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書:我子孫滿堂,相公要生第八胎? 類型:小說推薦 作者:二喬 角色:李守業(yè)楊如珠 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二喬的《穿書:我子孫滿堂,相公要生第八胎?》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楊掌柜暗罵她狡猾,揣著明白裝糊涂可如今自己落了下風(fēng),還能怎么著?也得捏著鼻子跟著裝唄“許娘子,莫急你這山長水遠(yuǎn)過來,茶水還未喝幾口,老夫這鋪子的糕點也未嘗到……咱們坐下談?wù)?,如何?”許真真摸了下鬢發(fā),“掌柜的,茶我就不喝了,糕點也吃不起我只想問您句話,我這甜品,到底有沒有合作空間吧”這是逼著他表態(tài)了可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再拐彎抹角,這事兒就真的黃了楊掌柜有種我為魚肉的感覺,暗嘆,“...

第17章 在線試讀


五百文錢一兩!

雖說這東西在古代是珍貴的補品,可也不至于這么貴吧?

她提出疑問,那藥童就說了,“這位嬸子,這銀耳又不是長在你家菜地,想有便有的。是采參人翻遍那深山老林一點點尋來,稀罕的很。您不要也沒事,我家這一季只收了這么多點兒,還不夠賣呢?!?br>
言下之意是,多的是有錢人,輪不到你這窮酸的在此挑三揀四。

許真真撇撇嘴,當(dāng)老娘稀罕!

拿這玩意兒做糖水,成本太高,在名氣還沒打響之前,她也推不動。

便退而求次要了枸杞、淮山、紅棗和蓮子,花了她兩百多文。

而后去了西市。

古代的鹽巴死貴,她買了一小罐,約半斤的樣子,就要了五百多文。

那么油呢?

也有。

芝麻油,一小壇子六百文,約一斤;從北方進來的蔓菁子油,也就是菜籽油,一斤一百文錢;大豆油八十文錢。

只有這三種油,除了芝麻油,后面這兩種都有一股子腥味。

許真真心里盤算了下,一斤豬板油十二文,能熬六兩豬油,也就是說二十四文錢就有一斤。

那她直接去買肥肉、豬板油熬它不香嗎?油渣子還能給孩子們解饞!

許真真果斷的直奔西市。

肉檔里只有三個攤子擺,又過了早市,沒剩下什么肥肉,瘦肉倒還有不少。

這年頭,肥肉比瘦肉還貴,可也搶手。

許真真好生失望,不過幾個攤主認(rèn)得她正是那日一口氣買了一百多個雞蛋的婦人,便多了幾分熱情,都說日后無論她何時要肥肉,只要提前說一聲,就給她留。

許真真內(nèi)心感激,笑著擺手,“不用不用。我要的也不多,就幾斤而已。明日一早我過來便是。”

她這么一說,這些攤主越發(fā)想與她攀交情。

“好的嘛,老嫂子盡管過來,我給你留幾斤?!?br>
“對,先給你留著,你不來也無事,圩日不愁賣?!?br>
他們很爽快,許真真反而不好意思,反復(fù)叮囑他們不要留,然后從第一個攤子開始,陸續(xù)買了碎肥肉、排骨、瘦肉、大棒骨。

碎肥肉八文錢一斤,排骨和瘦肉六文。

大棒骨和一堆碎骨頭半賣半送,足足五斤,才收她八文錢。她心算了下,足足便宜了一半有多,若是那些大戶人家買去喂狗,怎么著也賣二十文的,心里頭感激得不行。

這么一通下來,她花了七十文。

然后,三個攤主都送了她一些豬下水。

過了午后,這肉基本就賣不掉了。天氣又熱,不經(jīng)放,這些豬下水沒什么人要,放著會發(fā)臭,與其丟掉,不如都送了她做個人情。

許真真一提,足有好幾斤重,她更是喜不自禁。

可這才把東西提手上呢,就有個來賣肉的大嬸認(rèn)出了她,“這大妹子不是方才在糕點鋪子被人推倒的那位么?”

