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啟天銘玦 類型:懸疑驚悚 作者:羽越山丘 角色:飛岳張雪兒 懸疑驚悚小說《啟天銘玦》中的主人公是主角飛岳張雪兒,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羽越山丘”。更多精彩閱讀:1995年,安徽,某大山,幾個樵夫站在一棵千年古樹下“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剛才還那么曬”“可不是么,天氣預報就是不準確”他們七嘴八舌埋怨著這時傳來了轟隆隆的陣雷“我們不能在這里站著”,一位樵夫說“樹木最容易引雷,我們冒雨也得跑回去”“好”大伙都同意了但下一秒,他們就一動不動了,不是他們不想跑,而是腳軟跑不動了,他們驚恐地發(fā)現(xiàn),頭頂?shù)臉涓缮?,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條蛇這條蛇起碼十...

第3章 紅眼怪病 在線試讀


嘟~~~嘟~~~~嘟嚕~~~~

大俠又在外面吹口哨了,這次吹得有點奇怪,有氣無力的。

我從房間跑出來,看到我爸媽一個在看晚間新聞,一個在掃地。

我家是那種三層樓房,第一層是廚房和爸媽的臥室,還有個衛(wèi)生間,第二層是我和弟弟妹妹的房間,我還有三個姐,不過兩個嫁人了,一個在很遠的城市念大學,只有過年才回家。第三層是一些雜物間。

我偷偷溜了下去,從后門跑出去了。

剛一出門,就看到大俠蹲在鄰居家的圍墻下,低著頭在那里,那發(fā)型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就像一簇亂七八糟的草蓋在腦瓜上面一樣,而且還沒有前天那個大土包的草整齊。

“咋了?怎么這么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我覺得奇怪。

大俠看到我出來了,抬頭看了看我沒說話,用手往一個方向指了一下,意思是跟我過來,站起來就走了。

“咋了這是?”我又問。

他沒說話,只顧著一個人往前走。

好小子,我被氣壞了,這什么態(tài)度?才兩天沒見,問話都不理我了。

忍了一肚子氣的我還是跟著他走過去了。

大俠走到村里的一個荒廢沒人住的老屋子停了下來,是那種用瓦頂屋子,也不知道這家人哪去了,看樣子房子丟在這里已經(jīng)好多年了,院子里長滿了雜草,一般不會有人跑來這里,晚上特別安靜,算是我和大俠的一個秘密基地吧。

大俠在院子里面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一聲不吭。

我在他對面另外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問道:“說吧,怎么這么一副樣子,究竟怎么了?”

這時候大俠抬起頭看了看我,那一瞬間我差點從石頭上蹦了起來。

我的天,大俠的眼睛竟然是紅色的,剛才他一直低著頭在我前面,我看不到他眼睛,現(xiàn)在就在我對面,我一下子看到了他的眼球除了瞳孔那點黑,旁邊的眼白都變成了紅色。

“這,這,你眼睛,怎,怎么回事?”我結(jié)結(jié)巴巴,說話都不利索了。

大俠動了動嘴巴,可是我啥也沒聽到。

“你大聲點啊,這樣別人哪里能聽到你說的話?”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裝作鎮(zhèn)靜的把臉轉(zhuǎn)一邊去。

半晌,只聽到大俠有氣無力地說:“我那天和你從山里出來,身體一直不舒服。。?!?br>
“怎么樣的不舒服法?”我硬著頭皮把臉扭了回來,面對著他,但是盡量不去看他的眼睛。

“回來第二天有點發(fā)燒,不舒服?!贝髠b用一種哭腔說。

怪不得這兩天沒找我,原來發(fā)燒了,可是發(fā)燒也不用發(fā)到眼睛紅成這樣吧?

