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紈绔出山 類型:軍事歷史 作者:瀟王 角色:王憐珊李壞 小說紈绔出山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注,是“瀟王”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王憐珊李壞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李壞之所以只和魏雨白去,沒帶其他人,是因為他手下無人嚴申和季春生等一眾護院被李壞安排出去查探那天梅園中的丁毅還有蘇歡等人下落底細,他總感覺這行人很奇怪特別是那丁毅,而且就算他們沒有其它目的,光是那天在梅園中的毒計李壞也不會放過他們其他人則在固封的酒坊那幫忙,這幾天雖然陽光明媚,可氣溫最高不過十幾度,早晚和夜里更是接近零度糧食發(fā)酵條件苛刻,稍有差池可能前功盡棄,人多了才能...

第52章 在線試讀


“殿下,我找的是孫半掌,絕對是狠人啊,可魏雨白身邊總是跟著瀟王府的高手,每次她都不用動手就被王府的人收拾了,衙役哪敢動王府的人啊?!?br>
孫煥一臉苦澀,點頭哈腰跟在太子身后解釋:“前天開始到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折了五個人,進開元府大牢以那何昭的脾氣肯定是撈不出來的?!?br>
孫半掌在城西小有名氣,是出門的惡徒狠人。

他年輕時候因欠一貫錢被債主逼到著要剁他一根手指,結果他不怕不說,反而自己剁了自己半個手掌,不喊不叫,而是跟債主說一根手指值一貫,那半個手掌反欠他四貫,那債主被他嚇住,反而給了他四貫。

從此孫半掌便有了名號,而且是城西出了名的狠惡之人,沒人敢惹,有些無所事事的人也跟著他混,很多有錢人會出錢請他做些見不得光的事。

太子不說話,快步進入內(nèi)堂然后開始砸東西。

桌上的擺設物件被砸了個遍,孫煥低著頭不敢說話,一只瓷杯摔在他頭上,血水順著臉側刷刷往下流也不敢動。

不一會兒太子摔累了,氣喘吁吁開始破口大罵,一會兒罵何昭,一會兒罵李壞,許久后沒力氣了才癱坐在椅子上。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乃是太子次子李譽,一見他太子就不耐煩的揮手道:“你來干嘛,沒錢自己去賬房支?!?br>
李譽環(huán)視四周狼狽景象,又看孫煥額頭血流不止,小心的問:“父親是不是有什么不順心的事,我…”

“沒事!你不要打攪我?!碧釉俅尾荒蜔┑?。

“那我…”

“出去!我叫你出去,你出去我就沒事,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你?!碧哟驍嗬钭u,大聲怒斥。

李譽看了父親一眼,尷尬點頭,努力維持臉上的表情,回頭退了出去。

罵完后太子癱坐在靠椅上,魏朝仁,何昭,李壞…一個個名字在他腦袋中不斷回蕩,嗡嗡作響,令他心煩意亂…

這些人的背后都有著一個更大的影子,那影子高聳入云,重如泰山,面帶蔑笑,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那些叨擾他一生,不斷煩擾他,困惑他,每天夢中都能聽到的瑣碎話語又開始不斷在腦中回蕩起來,揮之不去…

“看看你皇兄的字,哪一點都夠你學幾年的?!?br>
“嗯,字不錯,不過只是小道,你皇兄前幾天在關北敗了遼人,你是皇子,怎能無大志,向他學學?!?br>
“承平啊,他怎么能跟承社比呢,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

“眾皇子中就數(shù)承社一枝獨秀,其他皇子怎么比…”

“傻孩子,母妃知道你很努力,但天資各有不同,有些事情不能強求,你怎么可能比得上承社呢…”

“你皇兄…”

“承社…”

“瀟王…”

“…”

“瀟王!”太子從椅子上捂著腦袋從椅子上驚坐起來,剎那間頭痛欲裂,痛苦的捂頭跪在地上。

一地的碎瓷片隔著布料扎破膝蓋,血染紅一大片地板尚不自知。

孫煥這時也發(fā)現(xiàn)太子老毛病犯了,一邊大喊一邊沖過去將他扶起來。

“來人啊,快來人,太子頭疾有犯了,太子頭疾又犯了!”

頓時一平喧囂中,一大群人陸續(xù)沖進來,人影恍惚重疊交錯。

有人用力掐著人中,隨后有人匆匆趕來開始灌藥,

不一會太子終于緩過來了,只不過已經(jīng)全身虛脫,沒有半點力氣。



時間已經(jīng)確定下來,滿載壽辰賀禮的官船會在大年初二那天從水路到達開元,押運的乃是蘇州府廂軍五百。

屆時需要開元府接應,允許入京,畢竟是帶著刀兵的五百人,這么大的數(shù)量不是開玩笑的。

看了文書何昭微微皺眉,五百廂軍?

安蘇府未免太過大題小做,雖有價值十幾萬兩,但大多想必都是珍稀古玩珍寶,放在一起頂多一船而已,何必派這么多人跟押送,五百人加上隨行雜役都要六七條船了。

話雖如此何昭沒太放在心上,畢竟他的職責不過接送生辰禮物,同時下文書準許這五百廂軍入開元境內(nèi),從水路進開元城再到京都不過一小段路,出不了岔子。

倒是這兩日魏雨白每天來找他幫忙,之后又提出請他告知皇上,戰(zhàn)后兵員稀缺,北方漠州鐵礦需要早派兵丁增防。

鐵乃是能決定戰(zhàn)事的重要資源,何昭覺得有理,照奏給皇上。

結果魏雨白下午又來,這次是為請陛下減關北稅收勞役之事,何昭也覺得有理…

第二天魏雨白又按時來了…

何昭就算脾氣再好也覺得煩了,何況他就不是好脾氣的人,誰知他正想讓下人推脫說不在的時候,自己的寶貝女兒拉著魏雨白進來了。

何昭心中罵了一百句媽賣批還是只得笑臉相迎,畢竟他覺得魏雨白深明大義之人,而對方之所以找他也是因為他為人正派,不偏不倚,一心為民。

隨著不斷和魏雨白交談,何昭也發(fā)現(xiàn)最近朝內(nèi)朝外人人都在談論關北之事,可若說到關北到底發(fā)生什么,那些詳細情況最了解的恐怕只有他了。

想到此處何昭忍不住有些微微自得,也不覺得魏雨白煩人了,而是認認真真的聽起來。



“月兒,一個普通人若是鼓起勇氣做了一件壞事,接下來他做第二件壞事的時候就會比第一次簡單得多,罪惡感也會減少。

而一個人要是克服心理阻礙做了一件好事,下次就會做得會更自然并且心理上會更加愉悅…”

李壞一邊隨意的說著一邊放下棋子。

月兒盯著棋盤搖搖兩條辮子:“世子世子你在說什么啊,我完全聽不懂,魏姐姐你聽得懂嗎?”

魏雨白跟了一手,也搖搖頭:“你們跟他這么久都聽不懂,我怎么聽得懂呢?!?br>
秋兒靜靜坐在一旁,正在研究李壞給她出的一些數(shù)學應用題。

“聽不懂也不怕,總之何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鉤了,循循善誘就行,關鍵是現(xiàn)在說的事要時時刻刻提醒皇上要打仗了,只有打仗魏大人活命的機會才大?!?br>
李壞說著又下一手。

“為何?”魏雨白跟棋然后問。

李壞微微一笑:“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話音隨子而落。

“你輸了!”他得意笑道。

“世子這棋路…根本沒有半點君子之風?!蔽河臧撞环獾泥洁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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