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二件大事


黃池城最近有三件大事發(fā)生。
第一件大事,就是黃池城第一天才江塵被廢,淪為廢物。
第二件大事,也跟江塵有關(guān)。
東郭柳月,東郭家族的長女,開啟了罕見的四級血脈,也就是說她的資質(zhì)將會評定為四品。
天吶,四品資質(zhì)!
這是什么概念!
就算是黃池城的城主也不過是準(zhǔn)三品的資質(zhì)。
號稱第一天才的江塵,在沒有被廢之前也只不過三品資質(zhì)。
黃池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東郭家族沸騰了。
甚至,連隱世宗門天劍宗的長老,都因為東郭柳月,要來觀禮黃池城三年一度的“黃池榜大比”。
要知道,天劍宗那可是超越大夏國王權(quán)的存在。
為什么東郭柳月能這么受到器重?
一到三級血脈能最高能修煉到宗師境,四級血脈就有問鼎王侯境的可能性。
王侯啊,大夏國的王才是王侯境界。
那是統(tǒng)治一方天地,一方疆域的存在,在絕世宗門內(nèi)也是頂尖的力量。
東郭柳月一旦進入天劍宗,到時候黃池城的城主見到她,都要恭敬的行禮。
東郭家族的地位隨之水漲船高,必能登上黃池城最頂層的存在。
家主東郭風(fēng)雷看著天劍宗的書信,笑得合不攏嘴:“哈哈,劍雨長老親自來黃池城考核柳月。

“太好了!”
東郭家族所有人都振奮不已。
東郭柳月血脈開啟的時候,正好被來大蒼山采摘靈藥的劍雨長老發(fā)現(xiàn),并且已經(jīng)收為記名弟子。
劍雨長老來黃池城觀禮黃池榜大比,東郭柳月進入天劍宗外門弟子的事情,基本鐵板上釘釘,沒跑了。
東郭銘志激動地臉頰通紅,站起來給父親東郭風(fēng)雷道喜,雙手止不住地顫抖。
“爹,我姐姐進了隱世宗門天劍宗,那是鳳飛九天,龍游大海,咱們家族必定乘風(fēng)而上,迎來一個大發(fā)展。

“只是,有一件麻煩必須解決,如果不然,肯定會影響我姐姐的前程。

東郭銘志一句話,牽動了東郭家族眾位高層的心。
東郭風(fēng)雷眼睛都瞪圓了:“志兒,你說什么麻煩?”
東郭銘志目光霍霍,對父親拱手行禮:“爹,我姐姐和江塵的婚約必須解除……”
東郭銘志的一句話在議事廳掀起千層浪。
“一點不錯,他一個血脈被廢,丹田破碎的廢物有辱小姐的名聲,一定要退了這一樁恥辱的婚事。

“不錯,銘志少爺說的對,這一樁婚約就是柳月小姐的恥辱,必須作廢……”
東郭風(fēng)雷點頭,他看著江家的方向:“鳳凰怎么能和螻蟻同窩,東郭銘志,正式通知江家,我們東郭家跟江家的婚約,解除!”
……
江家,白龍院門口。
院門口,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五少爺江永豪,死了!”
太陽剛剛升起。
白龍院門口不遠,站著三個人,站在中間的一人,二十五六歲,瘦長臉略帶陰毒之色,穿一身華麗的綿衣,傲然的氣勢就好像他是皇族貴胄。
此人名叫江永逸,在江家嫡系中排行老三。
兩個灰衣奴才滿臉諂媚地站在他面前。
“江永豪昨天晚上追著江塵的那名婢女,到了黃池擂臺,后來就死在了擂臺上。

“江永豪好歹也有煉體五重的修為,江塵已經(jīng)是個廢人,他的婢女壓根也不會修煉,是誰殺的?”
江永逸雖然平時也看不慣江永豪那副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但好歹是自己嫡系的五弟,比江塵這個養(yǎng)子的關(guān)系可親近多了。
“江塵,現(xiàn)在怎么樣了?”江永逸問道。
“主子,江塵沒死,回來了。
”年老一點的仆人眼珠子滴溜溜亂轉(zhuǎn)著匯報,“是老奴親自看見的。