“今天睡醒后發(fā)現(xiàn)眼睛紅了,我沒在意,結(jié)果晚上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贝髠b哭喪著臉。

“你不會是偷看女孩子洗澡得了偷針眼了吧?”我問。

“怎么可能?你別開玩笑了,現(xiàn)在怎么辦?”大俠愁得很。

“可我也不會看病啊,我給你去買眼藥水?!蔽覠o可奈何地說。

“沒用的,我早上滴到現(xiàn)在了,只有滴的時候會冰一下,沒那么干澀?!贝髠b從褲兜掏出一瓶“珍視明”,往眼睛滴了幾滴。。

我問:“你爸媽知道你這個狀況嗎?”

“沒有,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不同后,就一直躲在房間,吃飯的時候也是等他們吃完了我才出來吃?!贝髠b垂頭喪氣地說。

“走,我?guī)闳タ慈?。”我站了起來?br>
三爹,是我們村里的醫(yī)生,在自己家里的一樓開了個診所。

當我扯著大俠出現(xiàn)在三爹家里門口的時候,三爹正在給六爺?shù)跛?br>
六爺?shù)哪挲g已經(jīng)很老很老了,聽說已經(jīng)有一個世紀了,是一個很受人尊敬的老長輩。

六爺竟然要吊水?我心想,平時看到六爺,我總感覺他的精力比我還要旺盛,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個百歲老人。

我跟六爺和三爹打了聲招呼,搬了兩椅子坐在三爹的問診桌子旁邊,大俠坐下來就把頭趴在桌子上面一動不動了,看來這是高燒了。

三爹給六爺扎好針后,回到了座位上,挪了挪椅子問:“怎么啦?你兩崽是哪個身體不舒服,要探望三爹?”

我指了指大俠。

“把手伸過來,給你把把脈,你感覺哪里不舒。。。”三爹話還沒說完,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伸出準備把脈的手也一下子縮了回去,他看到大俠抬起頭后的一雙紅眼睛。

我也嚇了一跳,才十來分鐘,大俠的瞳孔現(xiàn)在也成了紅色,整只眼球成了晶瑩通透的紅色。

“你這眼睛?你這眼睛??”三爹膛目結(jié)舌。

大俠哭喪著臉說:“三爹,我這能治好嗎?”

三爹沒有回答他,緊張地問:“你最近去了哪些地方?”

“在家寫作業(yè)呢?!贝髠b還是哭喪著臉。

三爹聽了,大怒:“去把你父母叫過來,我問一下,這次麻煩了?!?br>
我趕緊接上話:“我們?nèi)チ碎咀由?,不過那是無意中闖進去的?!?br>
我害怕大俠父母過來了,得知了大俠去榫子山的事,肯定會告訴我父母的,那我也慘了。

“那山是你們能去的地方?你們難道沒聽過那山不能進去?”三爹的語氣幾乎是朝我吼著說的。

至于這么大反應么?我心想。

三爹對他旁邊的女兒說:“去把俠崽和岳崽的父母叫過來這里?!?br>
我傻眼了,“不是,這不。。。這不用找父母了吧?我不是告訴您我們?nèi)ナ裁吹胤搅藛???br>
三爹狠狠盯了我一眼,看樣子是強忍著怒氣:“你們父母一定得知道這事?!保f完就往中藥柜走去,“我現(xiàn)在給俠崽開點清熱解毒的藥,不知道管用不,先試試。”

“這么嚴重?”,我嘀咕著,“我也進去了啊,不也沒事嗎?!?br>
三爹停了下來,轉(zhuǎn)過頭:“我不知道是為什么你進去沒事,但是八年前,來了兩個外地人,進了榫子山,只有一個人跑了出來,也和俠崽一樣,眼睛通紅,發(fā)著高燒,跑來我這里醫(yī)治?!?br>
“后來那人呢?怎么樣了??”我急不可待追問。

大俠也抬起了頭,用一種盼望的目光看著三爹,可能他覺得只要不是第一例,就沒那么孤單害怕吧。

“死了,出來后第五天就死了?!绷鶢敳恢朗裁磿r候,出現(xiàn)在我后面,一只手舉著吊瓶,淡淡說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