許真真沖她點頭笑了笑,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在這兒說出來多尷尬,趕緊提了東西走。

身后還是傳來幾個攤主與那婦人交談的聲音。

她感到難堪,也沒有心情再買東西,急忙往街頭走去。

……

正值晌午,陽光普照。

村子里炊煙裊裊,遠(yuǎn)山青黛,雞鳴狗叫之聲不絕于耳。

如果忽略路邊那些對著她指指點點的鄉(xiāng)親,這便是一幅鄉(xiāng)村美景圖。

許真真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沖前面喊,“滿谷,趕快些?!?br>
她生怕家里出事。

陳滿谷悶不做聲,往牛背上不輕不重的抽了一鞭子,牛開始不緊不慢的往前跑。

許真真不想被村里人知道集市的事,她強忍著痛下了車,走得很慢很慢,就跟個正常人一樣,不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帶了傷。

家門口也站了好些人,隔壁的李婆子端著大海碗,帶著兒媳、孫子坐門口呼嚕呼嚕的喝粥,一見走來,皮笑肉不笑的睨她。

所有人都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她心里咯噔一下,卻是面不改色,笑著和大家打招呼。

可換來的卻是大家的諷刺和惡毒的咒罵,“許氏,你個丟人現(xiàn)眼的老貨,你把我們楊家村的名聲都敗光了,你還有臉回來?”

“你怎的不死在外頭……”

在一片謾罵聲中,她神色自若,“為何罵我?發(fā)生什么事了?”

一個漢子大聲吼,“少特娘的裝蒜,你在集市上干了什么,楊成壽一家都一五一十說了,你還想狡辯?”

楊成壽?

許真真愣了一陣,從塵封的記憶里翻出這個人來。

楊成壽祖上并非是楊家村人,是從外地逃荒來的。為了融入這村子,便將戶籍遷過來,又改了姓。

楊瑞以前做過掮客,專門為外商與本地商人牽線搭橋做買賣來賺取傭金。

楊成壽與他關(guān)系不錯,便央他帶自己的獨子楊如季出去跑腿。

他重情重義,見楊如季口齒伶俐,便也答應(yīng)了,去哪兒都帶著,很是盡心盡力的教。

可誰知這楊如季吃里扒外,瞞著他私底下接觸那些商人,截了他一單又一單的生意。

他得知后很憤怒,告到了族老處。

原身更是怒氣沖天,提著刀就要去砍楊如季。后被人攔了下來,她又去族老和里正家一哭二鬧三上吊。

族老與里正被煩得頭大,加上楊如季此舉又太過卑鄙,經(jīng)過商議,遂將他一家子逐出村子。

他們離開那天,許真真還堵在村口咒罵不休,其中說得最多的是,“楊如季你個忘恩負(fù)義的畜生,敢搶我家生意,你給老娘等著,總有一天我找人廢了你!”

可誰都沒料到,她竟一語成讖。

過不了半年,楊如季果然被人打折了一條腿。

楊成壽一家認(rèn)定是楊瑞干的,便糾集幾個人回來找他要賠償。

楊瑞不認(rèn),問清楚楊如季受害的時間地點,提供了不在場證明。

楊成壽不依不饒,又攀咬到原主身上。

楊瑞忍無可忍,便聯(lián)合村里人,將他們打了出去。

自此以后,音訊全無。

如今又回來了?

可她記得書里,在沈逸飛收拾完原主后,這一家子才榮歸故里。

那時幾個族老一起商議,要給原主擊鼓鳴冤。

楊成壽趕來,痛斥原主幾十年來的罪狀,又說原主死有余辜,不值得為了她而去狀告當(dāng)時已做了翰林院編修的沈逸飛。

然后,他又搬出沈逸飛岳父的身份背景,讓族老徹底打消了念頭。

就這樣,楊成壽讓原主死后還背負(fù)罵名,遺臭千年。

如果說沈逸飛是條毒蛇,那他就是貓。貓即便吃飽了,也會試圖殺死、玩死所有它能夠殺掉的動物,比毒蛇還冷血、嗜殺、陰險。

不知什么原因這一家子提前回來,她得打醒十二分精神應(yīng)對才行了!

思及此,許真真皺了皺眉頭,道,“楊成壽與我家有過節(jié),你們又不是不知,他誣蔑我的話也能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