“是啊,主子,我也看見了,渾身是血,一股惡臭,走路都有些踉蹌,和小侍女江箐箐回來幾個時辰了。

“主子,那白銀族牌不拿白不拿,一個血脈被廢的廢物,不配擁有家族第二貴重的白銀族牌!”
“主子,原來的江塵是家族的天才,白銀族牌拿著咱們也沒有意見,現(xiàn)如今他血脈被廢,成了徹頭徹尾的廢物,族牌就不能浪費在他的手里。

“主子您英俊瀟灑,更是煉體境七重的高手,怎么還能是青銅族牌?”
江永逸看了一眼兩個雜役,滿眼的欣賞,拿出幾兩碎銀子,賞給兩個奴才:“算你們兩個懂事兒。
走!去砸門去!族牌和白龍院我都要了。

“媽的,一個血脈破散的廢物,還霸占著白龍院,太過分了。

老一點的雜役名叫李福伯,趕緊笑著吹噓:“依照老奴的眼光,也只有主子您才有住進那白龍院的資格。

“就是,如果江塵明白事理,給逸少爺磕頭認罪后自動搬出來,一切都好說,敢說半個不字,就饒不了了他。

……
白龍院門口傳來,轟隆的一聲巨響,地面都在震動。
有人一腳踹開了他白龍院的大門。
緊接著,怒罵聲音傳來:“江塵,你這個廢物,還不趕緊滾出來磕頭認罪,不想活了嗎?”
轟?。?br>白龍院的大門倒地,大門帶起來的風(fēng)吹起幾米高的塵土。
江永逸在張金保、李福伯兩個惡奴的護持下,踩著大門大踏步進了院子。
“江塵……”雜役張金保昂首挺胸,手指著白龍院喊喝。
“江塵,我主子金身大駕來到白龍院,你還不趕緊跪舔我家公子,活的不耐煩了?”
天靈大陸實力為尊,沒有實力,就算是家族嫡系也要被打入冷宮,成為下等人。
江塵不過是寄宿在江家的養(yǎng)子而已,流淌的不是江家血脈,如今成了廢物,身份驟降到比他們這些奴才都不如的境地。
仰仗著江永逸的勢力,踩踏原來高高在上的白銀族牌的公子,他們都有種變態(tài)的快感。
咯吱!
白龍院廂房的門開了。
江箐箐從里面走出來。
她冷冷地看一眼江永逸,心道不好,這個江永逸可比江永豪難纏多了。
“我家公子正在沐浴,你們不得打擾。

江永逸盯著身材窈窕的江箐箐,眼神都有些迷離,這丫頭身材前凸后翹,越來越有味道了,再長幾年怕不是迷死人不償命的絕代佳人。
他沒出息地吞了一口口水。
江塵原來是江家白銀族牌的擁有者,家族子弟頂尖的人物之一,他也不敢輕易招惹,當(dāng)然也不敢對江箐箐有什么非分之想。
現(xiàn)在嘛……
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還沒有開口,張金保就指著江箐箐呵斥:“放肆,掌嘴。

“你還以為江塵是白銀族牌的高層子弟嗎?他就是個廢物,你是比廢物還要廢物的賤人,跪下給公子舔鞋……”
李福伯看見江永逸那邪惡的眼神,不由得咯咯一笑:“江箐箐,我給你個一步登天的機會,只要你離開江塵,投到我家公子麾下,我家公子會好好寵幸你,吃香喝辣……”
聽到張金保李福伯的污言穢語,江箐箐的臉色越加的陰沉,厲聲喝斷。
“白龍院不是你們?nèi)鲆暗牡胤剑R像的話趕緊走。

“我家公子斬殺九幽王蛇,為家族立下絕大功勞,按照家族約定,他就是下一任家主的指定人選,你們在他面前放肆……”
啪?。。?!
江箐箐的話沒有說完,一個耳光扇打在她俊秀的臉頰上。
江箐箐直接被扇飛五六米,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哈哈哈……”
江永逸嗅了嗅自己的右手,笑容猙獰,戲謔地看著江箐箐:“立下絕大功勞?誰他媽承認江塵立下絕大功勞?”
他一揮手:“給我打,我倒要看看,立下絕大功勞,白銀族牌的擁有者,下一任家族的指定人選,是否能保護得了他的侍女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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