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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夜旖旎
莫晚夕醉眼迷離:“老公......你回來了!”
男人一推開門,兩條柔嫩白皙的胳膊便攀上了他的脖頸,莫晚夕身上穿著的蕾絲睡裙被扯亂了,露出大片瑩白粉嫩的肌膚。
男人眸色一深,身子僵住。
“老公,抱抱我!”
男人單指一挑,抬起女人小巧精致的下頜:“你是誰?從哪里來,怎么會在我的房間?”
女人五官精致,肌膚剔透,氣質(zhì)清新怡人,微張的櫻唇,以及迷醉的眼神,又給她增添勾人心魄的風情。
“老公.....”莫晚夕軟語一聲,繼而將身子埋進男人結(jié)實壯碩的胸膛里。
男人喉結(jié)緊了緊,將這如火摯貼過來的陌生女子,拉離自己一點,性感低沉的聲音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莫晚夕迷離的雙眼看向眼前的男人,繼而雙眸里蕩漾出溫柔的笑意:“你是我老公呀!”
上前,柔嫩的雙臂再次勾住男人的脖頸,繼而櫻色的唇瓣落在男人的薄唇之上。
男人眉頭一皺,是了,從自己剛進這個屋子起,這個女人一直在喚自己老公,她這是把自己當成她的老公了。
他不過是臨出去忘記鎖門了而已!
他并非她的什么老公!
莫晚夕的吻在男人唇齒間探索,男人再次伸手欲推開她,然而似乎莫晚夕早有就準備,將雙臂攀的更緊,繼而大膽的將他推至床,上。
像是怕眼前的男人會跑掉似的,直接將腿分開,蔥白纖細的腿,直接架在男人腰上。
男人被禁錮的腰身忽的發(fā)熱,眸中暗潮涌動,暗啞的聲音低沉咒罵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做什么?”
莫晚夕一怔,做什么?這么明顯的動作,老公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做什么?
她迷離的眸光再對上他時,委屈涌上她的眸框,水霧旖旎:“老公,為什么你不喜歡我?結(jié)婚兩年多了,你為何就是不肯碰我一下?還是你嫌棄我太保守了,不主動,你是不是喜歡這樣的?”
莫晚夕身子前傾,薄唇落在他的胸膛間。
這個該死的女人!
再有自制力的男人也經(jīng)不住這樣的誘,惑,身子某處立刻有了反應(yīng),干脆利落的一個翻身,將嬌小的女人壓在身,下,修長的單指,挑起她的下頜,張唇含住她粉嫩的唇......
夜晚城市燈火葳蕤,透過酒店落地窗戶,透出來的點點亮光靜謐的點綴著這間屋子里的曖昧......
次日。
莫晚夕只覺得頭疼欲裂,柔白的小手下意識的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以緩解著這如針扎般的疼痛。
耳側(cè)邊的浴室里有“嘩啦啦”的水聲,似有人在洗浴。
莫晚夕警覺的睜開眼睛。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像放電影一下在她的腦海中盤旋,她記得自己好像跟自己的老公金景辰在這個房間里歡,愛來著的,想及此,莫晚夕的小臉瞬間漲的潮紅,眸中閃過悸動。
結(jié)婚整整兩年了,金景辰從未碰過自己一次,昨晚他終于肯要了自己嗎?
莫晚夕記得自己的好閨蜜戴一茜跟自己說過,男人跟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因著這第一次和諧程度基本上決定了這個男人會不會跟這個女人繼續(xù)!
莫晚夕揉太陽穴的手指頓住,心中一片懊悔,早知道會跟老公有這第一次,那么昨天婆婆吳敏麗的生日宴,自己就不應(yīng)該喝酒的。
喝的醉醺醺的,這第一次,會令自己的老公金景辰滿意嗎?整整兩年了金景辰終于要了自己,要是不滿意......
就在莫晚夕胡思亂想之時,浴室的門打開了。
莫晚夕有些害羞的扯過被子將頭朦了起來。
“醒了?”陌生男子的聲音傳進莫晚夕的耳膜,怎么回事?那個在浴室里洗澡的男人不是她的老公金景辰,那他是誰?他是什么時候進入自己的房間的?昨晚?那么昨天晚上跟自己歡愛的不是自己的老公金景辰?
莫晚夕原本因痛欲裂的腦仁,一下子炸開了,她騰的一下坐起!
因動作過猛,睡衣滑落至肩頭,香肩外露。
男人看著她,瞳孔收縮,眸光深睞。
莫晚夕警覺的將睡衣整理好,又覺得不安全,將被子拉高,將自己緊緊的包裹住。
男人淡淡的掃她一眼,側(cè)身去拿自己的襯衫。
薄薄的晨曦透過來,在他身上暈染開一道金色的光圈,他側(cè)臉如削,背立在那里不語,便有一種氣吞山河的威懾之勢,所以眼前這個俊朗不凡的男人根本不是自己的老公金景辰!
那么也就說,安安穩(wěn)穩(wěn)的做了兩年少奶奶的自己,昨夜,居然在酩酊大醉之后,跟一個陌生男子歡,愛,出軌?
天啊!
這般想時莫晚夕深咬著紅唇,懊悔羞恨的抬起粉拳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聽到動靜男人拿襯衫的手頓住,回過眸來,眉頭微蹙,暗忖跟自己過夜竟然是這樣一個反應(yīng),自己有這么不堪嗎?
莫晚夕覺察到男人的視線,抬起眸光落進男人的眼框里,張口結(jié)舌,聲音干澀道:“你......你是誰?”
男人喉結(jié)一動,想接過她的話,卻見她朝他做了個手勢:“別,別,別告訴我你是誰?今后我們應(yīng)該不會再有任何關(guān)系,所以,你是誰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不要說話!”
男人看著莫晚夕這樣的表情,唇角一動,戲謔四起。
這個表情很容易就讓莫晚夕回想起,昨夜她跟他的某些畫面,不覺中小臉騰騰的又紅了。
不對!
不對!
戴一茜那個女人同時也說過,女人的第一次某個部位會痛,可是自己好像除了頭痛的厲害外,那里是毫無一點痛感,按照這一點來參照的話,自己跟他應(yīng)該是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的吧?
昨夜自己是酒醉的,但是眼前的男人是清醒的,他應(yīng)該是知道當時的情形。
莫晚夕尷尬的咳嗽一聲,繼而眸光虛著睞向眼前之人,手指在二人之間比劃了下,到底還是問出了那句話:“那個......那個,昨天我們到底有沒有發(fā)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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