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殘疾老公傻子萌寶


此時,在頂樓化妝間,巨大的落地窗前,男人穿著新郎裝端坐在輪椅之上。
陽光照在冷御寒蒼白的臉上,刀刻般的五官分外凌厲,雙眸緊閉著,蔥玉般的手指有節(jié)奏的在輪椅上敲打著。
男人的旁邊,坐著粉妝玉砌的小男孩,手中拿著魔方動作極快的復(fù)原、打亂、再復(fù)原。
仿佛對周圍的一切事物毫無關(guān)心,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主上,現(xiàn)在婚禮現(xiàn)場都是準備看你笑話的人。

“嗯。
”男人輕應(yīng)一聲,卻沒有任何動作。
“賓客們還在議論六年前林小姐逃婚的事……”影子作為冷御寒貼身侍衛(wèi),此時有些害怕,手忍不住的顫抖著。
亞城沒有人知道,六年前的那個女人,林妝。
是主上心中不可觸碰的逆鱗!
輪椅上的冷御寒睜開了雙眼,一雙冷如冰窖的眸子不加掩飾的憤怒。
“婚禮……準備好了么?”冷御寒悠悠的問道。
“是!我們的人已經(jīng)準備就緒了。

影子在心中倒吸一口冷氣,主上隱忍六年了,終于準備在這訂婚之日,一雪前恥!
在酒店各個角落都提前安放了烈性炸藥。
準備讓這亞城這群道貌岸然看熱鬧的上層人,都見證這次。
盛大的爆炸。
用死亡見證。
“說她壞話的人,一個不留。
”冷御寒嗜血的說道。
“好,主上,只要您一聲令下,酒店馬上變成廢墟。

正當此時,冷浩來到頂樓的準備室。
此時的冷御寒,早就收起全身的煞氣,變成一副任人欺壓的模樣。
而侍衛(wèi)影子此時也隱匿回黑暗,沒有再出現(xiàn)。
仿佛剛剛決定讓亞城半個上流社會同歸于盡的人不是他一樣。
而小男孩已經(jīng)也把魔方收了起來,緊緊跟在冷御寒身后。
“小兔崽子,你爸要給你娶傻子后媽啦!”脖子上戴著大金鏈子的冷浩遠遠走來。
小男孩仿佛充耳不聞一般,眼神一刻都沒有離開冷御寒的輪椅,緊緊跟來后面。
負責此次婚禮的是冷家旁系,冷浩,憑著冷家的地位,在亞城作威作福。
冷家有排外政策,為了讓冷御寒早日結(jié)婚,找上曾經(jīng)毀婚的林家。
背后目的就是為了斷絕冷御寒這個人的所有后路。
林家不可能給冷御寒任何幫助。
讓他娶了一個毫無用處的傻子,在家族中就更難立足,更沒有靠著女人娘家翻身的機會!
訂婚現(xiàn)場。
冷御寒坐在輪椅上,古井無波。
而身邊的小男孩見到臺下烏壓壓的人群,眼中閃過一絲恐慌,低下了頭,躲在冷御寒的輪椅后面。
訂婚典禮現(xiàn)場,林妝早就戴著墨鏡在臺下坐好。
而見到那個名叫冷暖的小男孩,小心翼翼的從輪椅后探出頭來,怯懦的模樣,林妝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緊緊攥住。
而熟悉的冷御寒,此時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樣,坐在輪椅上,比誰都矮上一節(jié)。
林妝的心隱隱作痛!
冷御寒已經(jīng)殘廢了,要是再娶個傻子新娘回家,他們父子倆以后要如何度日!
冷溪寧,你好狠毒的心!
而此時,冷浩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滿座的賓客,宣布道。
“訂婚開始!”
“且慢!”
一聲女聲劃破訂婚典禮的喧囂。
帶著墨鏡的林妝,步步生蓮,走到舞臺之上。
皮膚盛雪,雖然是簡單的白裙,但格調(diào)比新娘的婚紗還亮眼幾分,氣質(zhì)清冷決絕,像一枝出淤泥而不染的蓮。
楊翠花看到這這般氣質(zhì)美女,連忙迎上去,夾道歡迎道。
“美女,你是來參加我侄女的訂婚典禮嗎?請就坐。

林妝理都沒理昔日的養(yǎng)母,她摘下墨鏡,露出一副傾國傾城的容顏。
瞬間,滿是鮮花的訂婚現(xiàn)場都黯淡下來,所有人睜圓了眼睛目睹著絕世的容顏!
林妝抬眸,冷御寒在輪椅上卑微麻木的模樣,還有冷暖茫然無措的眼眸,心中一陣刺痛。
“對不起,我……來晚了。

在眾人都沒有回神之際,林妝已經(jīng)走到冷御寒輪椅的前面,蹲下身子平視他。
“跟我走,可以嗎?”林妝見到當年站在她身前挺拔的少年,如今淪落到這般田地,不忍的提出發(fā)問。
冷御寒捏緊了輪椅,露出青白的骨節(jié)。
而輪椅后面的冷暖,眼神中恢復(fù)了一絲光亮,不斷打量著林妝。
眾人看到今天即將訂婚的林家女婿冷御寒,和曾經(jīng)逃婚的林妝,議論聲更大了。
而林妝這個時間出現(xiàn),是來搶婚的?
“大新聞??!失蹤了六年的林家回來了?而且在未婚夫弟弟的訂婚現(xiàn)場搶婚?”
“這個林妝是弱智吧,放著好好的未婚夫不要,偏要逃婚!這個殘廢冷御寒,哪里比的上他哥哥冷溪寧,那可是冷家實際的掌舵人!”
反應(yīng)最大的莫過于楊翠花,差點跌坐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當年明明把林妝……
“你?你是林妝?”
“對,是我。
我還活著,很失望吧?”林妝饒有趣味的看著曾經(jīng)的養(yǎng)母。
六年前她被綁架的事情,必定有楊翠花的參與!
而她這次歸來,一為報恩,對冷御寒的腿負責。
二為報仇,她定不會放過林家和冷家!
“你還有臉回來?逃婚后六年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林家至今也抬不起頭來!六年來吃了多少苦,遭遇了多少非議!你個孽女!快給我下來,別影響冷二少訂婚!”
楊翠花吼道,擼起袖子,跳上臺,還推搡了林妝一把。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林妝是如何死里逃生的,但是因為林妝而影響了冷家的訂婚宴,林家可就拿不到大合同了。
林妝緊閉著唇,沒有做出任何解釋。
夏蟲不可語冰!
當年冷溪寧要吞并林家的計劃,就因為她的失蹤而失敗。
如果她這六年不離開林家,才是真正把林家這塊肥肉送到冷溪寧嘴里!
而說真正受苦的,只有冷御寒吧。
這六年來,他曾經(jīng)那樣意氣風發(fā)的少年,是如何度過沒有雙腿的日子?
“訂婚?”
“和冷御寒訂婚的人,只能是我,也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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