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們要訂婚了


秦朗在下午的時候就走了。
他除了是功勛的后輩,還是澳洲多家私人診所的醫(yī)生。
而這間公寓,是他租下來給余詩言住的,這里的安保設(shè)施特別的好,除此之外他還在冰箱里的冷藏室放了500cc的血液,給余詩言以備不時之需。
余詩言看到血包,忍不住紅了眼眶。
秦朗,我欠你的該用什么來還。
“嘟嘟嘟……”
電話聲響起,余詩言將淚水擦拭掉,是媽媽打來的。
林玉蘭電話里溫柔的聲音響起,“小魚兒,你是不是跟小爵和好了?這么多年過去了,我相信你爸不會做害你凌伯伯的事情。

想到爸爸,余詩言感覺一口氣堵在胸口。
媽,既然你也信任爸爸,為什么爸爸死了不過才一個月,你就和楚叔叔再婚了呢?
這句話在她心里梗了五年,還是沒有問出口。
“他的一千萬到公司賬戶了?”
余詩言語氣淡漠,自從母親再婚后,一般很少有通話,多半是林玉蘭那里打來的,每次講不到兩分鐘。
“你怎么知道?”林玉蘭說話間有一絲慌亂,片刻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是你求小爵的,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在外面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錢都打來了,你別讓你和爸的心血毀于一旦。

余詩言說話間,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楚叔叔的聲音,他在問林玉蘭他的上衣放在那里。
那個他們?nèi)齻€人的家里住進(jìn)去了個外人。
余詩言一時難以接受,就將電話匆匆掛斷了。
這十日她一直窩在家里,除了和秦朗發(fā)過幾條微信,而女兒的視頻請求她都拒絕了,最近她瘦了很多,不想嚇到孩子。
第四天,余詩言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去了醫(yī)院。
剛從機(jī)器上取了報告,一扭頭就瞧見了身后站著的妝容精致的蘇如煙。
她一頭黑發(fā)披散在肩上,身上穿著一件法式的連衣裙。
有些熟悉的模樣,像是五年前的那個余詩言,從頭到腳甚至氣質(zhì)。
而現(xiàn)在的自己,余詩言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的平底鞋,還有家居服,海藻一般的頭發(fā)被她隨意的用一根皮筋扎了起來。
素顏的臉頰雖然清麗,但是瘦的臉頰微微凹陷,看著氣色就不好。
“我是來復(fù)查的,謝謝你讓人撞了我,這一撞終于堅定了北爵娶我的決心了,我們訂婚的日子都選好了,三天后,在黑羽酒店。

蘇如煙容光煥發(fā),姣好的臉蛋上帶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
說著在她的包包里翻出了請柬,甩在了余詩言眼前的地上,得意而張揚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余詩言。
看她是撿還是不撿。
余詩言身體繃得筆直,穩(wěn)住了幾乎搖搖欲墜的身體,唇角微微勾起笑,道,“不過是我睡膩了的男人。

“如煙,和這種女人有什么好說的,小心她傷害你。

凌北爵從背對著余詩言的方向走出來,剛才的話他聽見了,黑眸里盛滿怒意。
“北爵,好歹她救了我兩次,我想邀請她參加我們的訂婚宴。
”蘇如煙臉上涌起更盛的微笑,宛如少女一般的蹦跳到凌北爵的身邊,與他十指相扣。
櫻唇微張,又道,“可惜凌小姐好像并不想來,把我精心制作的請柬扔在了地上。

余詩言炙熱的眼眸艱難的從他們十指相扣的手上挪開。
“別不識抬舉,我能讓余氏企業(yè)生,也能讓它死。
”凌北爵走過去彎腰撿起了請柬,撣去了上面的灰塵,強(qiáng)迫性的遞到了余詩言的眼前。
“三天后,你過來,如煙想讓你親眼看到我們有多么恩愛甜蜜。

余詩言素凈的手將請柬抽過。
女人總是知道怎么讓另一個女人痛苦,她佯裝無事道,“我一定來。

說罷,她捏著那張請柬和檢查報告就走。
而蘇如煙眼里閃過一絲得意,上前就抱著凌北爵的手臂,“余小姐是不是還為當(dāng)年的事生氣,真的是你喝醉了抱著我而已,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她生不生氣已經(jīng)不重要了,不過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風(fēng)把他無情的話語帶到了她的耳中,余詩言的步子頓了頓復(fù)又往前走去。
到了一個僻靜之處,她才想起來看孕檢報告。
“早早孕”三個字映入眼簾,余詩言鼻子一酸就落下了淚來。
“原來余小姐不過是人前逞強(qiáng)。
”嘲諷的聲音。
是蘇如煙,她又陰魂不散的跟來了。
余詩言將孕檢報告收好,仰起臉看著蘇如煙,“你離我遠(yuǎn)點,不怕我弄死你嘛?”
“你覺得你有這個機(jī)會嗎?自從你讓人撞我之后,北爵就派了四個貼身保鏢護(hù)著我。
當(dāng)年他對你有多好,現(xiàn)在他對我就有多好。

蘇如煙指著不遠(yuǎn)處的保鏢,嘴角忍不住翹起。
看著余詩言默不吭聲,蘇如煙更覺得解氣,當(dāng)初他們是般配的金童玉女,而她是個見不得人的“血庫”。
現(xiàn)在這一切都變了!
“哎呀,你現(xiàn)在真是個徹頭徹尾的loser,余詩言,你要是再敢勾引北爵,我就每個星期割腕一次,看看你會不會死在我前面。

“對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你的親妹妹吧,我只比你小一個月哦。
咱爸時常去海釣,是因為我的媽媽就在那艘游輪上工作,哈哈哈,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為了那個死去的臭男人和北爵翻臉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余詩言愣在原地。
蘇如煙說完就準(zhǔn)備走,卻被余詩言一把抓住了手腕,摁在了長椅上。
“你給我說清楚,你是我妹妹是什么意思,我爸借著海釣養(yǎng)情婦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歸納的這個意思。
”蘇如煙從齒縫里擠出幾句話,看到保鏢們已經(jīng)沖過來,她不顧自己被掐的呼吸不過來,伸手就抓撓了余詩言的臉。
她要毀了余詩言的臉,現(xiàn)在這張臉就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了。
可惜剛碰到余詩言的臉,余詩言被保安扯開,她捂著自己的臉,似乎被劃傷了。
黑色奔馳停在她的腳邊,車上下來的男人卻一把將余詩言推倒在地,“你這個瘋女人,讓你別再靠近如煙,你是不是想死?”
“是誰靠近誰?問問你的保鏢不就知道了。
”余詩言悲愴一笑。
蘇如煙說究竟是不是真相?
還是只是故意掐算好時間讓凌北爵來看到她傷害她的一幕而已。
“北爵你不要生氣,生氣對你身體不好,是我來找余小姐的,我就是想和她解釋清楚當(dāng)初只是誤會,希望她三天后真心的祝福我們。

蘇如煙依偎在凌北辰的胸口,像是溫和無害的小白兔一般。
“她還不配讓我生氣!看她一眼我都嫌惡心。
”凌北爵拉著蘇如煙上了奔馳,親自給她系好安全帶道,“你還是太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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