男人輕柔的吻落于她的額間,如薄荷清涼,但那句未出口的話他卻笑著未言。

但夜云瀾知道,還有最愛的人。

夜云瀾悲哀地想如果當(dāng)時她沒有睡懶覺,纏著紀(jì)之一起出門,或許他還不會走得那么無聲無息。

也不會到現(xiàn)在她最愛的蛋糕掉在了地上。

她最愛的紀(jì)之也現(xiàn)已從世上消失。

可能再也不會回來……

跑了接近半小時,夜云瀾的小臉臟污不堪,早已看不出蘊藏于底的胭脂絕色。

但精致杏眼里依舊泛著倔強的光,這可憐模樣怎么看都像極了一只慌不擇路受驚而逃的小鹿。

而在夜云瀾身側(cè),遠(yuǎn)山別墅外過了九點本該熄掉的路燈卻已按照別墅主人的意思已為她一人全開。

四周明亮如晝,似是指點著夜云瀾奔向自由回家的路,但又像極了吞噬人的野獸。

在這靜謐到可怕的夜,夜云瀾除了能聽到凄涼風(fēng)雨交匯聲,她此外全部的神經(jīng)感觸便都放在了身后不住的汽車轟鳴中。

因為在她身后,正不緊不慢地跟著十幾輛黑色豪車邁巴赫。

始終距她兩米開外。

不遠(yuǎn)不近,但也寸步不離。

像極了貓捉鼠的欲擒故縱,總之惡趣味到了極點。

夜云瀾扶著狂跳的心喘氣苦笑,到底是她低估了封平的可怕變態(tài)程度。

已到身體極限后,夜云瀾實在支撐不住。

一個踉蹌地腳滑,便已被狂風(fēng)帶著瘦弱身軀重重摔倒在地。

雖然萬般不甘,但夜云瀾終究不得已被迫提前結(jié)束了這次注定失敗,而又一時興起的逃亡。

她睜不開眼。

也不知道何處是歸程。

只知道這世間終歸再也沒有封紀(jì)之。

不會有人再如那年南池之行一樣,堅持背著從廢墟深處里挖出來的她執(zhí)意回家。

那時的她九死一生,在死亡邊緣徘徊。

之所以能堅持著不閉眼。

只因那人執(zhí)拗地對她說:

所以紀(jì)之,現(xiàn)在的你又在哪呢?

夜云瀾明知道光打在她身上,但仍覺眼前一片茫茫黑暗哭不出聲,難過到極致。

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只是不住悲哀又決絕地想,如果這世間再無封紀(jì)之,那么今日后這世間也再無夜云瀾。

死生契闊,白首之約,總之答應(yīng)他的,她都斷不會食言。

而在夜云瀾身后,坐在車首主座被一身筆挺潔白西裝襯著如玉如蘭的男人本一言不發(fā)靜得可怕。

從開始到現(xiàn)在的半小時,封平只一直沉默如不動的石像。

陰鷙著發(fā)紅的眼,死死盯著車窗前企圖逃離他身邊的那塊心肝肉。

見此突發(fā)意外,男人干脆地停車,拿傘,推門,下車。

簡單的動作做出來一氣呵成,鎮(zhèn)定中卻帶著難言的慌亂。

但那張俊逸宛若天神的臉此刻淡薄唇角卻勾出輕蔑的審判淡笑。

從這刻起,這場荒唐的賭約游戲,徹底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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